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
帘时迟疑：“校……友？”
三颗头同时点了点：“嗯嗯”
程柏：“不是吧帘爸爸？！你们都同校一年了，就没遇见过？”
帘时能说什么？帘时不想说话。三见倾心的对象是他同校一年也没遇见过一次的校友。几个小时前他还和对方说他们俩很有缘分，现在……
帘时摸了摸脸，有点疼呢。
方理：“帘哥，你们俩可是A大校园论坛上的常驻嘉宾，你这是……多久没上去看看了？”
帘时：“大一开学的时候上去过一次。”
程柏一脸恍惚，声音都有些飘：“意思是，大一开学后，你就一次没上论坛上去看过？”
帘时点头：“嗯，有什么问题吗？”
程柏声音发飘的趴回桌子上：“没……没问题。”
程柏是属于那种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八小时都在玩手机的人，对于帘时这类几乎不怎么碰手机的人会有一种莫名的敬佩和不可思议。
不愧是帘爸爸，自制力就是强，今天又是对帘爸爸更加敬佩的一天。
林业：“那这么说，你俩今天在警局门口就只是偶遇？”
“昂”帘时也疑惑“之前就想问了，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去警局还遇见瞿清淮的?”
“有人拍到的”方理放下手上的计量经济学课本，“发到论坛上去了。”
“拍到了？”帘时掏出手机。
程柏已经先一步操作完了，帘时垂眸，照片上，帘时站在高一阶的台阶上微微垂眸看着站在低一阶台阶上抬眸的人。阳光照射下，底上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周围泛着细碎的光。
“他当时去警局办事，我办完了事出警局门，在门口遇见了。”帘时将手机还给程柏：“谁拍的?技术不错。”
也没在意程柏是否回答了，抬手指了指方理的书：“还有，这节课不是国际经济学吗？”
方理一噎，轻咳一声：“咳，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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