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周“潇潇可知昙花花期如何?”
文潇听着有些摸不着头脑,可也想起之前蛐蛐山的花精同自己科普过得。
文潇“昙花花期极短,按花期都要比其他花凋零的快。”
唐周“对啊,可宫中的这些昙花却长期盛开。”
唐周伸手摸了一下眼前的昙花说着。
唐周“此花是以妖法催化来挡煞气的。”

他看完昙花手中就唤出净生符,想要化掉昙花上的怨灵,可无丝毫作用。
这一幕恰巧被路过的宫女看到,其中一个说着“这妖妃果然厉害,竟然连凌霄派的天师都除不掉这些花。”
“这怎么办啊……”
听着宫女的交谈,唐周轻拉住与身侧人相牵的丝帕,文潇也知如今该问什么便开口道。
文潇“诸位姑娘,这昙花是何时开的?”
“这月初五,王都内诸多生于子时的女子失踪闹得人心惶惶,初十那日妖妃的宫外便生出了这些昙花,一定是她将那些女子活生生吃了,所以她们的怨灵才不肯离去。”
唐周“那最早的异象只有昙花吗?血河和乌鸦又是何时出现的?”
见眼前宫女只提到昙花便问着,他也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只见其中一个宫女说着“昙花疯长后,殿下第二日就召了天师入宫,可那妖妃好像并不害怕,反倒是变本加厉了起来,几日后护城河突然血水横流,引来了成群的乌鸦,再后来昙花越开越多,整座皇宫都被白花缠绕,吓人的很。”
最后那四个宫女离去,唐周看着那几个宫女的背影,随后看向身侧人。
唐周“潇潇你觉得如今我们该去哪里?”
文潇“走吧,我们去看看安都王,师父说过是狐狸早晚会露尾巴。”
二人赶了过去,结果谁知另外两小队已经在那了,不过都是两位男士,其他两位姑娘一个在袖子里,一个在玉佩里。
小宝看着在和裴洛虚与委蛇的余墨略为不忿的折腾着糕点,一想到自家师妹和那唐周一块,他就烦啊,他好不容易养大的小白菜水灵灵的小白菜可不能被猪给拱走,结果下一秒看到的那一幕差点让他把桌子扣烂掀翻。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自家师妹和那男的这么亲近,就隔了一个丝帕的距离。
唐周看了一眼喝酒的两人,随后就和裴洛问安,裴洛叶问着“法事做得如何了?怨灵可有消散?”
唐周“未能完成,想必因怨念过深还需几日。”
唐周也不瞒着,而此时小宝愤愤的走了出来。
小宝“我还以为唐天师有多厉害呢,区区怨念也无法净化,那还敢离我师妹这般近。”
小宝毫不犹豫用法术斩断二人之间的丝帕,刚想将自家师妹护在身后,结果自家师妹下一秒就又离那唐周近了一步,而唐周反客为主将文潇护在身后,见此小宝怒目圆瞪的看着眼前人,但唐周丝毫不carry他。
唐周“我怕你带坏师妹。”
小宝“我带坏?!”
小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而唐周继续说着。
唐周“师父让我们来捉妖,你却日日喝酒夜夜笙歌,这难道不会带坏师妹吗?”
小宝“好!很好,我今日倒要看给你些颜色看看!”
小宝毫不犹豫便动起手来,唐周见眼前人动手,赶忙解开步离镯,余墨见此开始拉架,但拉着拉着就拉到屏风后边去了。
而此时文潇放出灵识走到刚刚自家师兄坐的地方,裴洛见引起此场战役的人问着“文天师你不担心他们吗?”
文潇“有何好担心的,又不是小孩。”
文潇也明白唐周不可能无缘无故挑事,自家师兄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发脾气,还有余墨平日都是在吃瓜席,如今参与了战场怕是又有何事要与他们说。
裴洛看着那云淡风轻在吃葡萄的人轻叹口气,没想到他们修仙之人也会陷入多角恋之中。
于此同时屏风后边,余墨一把扇子阻挡着二人赶忙说着。
余墨“好啦二位,咱们有什么恩怨等事情结束后再打好不好。”
小宝“谁让他离我师妹这般近的!”
小宝气愤抱臂,而唐周也不甘示弱。
唐周“潇潇如今看不见,我不离她近些离你近些吗?”
眼见两人又要打起来了,余墨赶紧开口。
余墨“二位,如今安都王十分可疑,你们两个这一番争斗,或许可以降下他的戒心。”
说着他拿出刚刚从裴洛那拿到的令牌。
余墨“这是安都王的令牌,可以随意出入宫中,如今我和小宝缠着安都王,你赶紧拿着令牌和潇潇去查。”
小宝“不行,潇潇理应和我一起。”
面对此等事情小宝第一个不同意,而余墨自是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小宝。
余墨“小宝,如今在安都王眼中唐周和潇潇就是同行的,若是贸然跟你或者我们一块恐会生疑,不过你也别担心,让雁回一起跟着不就好了。”
小宝想前思后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同意,并将玉佩给了唐周,可也不忘去提醒他。
文潇唐周也很快到了内史阁,外加一个当人形监控的雁回,雁回看着满目的书头都要大了,可如今也没办法,小蚊子看不到,不然也轮不到她来看。
唐周“自封妃以后安都王都会赠王妃椒房之喜,这几年为何停了?”
唐周满心的疑惑,而此时雁回终于在边看书和边在瞌睡虫作斗争中寻到了线索。
雁回“我这里也有,王妃于壬辰年孟月自请封宫,安都王授令其宫中份例一律减半。”
文潇“那如此看来,他们早已不合了。”
听此雁回轻叹口气想起近日查到的种种。
雁回“小蚊子也难怪竹子姐姐不让我们去碰情,分明是恩爱的夫妻,结果如今却殊途同归,那这样以往经历的种种感觉就像一场笑话一般。”
文潇“师父说过,情之一字难以言说,或许他们只是万千中的一种吧。”
三人查完后,雁回回了玉佩,而文潇和唐周并肩走着,二人手腕处依旧束缚着一条丝帕。
二人出去后,唐周就看见一个宫女拿着一盆枯死的花,问到了其来历之后,文潇轻说着。
文潇“果然那个裴洛只是看着情深罢了,如今降辰刚离去,便连花也要一同丢了,他不有问题谁有问题。”
唐周听着随后就打算拉着身侧人走,结果下一秒就听到“大胆!竟敢挡我们圣德侧妃的路,还不赶快让开。”
面对不速之客,唐周上前一步将文潇护在身后,随后就看见眼前所谓的侧妃就感觉不对。
唐周“一个妃子,为何身边尽是素衣术士。”
“放肆这是你该问的吗?还不赶快跪下认罪。”
圣德“慢着。”
那鸾驾中的人开了口,若是此刻文潇能看到并且能辩出音色,她定能认出眼前之人便是上次自己所遇之人。
虽说文潇未认出眼前人,可圣德却认出眼前二人,她原看见那男子模样,心下一阵惊喜,可当她见那男子依旧将自己所恨之人护在身后面部有一丝扭曲,但还好她很快便调整过来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