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成也灵魂，败也灵魂。
因为灵魂足够强，白玉楼现在还活着。
也因为灵魂太强了，白玉楼现在只能这样不生不死的强撑着。
白玉楼嘴角噙着一抹苦笑躺在榻上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时，刘宇宁正坐在脚踏上，看着剧本。
“你醒了？”看着撑着身体一点一点爬起来的白玉楼，刘宇宁眼里是止不住的担忧。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怎么都叫不醒你。”看着白玉楼实在艰难，刘宇宁扶着白玉楼给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
“春困秋乏夏打盹冬眠嘛，这不是很正常嘛？”对于刘宇宁的担忧，白玉楼只能默默道歉了。
“这正常吗？”懂了白玉楼又在敷衍自己，刘宇宁无语了。
就不能……对我说一次实话吗？
“说真的，你爱我吗？”刘宇宁就非常想知道这个问题。如果爱我，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如果不爱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傻小子，我当然爱你了。”白玉楼按着刘宇宁的心脏，就像系统说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为了他你放弃了什么。
白玉楼感觉系统都要骂出来了。
骂刘宇宁是个迷惑君心的妖后。
白玉楼知道，只要自己等世界轮回，等到达这个时间。
刘宇宁还是刘宇宁一点都不会变。
但，他不会再是我面前的这个刘宇宁。
对于这种事白玉楼总有种莫名的坚持。
就当做是在矫情吧。
“好。”看着低垂着眼眸的白玉楼，刘宇宁突然就不想问了。
也不是凡事都要问出来个结果的。
你说爱，我就当你是爱的吧。
如果你在骗我，就请一直骗下去吧。
刘宇宁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值得白玉楼花那么大价钱骗自己的。
“吃点东西吧。燕然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刘宇宁端着早就放在一旁温着的粥，记得白玉楼不喝白粥，准备的也不是白粥。
白玉楼看见伸过来的勺子，人都僵住了。
燕然你这么想换一个新老板吗？我和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不是让你说我吃过了吗？
也不是不能吃，就是身体的负担已经很重了，不要在增添负担了。
“放着吧，待会儿在吃，刚睡醒不饿。”白玉楼看着勺子里的粥，十分抗拒。
“行，不饿就不吃吧。”看着白玉楼十分抗拒，而且他也说不饿了。就算是小孩子也知道饿了找吃的，白玉楼这个成年人不至于饿着自己。
有些事只是刘宇宁不愿意细想，不是不明白。
说个简单的，一般老人死前都吃不下什么东西。
刘宇宁懂，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去想。
白玉楼现在这个状态真的像，逼着刘宇宁不得不面对这个想法。
相顾无言，刘宇宁握着白玉楼的手掌。真好，是温暖的，希望白玉楼能一直这样走下去。
这满室的寂静让刘宇宁不知所措，可说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问白玉楼：你是不是要死了？
这太残忍了，不管是对白玉楼还是对自己都很残忍。
而且，刘宇宁也怕，怕结果不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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