
元禄“我懂了,难怪我当初一见如意姐,就想帮她。原来她天生就精通怎么对付我们啊——”
元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远舟打了一下。
宁远舟“你懂个鬼,快去睡觉吧你!”
元禄“不行,你还没说锦书姐呢。”
元禄“如意姐是最完美的杀手,那锦书姐呢?”
宁远舟“云锦书?我还不如你跟她相处的时间长呢。”
宁远舟“而且她现在记忆不是不完整吗?我也看不透她,对于她,我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太娇气了,就感觉稍微把话说重一句,她都能立马给你哭出来。”
元禄“所以呢?以后锦书姐该怎么办啊?”
宁远舟“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这事啊,你该问你钱大哥。”
元禄(满头雾水)“这跟钱大哥又有什么关系?”
宁远舟(但笑不语)“谁让他对人家也很不一般呢?”
元禄(眼前一亮)“什么什么,钱大哥该不会是喜欢锦书姐吧?”
宁远舟“这个啊,你还是等明日一早去问你钱大哥吧,我可说不上来。”
宁远舟“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吧?今日之事——”
元禄“放心放心,小老儿我啊又聋又瞎,刚才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宁远舟哑然失笑。
……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元禄已经把昨天要问钱昭的事抛之脑后了,因为他们得到密信——周健昨晚已经发现中计,现在勃然大怒,带着上千大军追过来了!
在距离他们千里开外的道路上,周健一身盔甲,策马在队伍最前方,脸色铁青不停的挥鞭。
参军在后追赶,却是有些吃不消。
“将军,慢些,后面的军士赶不上了!”
周健:“就算跑死,也得给老子赶上!宁远舟这个混帐,竟敢跟老子玩这招瞒天过海!”
周健不愿意减缓速度,大军只能一路狂奔才能跟上他的速度,末尾不少士兵力竭摔倒,被同伴扶起来又跌跌撞撞赶上。
树林边外的使团的车队也在往前疾驰,所有侍卫、随从们都是两人共骑一匹马,马匹不够了,就开始上马车,没有一个人再步行了。
宁远舟“所有人听着,能上马上马,能上车上车!谁也不许步行!就算跑死了马也不许停,务必要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述州地界!”
颠簸的马车中,六道堂五人组与任如意对着地图商议着,孙朗仍在骑马,未进马车,倒是云锦书进来了。
特殊时期,云锦书也顾不上自己坐马车的不良反应了,钱昭也事先给她准备了缓解的药,不然她可能会添麻烦。
宁远舟“还有多久能到恒州?”
元禄点亮一个火折子,拿出窗外,观看烟气的消散的速度。
元禄“车速一柱香三十里,我们现在离述州一百八十里,至少还有得两个时辰。”
于十三“飞鸽出发时周健已经过了十八里铺,也就是说,他现在跟我们只差一个时辰的脚程。”
钱昭“我们一定会被追上。这一场硬仗躲不掉。”
一直在窗边观察的任如意突然伸手探向元禄的腰囊。
任如意(任辛)“借你两颗雷火弹。”
不等元禄回答,她便接过雷火弹飞身而出,众人皆是一怔。
云锦书咬了咬牙,也开始效仿任如意,毕竟现在只有她知道任如意想干什么。
云锦书(穿)“小元禄,你也借我两颗。”
元禄“啊?”
元禄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云锦书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本体啊,给力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