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禄嗯!再也不要吃了,太苦了。殿下那么喜欢吃甜的人,肯定也受不了那么苦的药。
任如意不禁想起掰脱臼了杨盈的下巴喂药,陡然失笑。
任如意(任辛)你在怪我喂药太狠吗?
元禄连连摆手。
元禄没有没有,如意姐是为了殿下好,也是为了使团好,这些我能理解。我只是觉得药苦,殿下该受不了了。对了,朗哥刚刚叫你如意姐,但他其实二十七了,还比你年长两岁呢。
任如意(任辛)想说什么就直说。
任如意一眼就看破了他心里在想什么弯弯绕绕的。
元禄立刻打起了精神头,一边剥着桌上的橘子,一边问任如意:
元禄那个长庆侯你真认识?你真是他师父吗?朗哥说宁头儿的醋味十里远都能闻到了,你们刚才说什么啦?
任如意起身屈指弹了一下元禄的前额,惹得他有些委屈的捂着额头看向她。
元禄如意姐……
任如意坐回了原位,伸手剥着橘子。
任如意(任辛)事无不可对人言,你既然开口问了,我原原本本告诉你就是。不像外头那些人,明明想知道,却什么都不敢问,只敢在在我背后瞎想。
这是在点那些经常躲在一处偷听的六道堂F5中的其他人呢。
随着任如意的开口,元禄也变得安静下来,像听故事一样,也时不时地畅想起当年的任如意该是多么的严厉,若是早几年跟宁头儿相遇,他们两个会不会直接打起来?
很快这个故事就被讲完了,可元禄还在仔细回味。
元禄啊……原来你已经六年没见过他了啊。听天道逃回来的蒋穹说,长庆侯的武功极好,连他也打不过。可居然被你轻轻一推就……如意姐,你真觉得他真的喜欢你吗?
任如意(任辛)不知道,也不关心。
任如意(任辛)自从十六岁升上绯衣使,对我有意思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有又怕又爱的,有想借助我手中势力的,我哪有空一个个去理会?与其有空胡思乱想,不如想想怎么应对李同光这个难缠的安国引进使吧。圣上特意派生擒过你们皇帝的他过来,明摆着就想使个下马威。
元禄那,你对他,当真就没有一点点感觉吗?
任如意(任辛)你到底是站你家宁头儿那边,还是李同光那边啊?我,不喜欢小屁孩。好了,故事讲完了,赶紧含着你的糖丸上床睡觉,我得去看殿下了。
任如意说着就打开了一旁的药瓶,取出颗药塞进元禄嘴里,接着把元禄摁到床边,吹烛离开。
……
树林里,李同光等了一夜,满怀希望地盯着那盏自己亲手画下的孔明灯,但是哪怕它快要燃尽了,也没有等来他等的那个人。
朱殷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孔明灯,呈给李同光,李同光却一把打落,眼中几近疯狂。他念了六年的人,再次相遇,却不得相认。
李同光不理解,却更为气愤。
长庆侯-李同光师父为什么不来,她难道没看到吗?为什么?她又不要我了吗?还是这孔明灯不对,难道是我记错了?对,应该是圆的那种。快,阿瑶,再去帮我找一顶来!
李同光说完这话之后愣了一下,阿瑶?
朱殷也有些茫然,自家侯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把苏姑娘赶走,还不让他再联系娅娅了。
现在怎么又突然叫上苏姑娘的名字了?他上哪给侯爷找人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