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白泽令在哪？”
文潇急切地询问。
赵远舟则是警惕着，对于离仑，他现在其实不是很相信，这八年里，离仑都恨透了他，怎么可能会突然那么好心。
离仑转头凑过去询问：“阿禾，你想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
“不想。”沈清梦假笑，抬手把他的脑袋给推远了。
要不是经过上次试探，发现这妖对她确实没有恶意，还会忍让，又帮她测试了一下对付万年大妖的概率，她才不会那么好声好气说话。
唉，又被阿禾嫌弃了。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配合，你那么聪明，肯定知道答案了对不对？你不跟我确认一下吗？要是猜错了呢？”
怎么会有这么吵的妖？
文潇锲而不舍地问：“清梦姐，你真的知道白泽令在哪吗？”
“赵远舟。”
被叫到名字，赵远舟还有些懵圈。“在这呢。”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
离仑轻笑一声：“阿禾聪明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他这话无疑是在肯定沈清梦的猜测，也就是说，另一半白泽令真的在赵远舟身上。
赵远舟则是有些恍然。另一半白泽令，竟然就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段时日发生的种种，还有上次中了冉遗的梦境，文潇和裴思婧醒来后各不相同的反应。
原来，竟是如此。
“初代白泽令其实是一分为二，由白泽神女和大荒中最强的妖共同掌管的，初代白泽神女和乘黄就是共同掌管白泽令。”
离仑这些年用槐树叶去过不少的地方，知道的辛秘不少，其中就包括这件。
本来他是打算借乘黄之手让他们知道白泽令的下落的，没想到乘黄最后却被阿禾弄死了。
沈清梦洞若观火：“你找乘黄探听白泽令的目的，是为了解除封印，对吗？”
“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阿禾，解除封印是其一，其二便是大荒如今崩塌得厉害，只有白泽令回归了，一切才能安定下来。”
这八年时间，大荒崩塌的速度在不断加快，不然也不会让乘黄这个老妖怪来到了人间。
文潇眼里带着怒气：“你当年在凡间杀了人，后面还杀了我师父，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给你解除封印的。”
“阿禾都告诉你们白泽令下落了，放过我怎么了？我当年杀人，还不是因为你们人类虐待凌辱妖？”
“你们人类被妖杀倒是管了，我们妖被你们人类折磨打死的时候，怎么不见白泽神女出来管一下？”
几句反问，让文潇有些哑口无言，一时间竟有些茫然了。这个问题，师父当年也曾困扰过，并没有得出想要的答案就已经不在了。
“还有，你师父可不是我杀的，当年我是想杀她，但是已经被封印了，杀她的另有其人，别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离仑清楚当年所有事情的经过，心中恨意难平，是绝对不会愿意替妖背锅的。
沈清梦眼眸微闪，手指蜷缩，心下震惊不已。不是离仑杀了赵婉儿，那岂不是……赵远舟？！
是了，毕竟以前的暄禾就是死在赵远舟的手上，他如果失控连同赵婉儿一起杀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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