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如意(任辛)“你说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这副腔调?论经历生死,我可比你喝水的次数还多。”
云锦书知道任如意说的是元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发散思维去细究这话中的毛病。
嘶,一个人一天得喝多少次水啊?按三次算吧,一年到头喝水的次数也得有千余次了吧?更何况元禄都十八了,就算是最厉害的刺客,也不至于经历几万次生死吧?
这绝对不可能!
元禄“可论对宁头儿的了解,我比你们谁都强。”
没人在意云锦书在想什么,元禄与任如意的谈话还在进行中。
元禄“如意姐,你刚才那样,是不是想让宁头儿吃醋啊?之前你来硬的直的,他怎么都不从,所以你就换了个法子,嘴上说着不勉强他了,实地里还想引他吃醋,对不对?”
任如意(任辛)“那你觉得这法子胜算大吗?”
元禄(摇摇头)“这一招宁头儿见过太多次啦,以前好多贵女都这么干过。你得听我的,他这个人呢,嘴硬心软,其实最怕软磨硬泡,以前他也不喜欢我缠着他,可我就是抱着他的大腿不放,现在他还不是认啦。”
元禄“还有,他最受不了别人默默地对他好,所以你得摸着他的弦,慢慢地跟他相处。比如他最喜欢吃甜的,但从来不承认;比如他私下里喜欢雕东西,你要是问他要,他嘴上拒绝,可心里肯定特别开心……”
任如意很认真地听着,而云锦书则听的昏昏欲睡。
一点意思都没有!
正好这个时候,钱昭拿着一串烤鱼过来了。
钱昭“刚抓的鱼,我烤好了。”
云锦书眼前一亮,凑近闻了闻,这个烤鱼还可以诶!
云锦书“还有吗?”
云锦书接过那串之后还想再要,钱昭叹了口气,幸好刚才不止他一个人去抓鱼,不然还真不够她吃的。
钱昭“有,你是跟我过去,还是在这呆着?”
云锦书“我跟你走吧,这边没意思,小元禄在说宁远舟的事,跟我没关系,我不想听。”
钱昭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还在交谈中的二人,啧,真入迷啊,都没发现他过来了,也没发现他带人走了。
云锦书虽然也经常吃野味,但她还真没亲手烤过什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她,实在是有太多关注与宠爱了。
所以基本上都不需要她亲力亲为。
云锦书“钱昭哥,我也想试试。”
钱昭“好,我教你。”
旁边跟着钱昭一起烤羊肉的道众有苦难言,怎么一边闻着烤羊味,一边却要吃狗粮啊?
不一会儿,丁辉打起了鼓,旁边还有人吹起了笛子,不过更多的人跳起了踏歌舞,毕竟这种舞最好学。
任如意起身拉了拉杨盈,正打算拉云锦书的时候,才发现她早就不在了,于是就对宁远舟伸出了手,宁远舟迟疑了一下还是起来了。
钱昭(抬头看了一眼)
钱昭“他们现在开始跳舞了,你不回去吗?”
云锦书(摇头)“我跳过一次了,不想再跳了。”
堂堂一个大家闺秀,成天抛头露面的就算了,哪能像个舞姬一样天天在男人面前跳舞呢?
这要是被阿勋和墨哥哥知道了,定是要念叨死她。
更何况,她本来也不太热衷于跳舞,只不过是有人喜欢看她跳,所以她才学的。
她最喜欢的还是弹奏弦乐。
而且这个舞一点都不优雅,不适合她。
云锦书“如果有古琴,古筝或者是琵琶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