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半,她简单装扮就出门了。
打车去了那个贱男的小区取车,她珍惜的转了转方向盘,自言自语道。
时箐栀“小宝贝,等以后跟了姐姐,姐姐一定好好对你。”
二人约定九点在民政局门口。
她在车里等了他整整两个小时,打电话也不接,她真后悔那天应该打重一点。
这贱男约她自己还迟到,不会耍她的吧?
在微凉的秋意中,时箐栀正准备发动汽车离去,却瞥见周铭晏的车子缓缓靠近。
他搂着昨日那个女子走下车,这种离婚后仍与第三者纠缠的行径着实令人诧异。
时箐栀心中不禁翻起大大的白眼,这两人简直是天生一对,都这么不要脸,下车后,她本不想与对方过多纠缠。
谁知他们竟率先出言嘲讽,“姐姐等了好久了吧?这都已经入秋了,姐姐还穿这么单薄呢。”
在那人得意洋洋地依偎在周铭晏怀中时,时箐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温暖的气息笼罩着自己。
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件剪裁合体的男士西装披在了她的肩膀上,紧接着,她嗅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
田嘉瑞“阿栀,你怎么不等我呢,要是让你冻坏了,我会心疼的。”
田嘉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站在她旁边为她撑腰。
时箐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边为他揉着手,一边说道。
时箐栀“感冒还没好利索,你怎么就急着出来了。”
周铭晏的脸色如同锅底般漆黑,怒声质问。
周铭晏“时箐栀,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时箐栀对此感到有些意外,心想难道不是他昨天被发现在床上偷情吗?她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时箐栀“是吗?那前天晚上被母亲当场抓奸的,可不是您吗?”
时箐栀“还有你,你情夫的妈下手也真重的,这么厚的粉底都遮不住你脸上的伤。”
一旁的田嘉瑞看到姐姐气势汹汹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喜爱之情。
周铭晏“哼,我们走。”
随后周铭晏愤愤地搂着女生走入民政局,时箐栀回头对他报以感谢微笑。
时箐栀“我们走吧。”
田嘉瑞“好。”
登记离婚手续的业务员估计也没见过这架势,感情破裂离婚的夫妻很多,但是一人领着一个年轻的....还真是少见。
田嘉瑞坐在大厅的椅子上垂眸,耳朵通红,他轻轻摩挲左手,姐姐居然揉了他的手...
二人办完财产分割后。
时箐栀“我们名下那套房子尽管卖,钱给我哥就行,他以后会联系你。”
周铭晏不是没有想过靠离婚捞好处,可是他问便了市面上的律师,有铁证的出轨情节,对方的律师还是时煜安,没有人想在律师这个行业里得罪那样一手遮天的人物。
周铭晏“行。”
时箐栀走出民政局才明白,24岁结婚,27岁离婚,她也曾固执的认为眼前人就是良人。
曾经不是周铭晏将她封闭在那一方天地,是她自己,将光鲜亮丽的自己封闭了。
如今自由了,也解放了,但是她不能否认自己的目光确实很差,她婚姻百分之八十的悲哀都源自于这个渣男,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则是盲目的自己。
大概是离婚了心情好,她有点饿了。
时箐栀“小田,谢谢你,不过你怎么会来?”
田嘉瑞“...”
田嘉瑞,沉默了一瞬,煜安哥特意不让他告诉姐姐,只能说路过,可这民政局偏僻的很,哪像是路过
田嘉瑞“是...是煜安哥让我来的,他担心你会出事。”
她抱臂,不满道。
时箐栀“这个大嘴巴。”
从他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少女线条流畅度侧脸弧度,阳光洒落在她的锁骨处,肤白胜雪流光溢彩。
田嘉瑞“姐姐....你不高兴了吗?”
她脸上露出个清清淡淡的笑,阳光照在她白瓷般的肌肤上,眼下的泪痣若隐若现。
这番模样美得让田嘉瑞停了一瞬的呼吸,脸上又不自觉的红了
时箐栀“没有,走吧,我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