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临收拾好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让张贤文抱回去看。
陆知临临走前问:“刘秘书我这样的发型好看吗?”
刘思平愣了一下,回:“好看!”
陆知临点点头嘟囔着:“该理发了。”
刘思平:“……”
陆知临出了公司大楼结接过车钥匙就直奔理发店,做了一个三七侧分发型。
又去了纪梵希换了件新衣服,全身整套纪梵希黑色高领羊毛衫,外搭黑色大衣。下身同款同色直筒和手工皮鞋。
换好衣服照镜子的时候,店里的人都在注视着他,陆知临好似高高在上的神下凡一样矜贵儒雅,纪梵希也因为他的出现变得更加尊贵。
“你好,刷卡。”
陆知临低沉的声音犹如大提琴一样让人舒适安心,流利的英语让在场女人不禁爱慕。
陆知临离开纪梵希之后拐弯去了HW珠宝毫不犹豫买了下来一眼相中的钻石项链。
等陆知临收好一切,抵达飞机场的时候距离登机还有5分钟。
陆知临立即办了登机手续,去了登机口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翌日 下午四点国际机场
陆知临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市中心。
某咖啡厅
魏嘉然一进门就看见陆知临身体坐的笔直,穿着虽然看不出品牌但是一看就知道很贵的衣服。
大衣的衣角垂到了地上陆知临也浑然不觉,一心品尝着咖啡。
魏嘉然走过去不着痕迹地将他的衣服提起,小声提醒:“衣服掉地上了,赶快收起来!丢死人了!”
陆知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将衣角的灰尘拍干净放在了大腿上。
魏嘉然坐下点了一杯拿铁,说:“需要我现在约许轻舟出来吗?”
陆知临叫魏嘉然出来想办法,但也没想他这么迅速直接。
“不,不用了。”
魏嘉然有些郁闷:“大哥,拿出你商场杀伐果断,迅速利落的劲儿!”
陆知临淡定地回答:“我有自己的想法。”
魏嘉然嘲讽道:“默默守护?还是在一旁看她和别人在一起然后在心里默默祝福?”
“现在不是正确的时机,我只是西雅图分公司的CEO怎么可能和她在一起呢?”
魏嘉然被他气笑了:“我的哥哥呀!你知道这个身份要是搁我身上我早就满世界玩谁还在意这些啊!”
陆知临抬眸看着魏嘉然,眼里一半冷漠一半怜爱:“舅妈这些年还是没有治好你的妄想症,反倒严重了。”
魏嘉然一听脸色霎时黑的像碳拿起手机打开了许轻舟的对话框:“陆知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信不信我现在就发微信给许轻舟!”
陆知临一看魏嘉然来真的一下就安静下来,魏嘉然看他的怂样,默默地给许轻舟发了微信邀请她来市中心的咖啡厅见面。
二十分钟后
陆知临身体僵硬,眼神飘忽不定。许轻舟看见陆知临倒是很惊讶,更意想不到的是旁边还有魏嘉然!
在许轻舟认知里陆知临可是天神般的存在,一举一动都像西方油画里的人。
更让许轻舟惊讶的是魏嘉然这种人居然和陆知临认识,魏嘉然看见许轻舟呆愣的样子毫无波澜。
毕竟高中时期自己太过张扬陆知临嫌弃自己丢人,所以两人在学校很少说话。
魏嘉然起身恭敬介绍:“陆知临和我们高中是同一个学校的,也是我表哥。”
“你表哥?!”许轻舟感觉信息量有些大。
魏嘉然早就习惯了别人对他这样的态度,于是微微点头表示确认。
许轻舟反应过来自己过激行为觉得不好意思。
“抱歉魏嘉然,我只是没想到……”
魏佳然比起许轻舟的抱歉更让他惊讶的是许轻舟居然叫他名字!
这么多年头一回!距离上一次叫他全名还是因为他上课扰乱课堂秩序她叫了他的名字。
“你居然叫我名字?!往常不是叫我魏总吗?”
许轻舟撇嘴回答:“那是在秦氏工作你和我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对待合作伙伴还是要保持礼仪的。现在我已经不在了,更何况我们还是同学。”
许轻舟的话句句在理,魏嘉然一时之间竟无法反驳。
两人相聊甚欢全然忘记了还在位置上坐的陆知临,期间陆知临想要提醒两人多次都被两人无视了。
没办法,只好弄出些声音了。
陆知临清了清嗓正要介绍自己,却被许轻舟抢先:“你好大神,我是许轻舟。和魏嘉然是高中时期的同班同学。”
两人四目相对,陆知临强装镇定。起身站在过道做出请的手势示意许轻舟坐在里面,自己则和魏嘉然坐在一起。
陆知临不知道的是,他和许轻舟见面谈话这些事全部都被魏嘉然悄悄录下发到了微信群里。
一石激起千层浪,微信群里比过年还要热闹!
“你好!我是陆知临,高中在盛辉高中读书。”
许轻舟微微点头回答:“我也在盛辉高中读书,只不过在学校能看见大神的次数似乎屈指可数。”
听完许轻舟的话,陆知临默默在心里开始反省自己高中为什么不多去操场走走,说不定就能在许轻舟有更好的印象。
陆知临回答:“我平时一般喜欢在图书馆或者散打班。”
许轻舟一听这个来兴趣:“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散打!”
陆知临本就因为紧张白皙的皮肤变粉,这下由粉变红蔓延至全身。
陆知临摆摆手:“只是兴趣罢了,现在很少去练了。”
许轻舟点点头,暗自心想。原来学霸都是低调沉默的,怪不得他能成为学霸呢!
许轻舟瞥见旁边的魏嘉然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禁让她变得警觉起来。
许轻舟问:“你看着笑什么?”
陆知临也发现了魏嘉然怪异举动,眉头紧锁,紧紧盯着魏嘉然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
两道怀疑的热烈视线同时瞄上了自己,魏嘉然知道自己发视频发到了群里面子上强装镇定。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