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点,江我本来就在纳闷陈影麋为什么还没有回家,突然接到了医生的电话,急急忙忙的从家中开车跑到医院。
此时陈影麋刚做完手术,正有一搭没一搭躺在床上听着医生说术后的注意事项。医生一走,江我就进了病房。
“你受伤了?”肉眼可见的担忧。陈影麋不语,默认。他的右肩裹着纱布,怎么也瞒不了江我。
江我看他并无大碍,语气不虞,“你又不是警察去那里干什么,就不怕被刺到要害然后变成植物人一辈子都躺床上?”陈影麋语气无辜:“抱歉啊。”江我哼笑一声,没有再问他一个法官为什么会在凶杀案现场,转而又变了语气,“我倒是想问,既然你都在,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陈影麋笑了一声:“你也不是警察。”江我直直的看着他,“我们检察院本来就盯着这装案子,理论上来说,现场的人应该是我。”他顿了一下,“所以,为什么你在现场?”而我不在。
“陈影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江我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陈影麋笑了,说:“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