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极青离应渊帝君……
她若没记错的话，这位帝君扬名已久，经历过创世之战，现今应该有万余岁了吧？岁数加起来，比她这几世加起来都要长，大抵是，不太可能会是他。
关于应渊的事迹，她自上仙界起就没少听说过，应渊帝君用的是神器地止，有本无源，可令山崩止，也可令良田毁。
她见过相关图册，色金黄，状若莲花灯，并不是长剑那一类。
或许，只是长得像而已。
“小炁，你可是同那些仙使一般，瞧上应渊那副皮囊了？”
桓钦走近，伸出手，指腹抚过她的眼角，声音带着探究：“你方才看见他时，神色并不像是没见过。”
漆清梦整个人的状态都是紧绷的，她心知不能情绪过于外露，也不能太过激动，更不能让桓钦察觉分毫异常，苦笑着摇头。
“不瞒你说，我方才看到他，有一瞬间，还以为看见了故人。”
来吧，听她开始瞎编。
“故人？”
桓钦挑眉。
“是啊，故人。”漆清梦适时的露出些许怀念。“他与应渊帝君长得很像，只不过，他只是一介凡人，偶然得我所救，后来我与他便成了朋友，可惜，凡人寿数并不长，如今他已经不在。”
完美，真假掺半。
说完故事，她问：“桓钦，那位应渊帝君，可曾下凡历劫过？”
桓钦摇头：“未曾，我认识应渊这么多年，从未见他下过凡间，你那位故人不可能是他。”就算可能，他也要让这可能变成不可能。
一切动摇他这边人的可能，他都必须要把这机会扼杀在摇篮之中。
若是应渊真是那人，又怎么会认不出小炁呢？这仙界的溟雁仙兽可并不算多，女子的更是少得很。
“许是我想多了。”
漆清梦叹了口气。
“以后，你还是少见应渊，免得这般触景伤情，好在应渊也很少离开衍虚天宫，想要见到并不易。”
桓钦握住她的肩膀。
她垂下眼眸，有些伤感。
“我、我知道了。”
如果是真的，该有多好。
“不说了，我今日还要去天机阁一趟，不能耽搁，先走了。“她深吸了口气，对上桓钦的目光时，已然恢复平常。
“去吧！”
桓钦收回手。
漆清梦踏出计都宫的那一刻，回头看了一眼，还是朝着天机阁而去。
待天机阁的事情搞定，便循着记忆去往衍虚天宫，还未等她混进去，就看见应渊缓缓踱步而来。
她低下头，行了一礼。
有一名仙侍走到应渊前面。“帝君，帝尊有事传召。”
“本君知道了，稍后便过去。”应渊径直入了衍虚天宫，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过去玉清宫那边。
语气，也不像他。
努力回想曾经，却发现，此人除了容貌，确实没有半点相似。
禁不住苦笑，她觉得混进衍虚天宫已经没有必要，转头便打算回去。
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一个人。
“抱歉！”
漆清梦捂着鼻子往后退两步，发现撞到的人竟然是桓钦，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他跟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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