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再问他”，费司特直起身子，曲着抵在下巴上的手顺势搭在椅子扶手上，视线聚焦到乌克娜娜脸上，“第一个问题就问……”
帕主任和维多利亚老师坐在椅子上，不时看着他们，不时低头思索。
维多利亚上前一步，发丝随之轻动，说道：“费司特校长，我去找一下资料，看看是否还有这方面的记载。”
费司特冲她颔首：“好，辛苦了，维多利亚老师，麻烦顺便叫谜亚星来一趟。”
维多利亚出去后，费司特站起身来走到帕主任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语气放得轻快了些：“学长，这件事确实出乎意料，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啊。”
帕主任有些蔫蔫地抬眸看他一眼，又垂下眼，就连头顶也像有冒着黑烟的字在环绕一样。
费司特抿着嘴巴，盯着他眨了眨眼，就像在看那几个循环出现的字——失败……好失败……
不由得抬手在他头顶挥了挥，又劝道：“但是不是特别麻烦嘛，等解决之后再说啦。”
这么说着，费司特就冲乌克娜娜使了个眼色。
“对啊，帕主任，嗯……”乌克娜娜走到帕主任身边，很不擅长地安慰起人来，“坚尼肯定是有苦衷啊，嗯……”
转头看了看费司特，又看向帕主任，组织言词：“他跟我说是因为偶然遇到我了，然后…嗯…我心情不好，对，然后他就安慰我”，话了，她还点头肯定了一下，“嗯，就是这样子的。”
然后……
费司特就看到帕主任抬头看了一眼娜娜，脑袋似乎耷拉得更低了……
“咳咳……”费司特轻咳两声，“那个……谜亚星同学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娜娜同学要不去问问坚尼吧，我们早点解决早点安心嘛。”
闻言，娜娜点头：“好的，校长。”又看向帕主任，道：“帕主任，那我先过去了。”
帕主任深吸一口气，此时也收起情绪，对乌克娜娜点头：“好的。”
直到玻璃房内两人对坐，乌克娜娜的疑问才继续，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道：“坚尼，我和费司特校长他们商量了一下，你是不是想说，却不能说？”
看到坚尼的动作，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娜娜嘴角微扬，又敛起神色。
“是不能对任何人说吗？”
坚尼看着娜娜，同样点头，补充道：“嗯，不能说出口。”
娜娜视线落在桌上一瞬，咬了下唇，问：“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说吗？”
“那为什么你可以跟我说呢？”
坚尼有些无奈地垂眸笑了笑，带着笑意看着乌克娜娜：“因为有的是绝对的，有的是相对的啊。”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心跳有些乱，片刻后才道：“……这样。”
“可是，为什么是我？”娜娜话音刚落，意识到什么，笑了一下，看着他道，“这个也不能说，是不是？”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谈话，两人看向紧闭的门，带着明显闷声的话语传来——“乌克娜娜，谜亚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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