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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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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下,在告别了酋长后,此时,倒是一大堆土特产被放在了伙房里面。
“哎呀,这可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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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夕阳西下 。
这时候,这次,二楼三人罕见地下来一楼的火工饭桌上,此刻,布亚在主人位上,双手举着一碗米酒,说:“各位,辛苦了,喝完这壶酒,工钱就发给你们吧。”
“好,饮胜!”
“饮胜!”
喝完后,座上,十七人也兴奋地喝着酒吃着菜。
伙房门口。
“他们可太高兴了。”威廉望着此景,也不知道怎么想。
“兄弟,想家了吧?”老厨子早已经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是,”威廉点了点头。“十几年了………”
“以后,你就把我们当成你家人可以了,那个舵主爷你就当作是你的太公,剩下的你该叫什么就叫什么。”
“太公?那是什么?”
“哎呀,太公你都不知道?”
此时,老厨子早已经被他弄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候,布亚朝着老厨子喊:“厨,炒两碟菜,弄那个酋长给的菠菜。”
“好!”
这时候,阿克离开了座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喂,你干嘛去了?”安胡台拉着对方的袖子问。“前菜刚刚上桌,怎么会这样无礼呢?”
“别管我。”说罢后,他立即一扯回来,随后朝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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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上的观景台上。
此时,阿克坐在那里,背靠着墙上。比下面的酒臭肉烂还要舒服。
吹着海风,望着日复一日的夕阳。此时,他也珍惜这种难得观看夕阳的景。
船边,一群群海鸥正在围着他们飞。毕竟,海鸥知道,船经过的地方,底面下七有八成是有鱼的。
除此之外,天上的云也是在莽莽大海上为数不多的景观。
然而,今日却没有一朵云,这让赤红的夕阳感觉到了孤独。
这时候,通事走了上来,望了望夕阳,“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是啊,有什么无限好?”
“啊?”
此时,阿克拿起那个陪着他二十余年的皮水袋,随后打开后喝完了仅剩下的水。
“有些东西,看来还是忘却才好。”
“忘却?”通事不解地问。
“上船之前,我再寻了一下故居,然而,那个地方早已经变成了一大片菜园,而周围的邻居,早已是换了副生面孔。无人再识得我………”
说着,他再喝时候,却想起来水早已经喝完了。
“也就是说,你曾经在苏州住过?”
他只是点了点头,随后,任凭海风吹着他的发须。
“陈年往事,没什么意义了。”
说罢后,阿克也不知怎么与通事弄一个话题,现在,话题一结束,二人之间开始变得尴尬起来。
“额…………”
“怎么,你想说什么?”通事望向有些压抑的阿克,像是有话被压下去了。
“没,没啥事………”
说着,他站了起来,想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个船上,给独立房间的人真的不多,而他们三人确实是这三间独立房间的拥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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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安胡台在擦拭着那一套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札甲。
“札甲好啊,穿布面甲太多了,反倒是觉得这东西比布面甲好用。”
这时候,他突然间想起来,那一天在大漠深处时候,是谁让瓦剌骑兵知道了他们的行踪。
“老头子,我想起来了!”
随后,他丢下甲,随后冲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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