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潇椿微微颔首,眼神中透出一丝坚毅:“琴澜,此事关系浣贵人的生死,我们绝不能有丝毫懈怠。你去暗中查访,务必小心谨慎,切勿打草惊蛇。”
琴澜点了点头,起身领命而去。温潇椿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她深知,这宫中之事错综复杂,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然而,为了浣贵人,她已别无选择。
夜幕降临,琉璃宫中一片寂静。温潇椿独自坐在窗前,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显得格外清冷。
她的心中满是忧虑,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日之事。墨辰逸的愤怒、浣贵人的绝望、淑常在的阴冷……这一切如同乱麻般缠绕在她的心头,让她难以平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温潇椿心中一凛,迅速起身,轻声问道:“谁?”
“小主,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琴澜。
温潇椿这才松了口气,打开门将她迎了进来。
“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温潇椿急切地问道。
琴澜摇了摇头,面色有些难看:“小主,这封信的来历实在诡异,宫中无人知晓它的来源。至于淑常在,她最近行事低调,表面上并无可疑之处。”
温潇椿心中一沉,眉头紧锁:“这怎么可能?这信若非有人故意栽赃,又怎会凭空出现?”
琴澜叹了口气:“小主,这宫中人心难测,或许这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温潇椿沉默了片刻,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琴澜,你再去查查,看看这信是否有可能被人中途调包。还有,留意一下宫中其他嫔妃的动向,说不定会有线索。”
琴澜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日,温潇椿如坐针毡,她每日都在焦急地等待着琴澜的消息。然而,事情却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这日清晨,宫中传来消息,皇上震怒,要将浣贵人杖杀。温潇椿心中一惊,立刻赶往养心殿。
殿外,侍卫如林,气氛凝重。温潇椿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只见墨辰逸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而浣贵人则被两名侍卫按在地上,身上已满是伤痕。淑常在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皇上!”温潇椿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哭腔,“皇上,嫔妾求您,再给浣贵人一次机会。此事定有蹊跷,还望皇上明察!嫔妾怎么会如果胆大亲自给宫外男子写信!”
墨辰逸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你还要为她求情到几时?朕已查明,又抓到一个证据,一封明明晃晃情书,这信而且确是她所写,证据确凿,你还想为她开脱吗?”
温潇椿心中一震,但她很快又坚定了起来:“皇上,这信或许被人栽赃陷害。浣贵人素来温婉善良,怎会做出这等事?臣妾还是愿以性命担保,还望皇上三思。”
墨辰逸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然而,他很快又恢复了冷峻:“温潇椿,你可知朕为何如此愤怒?你可知这信的内容是什么?”
温潇椿心中一凛,她知道,这信中定是写了什么触怒皇上的话。但她仍坚定地说道:“皇上,臣妾不知,但臣妾相信浣贵人绝非陷害之人。”
墨辰逸冷笑一声:“好一个信任。既然如此,那朕就让你看看这信。”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扔在温潇椿面前。
温潇椿颤抖着手拾起信,展开一看,只见信中以浣毓苓的口吻给这个书生写了好多污言秽语。
她心中一惊,这信的内容如此……难怪皇上震怒。然而,她深知浣贵人绝非这般人,这信定是被人栽赃。
“皇上,这信定是被人栽赃陷害。浣贵人绝不可能写出这等言语。”温潇椿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
墨辰逸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温潇椿,你可知这信若真是她所写,朕会做出什么吗?”
温潇椿不敢想象,态度缓和:“臣妾知道,但臣妾也知浣贵人从来不会对一个男人说出这般污言秽语,您想想平日里,浣贵人收下您送的一个簪子都面泛红润,何出此举动?”
墨辰逸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开口:“好,朕默许你最后一次,整个后宫也只有你,朕多次这般。”
温潇椿心中一松,连忙跪下谢恩:“谢皇上恩典。”
温潇椿起身,缓缓走到浣贵人身边,轻声说道:“毓苓,你放心,我一定会查明真相,还你一个清白。”
浣毓苓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潇椿……多谢,我从未写过那封信,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