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就这个话题一直聊了一个多时辰。
要不是云儿加强了呼唤芯儿的声音,
重又引起了芯儿的注意。
估计这个话题,
它俩能津津乐道的聊上一天。
金口独自出现在一个地方,
它两眼如黑洞,
没有一丝白色。
满面寒霜,盯着云儿。
两只眼睛如两个黑色的旋涡,
要把云儿吞噬、搅碎一般。
云儿也发现了它,
只是他们之间隔了多重法则障碍。
忌惮天道锁定这里的原因,云儿不敢轻易动手破开法则力量的障碍。
“金口魔王。”
“哼。”
金口魔王小腰一插,
满脸不悦的瞪着她。
“你为什么缠着祸祸不放?”
它稚嫩的声音,缓慢的语速,
配上它的模样,整个奶萌奶凶的奶娃。
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伸手抱抱,实在可爱。
不过云儿可太清楚了,
它比荣不易和冉未可加起来都可怕。
金口玉言,言出法随,法则力量。
说来就来,冷不丁说一句啥,
立马就会被巨大危险锁定。
躲不开的。
要么凭实力硬抗。
要么被毁灭,没有别的可能。
和它说话要时刻小心防备,
每个细节都要格外注意。
上官云儿:“不是祸祸,是龙芯,芯儿。”
“是祸祸。”
“是芯儿。”
“是祸祸。”
“是芯儿。”
“祸祸。”
“芯儿。”
“祸祸……”
半个小时后。
“祸祸祸祸祸祸,叫祸祸!”
“芯儿芯儿芯儿,明明就叫芯儿!”
沈惊蛰:“(°Д°)?!我去,
你打算和它争到啥时候啊?
它叫它的,咱叫咱的,
各叫各的不就完了,
怎么和小孩儿一样啊?”
“你怎的不早说?”
“我……(°ー°〃)?这也要提醒吗?”
“金口,你和芯儿要跟在我身边,明白吗?”
“不明白,我们不会跟着你,
祸祸也不再是你的徒弟。”
“呵呵,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金口一言不发,
气鼓鼓的怒视着她。
“喂喂,你小心它用金口玉言,
强行解除你和芯儿的师徒关系啊。”
“它不会的。”
“不会?”
“关乎芯儿安全的事情,
它不敢有一点冒失。”
“魔皇,我明着告诉你,
我和祸祸不会再帮你了。
你要是再缠着,
我……我就和你不死不休!”
金口奶凶的样子,
奶萌的声音,
喊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但云儿清楚,这句话的可怕程度,
半点不逊于几个大乘期强者。
但是她却笑了。
“呵呵,谁告诉你我是魔皇?”
金口微微一怔,歪着头仔细打量她。
“那你是谁呀?
荣不易和冉未可都听你话,
你不细魔皇吗?”
“我是魔皇的主子,
也是你们整个魔族的主子。”
上官云儿说着,
唯地道才拥有的力量在她全身如涛涛江水般滚滚而动。
金口没有表现的多吃惊,
仿佛一个啥也不懂的奶娃。
“难怪你那么快躲过我的攻击。
可是……你不会赢的,
我和祸祸不愿跟你去送死。”
“你那么笃定我赢不了?”
“当年最后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当年,最后?
最后当然是地道输了,
可具体是怎么输的?
直到现在,云儿也不清楚。
她曾努力想要想起来,
地道意识的记忆深处,
也有一丝隐约的画面。
但都很模糊。
后来在禁域的红叶林中,那一梦无数年。
灵帮她重拾记忆,让她想起,
知道了过往发生的一切事情。
可唯独百万年前那一战的结局,
她只隐约记起了一点点模糊的东西。
灵告诉她,她和天道打得世界破碎,仍不停手。
于是它们各大法则魔神出手,
迫使她和天道罢手,
才有了后来这么多年的安宁。
可是具体的,灵没有说,
她也没有记起来,
所以直到现在她也不知道。
“金口,为什么问这个?”
“地道,你会回来,我不意外,
可是才过去百万年你就回来。
你的实力一定很弱,
这样的你,怎么能赢呢?”
云儿要是足够强,
就不会在这里和它费口舌。
可是云儿没有动手,
这意味着什么,
金口魔王当然明白。
云儿苦笑,“你以为我的实力止步于此,将不再寸进?”
“你不知道当年是怎么输的,现在就不可能赢。”
“看来你知道喽?”
“我当然知道,我可是金口魔王,魔族最强者。”
“很好,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金口魔王愣了一下,
遂即笑了,它笑得满地打滚。
“哈哈哈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才不呢,你不就是地道嘛,
能拿我肿么样?略略略……”
“呵,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把芯儿带走。”
“哼。”
金口掐腰冷哼,看看天。
“有本事你就来呀,我猜你不敢。”
“呵呵,你猜对了,
不过谁说我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