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这一出手,我们攻了那么久的屹城就拿下了,还说你不会打仗,我看啊,比我和相柳都能打。”
蓐收看着凯旋而归,着一身浅金色铠甲神色淡然,可以说是毫发无伤的应渊,话语满是调侃之意。
五年前要发兵攻打皓翎时,他没记错的话,应渊这家伙被点到名可是说他不会打仗的。
现在看来,应渊这家伙说的话根本就不可信,在打仗这方面,应渊定是不输于他,甚至有可能比他还厉害。
至于之前在朝堂上为什么会那么说,估计是不想去打仗随便找的一个借口,这小子,也不怕犯下欺君之罪。
“蓐收大人过誉了,应渊不过是侥幸而已,要不是蓐收大人和相柳大人之前的攻打,应渊也不会得了这么个便宜。”
三两句话的功夫,应渊便跟打太极似的把大部分功劳推给他们两个。
皓翎忆刚掀开营帐的帘子出来便听到这些对话。
蓐收见她出来心虚地移开目光,毕竟他刚刚可是拆穿了应渊之前的谎言,要是阿念相计较的话,那就是他害了应渊。
“抓了不少人啊!”
应渊行了一礼:“回陛下,赤水丰隆、赤水献、叛徒禺疆以及玱玹护卫钧亦,皆已擒获,等候陛下发落。”
“朕就知道,你一出手,绝对差不了。”皓翎忆间接地在告诉蓐收,她知道应渊并不是真的不会打仗。
蓐收松了口气。
“走吧,陪朕去看看!”
皓翎忆朝着看押人的营帐方向而去,路上问了应渊情况,知道他没受什么伤才放心。
快要进去的时候,有一个士兵来报,涂山族长请求面圣。
涂山璟来得可真快。
皓翎忆不用想都知道涂山璟是因为谁来的,无非就是为了他的好兄弟赤水丰隆。
“算了,晚点再看人质,先去会会涂山璟,我可不会那么轻易放人。”
赤水氏和辰荣氏不大出血一番可不行,毕竟赤水丰隆这些年可是杀了她不少的皓翎士兵,不给死者的家属一些补偿那可不行。
转头去了主营帐,涂山璟见礼之后,便开口直言目的:“陛下,丰隆是同草民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最是讲义气,会帮着玱玹也是因为玱玹与他是至交好友,请陛下能够饶他一命!”
“他因为义气帮西炎玱玹,可杀的,都是朕的子民,涂山璟,他的朋友义气,比得了皓翎士兵的命吗?”
皓翎忆站在道德的至高点反问涂山璟,愣是让涂山璟顿觉羞愧无比。
“陛下,草民愿带着丰隆好生弥补那些亡者的家属,丰隆行事冲动,但绝对不是针对皓翎和陛下,请陛下看在草民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吧!”
涂山璟跪在地上,俯身一拜再拜,恳求皓翎忆能够给赤水丰隆一次机会,直至额头通红,隐隐有些渗血,皓翎忆才勉强愿意松口。
“这些年,你也帮朕做了不少事,朕可以不要他的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等攻下西炎,朕会再行处置。”
只要把赤水丰隆拿捏在手,届时赤水氏和辰荣氏还不是得受她掣肘,自然不可能那么快就把人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