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紫炁,你不是在仙魔大战之中死了吗?”火德看着突然来的陶紫炁心中满是不解的问着。
帝尊“众卿看的没错,她正是陶紫炁。”
帝尊帮陶紫炁说着话。
帝尊“陶紫炁你为何死而复生,与众仙说说。”
“当年仙魔大战,我受命赴魔族劝邪神止战,不料竟意外撞见应渊与邪神私会,而且……”
陶紫炁支支吾吾说着最后将视线落在二人身上“而且当时邪神身后也站着一女子,身形看上去和蕴玉极为相似,想来是应渊意图谋篡天帝之位,欲借修罗族与魔族之力重创支持帝尊的帝君与仙君们。”
“我因此被他们二人灭口,于生死场浮沉多年后被帝尊救出,才得知当年三位帝君以性命为代价杀死邪神,阻止了应渊的阴谋,而现如今邪神已被蕴玉复活,她还在蛐蛐山豢养妖邪欲与应渊邪神联手覆灭天界。”
蕴玉“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你如今之言可对得起柳维扬的拼死相救!”
如今的蛐蛐山是蕴玉心中最后的一片净土,若是陶紫炁未提及,她都不会这般大的火气。
蕴玉“还有我被封印之时邪神都还未出世,我和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复活他!”
应渊知晓身边人为何如此激动,无非是提及到了蛐蛐山,他情牵住身边人的手已是安慰,随后眼中满是嘲讽。
应渊“原来,帝尊说要认真调查乃是认真去抓人质编造假供了。”
“难道仙魔大战是帝……是应渊君挑起的吗?”一仙侍添油加醋说着,可很快就得到火德的质问“简直是胡说八道,应渊君几度九死一生,本君是亲眼看到……”
可他话还未说完就被太幽打断“三帝君尽数牺牲,只有应渊一人以中毒之名提前离开战场,但这毒这么快被菡萏之心给治愈了,众仙你们觉得这只是巧合吗?”
蕴玉“太幽君,你又并非菡萏一族,菡萏之心在颜淡和芷昔体内,她们救不救全凭本意,况且若要做局,除我以外岂会有人将自己的生死大事放在一个外人手中!”
帝尊“兵者诡道也,下策伐谋上策攻心,想必修罗尊主你应当明白,毕竟你就是用此招将天界众仙耍的团团转,应渊君或许做不到,可你不一定,颜淡先前如此喜欢你依赖你,想必你三言两语就可让她剖出菡萏心。”
蕴玉此刻恨不得当场杀了眼前的假帝尊,可她知道人言可畏,如今动手就显得有些狗急跳墙,就算眼前人露出真面目,天界也只会以为是她的计谋,皆时修罗一族怕又要跟天界开战。
应渊“陶紫炁突然现身身份存疑,空口无凭不足为信。”
应渊还是在乎重点。
应渊“天帝,你只需手握九鳍龙鳞一验便可洗清指控,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谁知你们对龙鳞有没有做手脚,帝尊何必受此折辱。”太幽替帝尊说着话,而一旁的帝尊满脸惋惜的摇着头。
帝尊“应渊,吾警告录鸣皆因其知道天界的一桩陈年密事,吾本应永远隐瞒,真没想到吾一心想保护之人,竟编造如此谎话来构陷于吾。”
他话语刚落就施法抹去应渊额上的仙钿,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修罗一族暗红色的印记。
“唯有修罗一族眉心长有黑纹图腾,没想到你是修罗族的余孽,也难怪她如此护着你!”太幽又再次带头说着,随后又见帝尊施法法力,应渊身上浮现永夜功,见到永夜功时,蕴玉都当既愣在原地,眼前人是何时学会的?
帝尊“老元帅,你参加过上古之战,自然认得此邪法,应渊不是修罗族普通的后代,世间除了眼前人便只有前修罗尊主玄夜一人所炼。”
帝尊“也难怪世间万物都不在乎的俞非晚会如此护着你,你便是玄夜之子啊。”
“玄夜杀人如麻, 用乾坤引屠戮他族,方才应渊提及此术。”太幽又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果然是一脉相传啊……”
蕴玉“吵吵闹闹的烦死了!”
蕴玉最终还是忍不了了,既然种种证据摆在他们眼前,他们不听那便打服了再说。
可她刚想动手就被应渊拉住,她瞧着应渊对她摇头示意,她也只好压下怒火。
应渊“你曾说我父母是两族无名之辈,今日又改口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帝尊“往日吾怕你被身份所累,望你一心向善才有所隐秘,只是吾万万没想到你偷偷取出仞魂剑偷习永夜功,这是要步你父亲后尘吗?”
