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严:“哦哦,是不知道啊,
嘿嘿,我还以为有鸡呢。
芯儿,为什么不鸡叫呀?”
“掐不和金儿玩。”
“它那么巨大怎么陪你玩呀?
它要是和大哥那样大就能和芯儿玩了。”
“额细呀细呀,二兄要细像驾姐一样就搞了。”
轰的一下,巨大如山的鸵龙妖兽笨笨,直接原地消失。
龙皇一惊,“哎?二兄呢?”
云儿闭眼,这个心累啊。
“你脚下。”
只见笨笨如一只小狗那么点大,
傻愣愣的站在龙皇脚边,抬头看着他们。
“哎呀芯儿,不是说好了让二兄像大哥那样大的吗?”
“驾姐那魔驾。”
“是大哥那么大。”
“嗯……细驾姐那魔驾。”
“完了,以后享不了二兄的福了,还得背着它。”
龙皇瞪着芯儿,“你简直就是个坏孩子。”
“啊金而不细坏孩几~金而吵厌先姐姐~西乎乎……”
云儿赶紧把芯儿抱到怀里哄,又让龙皇抱着笨笨。
冷严看看自己怀里的琳儿,
看看云儿怀里的芯儿,
再看看龙皇怀里的小笨笨。
开心的笑了,“嘻嘻~呵呵…这下公平了,哈哈哈……”
他们向东南方向而去,
希望在血神教的地盘里还能再找到其他魔族核心旧部。
云儿不是没有想过再多掌控几段地脉。
如果没有意外暴露,
和天道仓促交手的话,
她一定会那样做。
可惜了,现在不能了,
它们时刻关注着血神教全境,
一旦她动手掌控其他地脉。
必然被天道发现,
没奈何啊,
她也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
这和最重要的退路被天道发现一样,
都是让她心情很不痛快的事情。
他们走出了五万多里的时候,
这时候,
她怀里的芯儿竟然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芯儿怎么了?怎的突然哭起来了?”
“呜呜……西乎乎~记向的银搞可艳呀~呜呜呜……”
“地上的人好可怜?”
云儿举目往别处的地面上看去。
一片绵延不绝的大山里,
一条蜿蜒起伏的山道上。
横七竖八躺了三十多具尸体,
有男有女,有老有幼。
除了尸体,强盗什么都没有留下,
就连死者的衣服鞋子都没给死者留下。
龙皇笑着把笨笨往芯儿的蛋壳上凑。
“哈哈哈……我们家芯儿何时变得这么心善了?
要说可怜,我才叫可怜呢,
看我抱着二兄多累啊,好芯儿~
可怜可怜三姐姐吧,你说一句:
‘二兄变成大哥一样。’好不好嘛?”
“哇哇哇……不搞不搞不搞嘛~呜呜……”
“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哭个不停了呢?”
“还有活人,上去看看。”
云儿他们来到一具几乎全裸的女尸边上,
一个三四岁大的小孩子。
趴在母亲的尸体上昏睡着。
小家伙扎着一个独角辫,
穿着一身暗红色衣服。
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
云儿略一推算。
知道小家伙跑进草丛里尿尿,才意外躲过了一劫。
强盗走后,小家伙找到母亲,
一直哭,直哭到无力、昏睡。
云儿屈指弹出一丝力量,
里面包括了人体所需的各种营养。
同时她操控地面裂开,把所有尸体吞埋。
孩子醒来后找不到母亲,哭的更厉害了。
醒来之后第一件事情是找妈妈,
这几乎是每一个孩子的共同。
修为的原因,出生后,
两三岁时的事情她都记得。
她和所有孩子一样,每次醒来就是要母亲。
可是母亲?母亲?
那个女子突然消失,那时她才两岁。
她不知道娘亲去哪了,
娘亲的样子已经变得模糊。
纵使有修为加强记忆,也依旧记不清了。
只有她那温暖的怀抱,
吸吮母乳时她看着她的笑,
依然依稀在云儿的脑海里若隐若失。
云儿收回思绪,把孩子抱入怀里。
孩子怕生,抽泣着,来回扭头找她的母亲。
芯儿主动跳到孩子面前和她说话。
“一别哭呀呀~金而陪一玩。”
“呜呜……玩……玩细么呀?”
“嗯……玩灰(飞)搞不搞?金而赘一灰。”
“飞不好玩。”
“那,那一要玩细莫呀?”
“我要娘亲~呜呜……”
芯儿看看孩子,看看云儿,又看孩子。
“金而没有娘亲,叫西乎乎搞不搞呀?”
“呜呜呜……不好不好,不要师父父嘛~”
“哦?嗯……啊为,为细莫呀呀?”
“呜呜……因为你师父她~会死!”
沈惊蛰:“……?我曹!”
孩子最后的两个字说的阴狠冰冷。
话出口,红光一闪,
孩子已经不见了,
同时不见的还有龙蛋蛋芯儿。
冷严和龙皇想追,
却连对方的一丝痕迹都搜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