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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敢问………”
“没错,布匹呢?”
老人问道。
“哦,”布亚这才反应过来。“在外面,但是有些多了。”
“无妨,我这有工,让他们过来做即可。”
“那好。”
话音刚落,几个伙夫在外面,顶着烈日在牛车上卸下这些布匹。但在他的口中的所谓的多些,在伙夫的手上却不是这回事。
“那各位,请移步到老夫的茶居吧。”
………
这所谓的茶居,在屋内的另一处。在这里,几乎是木制地板,且仅仅几个坐垫与胡床,外加一个矮桌。就这样靠着海边,若是现在的话,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豁有汉唐之风啊!”
师爷说。
“还真的是。”
此时,这三人脱了鞋,走进了这个茶居内边。
“曾经有个安南朋友送给老夫些茶叶,说是从中原大国重金买到的。如今,冲了些茶,与尔同尝这茶,如何?”
“好!”
众人不约而同地回答道。
…………
外边。
这时候,阿克这才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尽管如此,但是他身上背着长刀,在大热天下,简直是煎熬。
“你现在这才到啊!”安胡台这次在二楼上的屋檐上蹲着,朝着前面不远处累得半死的阿克嘲讽道。
“你………老…………”
“别讲了啊,越讲越热!”
这时候,李伍在屋内吃着馒头。眼见如此,他立即对着屋檐上的安胡台训喝道:“别过分了,这么大人,还像顽儿一般胡闹,害不害躁?”
“明咧!”说着,他再朝着眼前的那个热的要命的阿克喊道:“头儿讲了,你赶紧上来,有馒头与甜茶。”
…………
半刻钟后。
此时,阿克走进预订的屋内。但是,他却不知道的是,二人在二楼上,而不是在一楼。
“混账玩意,哪个间?”
他边走边想着。
此时,也不知怎么回事,误打误撞的他却进了那个茶居。
一推开门,他望见了四人坐在地上,品尝着茶,吃着当地的甜饼。
“不是?”此时,八目相对视着,一度变得非常尴尬起来。“你们这,什么东瀛屋内,你们干嘛脱鞋子坐在地上?”
“啊?”通事第一个跳出来反驳道,此时他放下了茶杯,“尔是不念书是吧,这是汉唐之风,古代人的屋子就是这样,明白?”
阿克摇了摇头,随即说道:“今晚早些回去,我昨日晚时发现了抢了我们的布匹那群人,他们也顺着臭味跟来一样的。”
“啊?”其他三人听到此话后,纷纷被震惊了。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就是他!”
而昨夜,狮港仍旧还是沉浸在无分日夜的繁华时候,一队倭国浪人却手持着打刀,戴着斗笠在人山人海的街道上行走着。这在这里没啥的。
“我记得住那个标识,也是花一跟我提醒我才明白。”
“标识?”
“竹叶。”他回答道。
“那还有哪些?”安胡台此时从上面走了下来。
阿克也看得出来他的心急,这人从来都是这样的。“等一下再讲,这里客人就没必要讲了。”
说着,他立即走了出去,而茶居内,三人纷纷起身,布亚便是朝着老人行了个礼。
“谢了,吾有些事要返去处理,下一次再畅聊吧。”
“若,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