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后提了壶酒,翻身上了屋顶,什么也不干就望着那一轮月。你没有生气,只是心里莫名的低落。商议完后,他们四散回房,钱昭一抬头便见着你在自己房顶上,无奈地笑了,飞身跃起坐到你旁边,动作一气呵成。
“不开心?嗯…因为我吗?”钱昭柔声问道,给你套上件衣服,“我没有”你立刻否定,“觉得自己没帮到我们什么?”,心思被他戳穿你有些惊讶,拎起那壶酒仰头就灌,钱昭见你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伸手夺过酒壶,“你别喝了…凉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你不想他干涉,一拳没什么力道向他挥去,却被他预判地扣住了手腕,挣扎无果后你便放弃了。
“还没人能料到我的出招,猜到我在想什么,你是第一个。”,见一抹淡红爬上他面颊,你又调/笑道:“力道这么大,你多舍不得放手啊?”,“是我失礼!”钱昭飞速说道,要放开手,被你反握住。酒精作用让你的脸红扑扑的,“别放手嘛…钱昭…”,一开口声音也软的不行,钱昭借手腕的力将你拉进怀中,看着你慢慢睡着。
第二日,你在卧房醒来,头不怎么疼,想来钱昭给你喂了解酒丸,将你抱了回来,你洗漱完出了门,任如意同杨盈正好在一起,“殿下早啊”元禄问候道,杨盈点点头打了个哈欠,“昨晚没休息好吗?”,“嗯,有点择席了,大家怎么还没有收拾?什么时候出发?”
“今天不出发,头儿说原地待命。”,“他去哪了?”
“他和十三哥去劝周健放咱过去。”,“周健不是丹阳王兄的人吗?他会听…宁掌柜的话?”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这次由不得他不听!”,“他想劫持周健?”
“比劫持更管用,如意姐,你们就安心等着吧”元禄笑着去干活了。
宁远舟打晕周健的手下,给他行了礼,将密信递上周健核对过后,跟宁远舟周旋几个来回,宁远舟一计偷梁换柱成功骗取他信任,于十三在屋顶偷听着,刚打算走却被身后的任如意吓了一跳。
俩人下了房顶先行回去,“看不出来美人轻功不错呀,刚才到我身后悄无声息的。怎么,是元禄告诉你我们在哪的?”,“说正事,宁远舟到底用了什么计谋?”,“那可是相当厉害的一计!”
“要让他相信,就得有丹阳王的王印和密令,昨天我去偷了封他们往来的书信,元禄手巧,刻个一模一样的印章是小儿科,密语嘛就是老宁的本事了,他鼻子灵,闻出那密语是用蘸了奶的毛笔写的,让孙朗抓了个信使,钱昭严刑逼供又悟了半个时辰,终于把那些遇热显现的密语,解了出来。”
“钱昭还会解密语?”,“嗯,他虽然是张死人脸,但看病开方,琴棋书画,坑蒙拐骗多少都会。”,“这以假乱真的主意,宁远舟想出来的?”,“真使团成了假使团,周健还得恭敬地送我们出关,怎么样厉不厉害?”,“不怎么样!明明杀了就能办到的事…”,“他不舍得我们任何人受伤”,“把手下当兄弟,这种话就是随便说说…你们真信?”
“别人不信,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