蕴玉“你放屁你!我个真正修罗族人都没说什么,你在哪指什么手画什么脚。”
蕴玉奋起见应渊不愿自己出口她轻轻拍手示意他放开自己,见应渊放开之后她便说着。
蕴玉“九百年前封魔谷一战我本欲假死脱身,可谁知出了意外,但我发现只有吸取魔族之力和修罗之力便可恢复修为,所以当时我发现应渊自缚神树本欲自戕才将其救下,谁知我不小心破了修罗族封印误放仞魂,当时我修为尽损,仞魂一向慕强才认了应渊为主。”
帝尊听着眼前人说着眼中满是笑意。
帝尊“修罗一族惯会骗人,更何况你呢。”
蕴玉“我会骗人又如何,可我如今之词无丝毫谎言。”
蕴玉“修罗一族的血债全是我与吾兄之责,无论应渊身世的真假,修罗一族鼎盛时他还未出世,到我手中他也只是襁褓婴孩。”
蕴玉说着真话。
蕴玉“如此血债他没有丝毫助力,反倒是在创世之战中,大义灭亲重创于我亲手除恶,正因此功才被封为东极青离帝君。”
蕴玉知晓自己说再多帝尊都会反驳,就将目标投到身后的众仙之上。
蕴玉“这数万年间,他守护着苍生是真是假,你们心中都有眼有数,我们修罗一族都知莫为身世去否定一人全部努力,那诸位身为仙神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相信应渊君,就算他是玄夜之子那又如何啊,他又没干过一件恶事。”火德至今依旧拥护应渊,玉瑶此刻也出言说着“是啊,谁能选择自己的血脉呢,我亦相信帝君。”
帝尊“吾曾经以为可以教化他,成为天界的栋梁,可没想到应渊生性本恶,为篡天帝之位竟然妄想勾结修罗族卷土重来,还勾结魔族残害同僚,创世之战失败后又心生一计……”
帝尊满脸悲愤。
帝尊“今日他编造出如此荒谬的故事来陷害吾,之所以应渊如此胆大妄为,是因为你知道吾待你如己出不会对你赶尽杀绝,对吗?”
看着如此将自己架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帝尊,应渊服礼。
应渊“帝尊往日的相扶照料,应渊一日都不敢忘,自幼你就教导我身负罪孽之血当以身相赎,刚能提剑我便奔赴战场,从那时起天下苍生便是我的责任更是我的愿望。”
应渊说着自己这些年的所言所行。
应渊“这万年来天条教规我尽守之,天下为重其余为轻。”
同时他也表着白。
应渊“在没有遇到阿玉前,这世上没有应渊只有帝君,她接近我是有所目的可这万年来也是她在夜晚之际替我舒缓心情压力,待此事过后她身上一切罪孽我与她一同偿还。”
说完他看向帝尊。
应渊“而你,无论你如今是否是帝尊,若你真是你这万年来的教导身上留着怎么样的血,九鳍龙鳞和金蝉翼都是乾坤引的铁证!”
可应渊就算说再多也无用,眼前帝尊人证太多,他们曾做过的没做过的都被一系列的人证所说出,就连蕴玉修为尽失也被轻昀说出,最后此罪竟被活生生扣在他们身上。
帝尊“帝君应渊身为修罗族余孽得天庭收留,竟被俞非晚三言两语所挑拨叛离天界,俞非晚不改狼子野心蛊惑应渊结魔族挑大战杀同僚,二人为一己私欲枉顾天下苍生,九重天再容不下此人,吾宣布将应渊压制天刑台处以怨刃之刑。”
帝尊“修罗蕴玉,如今修为尽失压进天牢日日处以怨刃之刑,为报同僚之仇誓死方休。”
听着帝尊所言,蕴玉轻拉住应渊的手轻说着。
蕴玉“莫怕,此为我族术法所引起的,理应我来处理。”
应渊“不用,我们二人一起。”
应渊拉住眼前人。
应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日我便要验个明白!”
二人一起上,应渊一人帝尊便男淫拿捏,更莫说再加上如今的强者,他自是不敌,就在二人即将得手之际,突然声音响起。
“俞非晚应渊!你若在动手我即刻就杀了颜淡!”挟持颜淡之人正是太幽,颜淡也未曾想到自己前夜突然昏迷等清醒之时就被挟持而来。
颜淡“阿玉,帝君你们莫管我!”
“住嘴!”太幽打断着颜淡所言,随后一大群天兵天将围了上来,只见他们手中所押之人乃是蕴玉如今最为放不下之人。
蕴玉“你拿他们威胁我?”
看着眼前被捆缚的小宝和瞿文山,蕴玉心中满是愤怒,但压下心中慌乱,不然眼前人翘楚破绽,此时帝尊出言。
帝尊“此举虽然卑鄙,可要怪就怪你有了软肋,若你甘心伏法,吾自然不会对他们动手。”
蕴玉“他们是生是死与我何干,你要杀就杀!”
蕴玉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可在她即将动手之际,她最终还是停了手……
帝尊“你们二人若真动手就算杀了吾,你们也逃不出去,吾已陈十万天兵于凌霄殿外,束手就擒吧。”
“徒儿,你们莫要被受制于人,你可还记得为师所授。”瞿文山知晓自己死而复生是因为徒儿的命,见现在自己被用来胁迫自己宠爱的徒儿时说着。
小宝“对啊师妹!听师父的话,莫要受制于人!”
小宝早知今日之行,他就不该听信那陶紫炁所言上天界来看自己师妹,师妹也不会受制于人。
帝尊“师门之情令人动容啊,可你二人若还执迷不悟,吾即刻将他们三人正法,就算你们再厉害也无法将他们三人同时救下,你们可得想清楚了。”
蕴玉看着下面被挟持的三人,看了眼应渊眼中满是愧疚,而应渊也读出眼前人所想宽慰着眼前人。
应渊“莫要愧疚,他们亦是我的好友,若换我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蕴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蕴玉不敢拿三人去冒险,就如眼前人所言,此刻就算挟持了他,恐怕也会玉石俱焚,见此她只能不停地和应渊道着歉。
应渊“没事的,相信我,我们都会没事的。”
应渊说着拿出九鳍龙鳞将其毁掉,而二人也被天兵包围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