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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一阵子,谷仓的周围顿时间出现了一团火海。
而躲在谷仓里面的浪人卒,眼见这样,他们个个其实很慌。而在谷仓内的浪人卒长则是拔出刀来,喊道:“何退,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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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浪人卒士兵们在窗口探着头来,望了望外面,然而,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候,从远处响起来铳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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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口望着动向几个浪人卒士兵,则是被护卫用西班牙火绳枪与鸟铳,在远处便把他们给打中了。
“装填!”
阿克喊着,而这次他们的火铳阵仅仅一排人,打完就蹲下到浪人卒打不到的土坡那里去装填弹药。
还未等浪人卒士兵们的反应过来,左右两侧,一群穿的和他们一样的浪人冲了进来。
一开始,这下浪人卒倒是觉得这是之前打傻了的兵冲进来,似乎他们非常害怕外面的恐惧事物。
而这些与他们一样的“同僚”,不等这些浪人的反应,随即拔出打刀,与这些已经是他们的敌人进行近距离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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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船上。
锟必朔拿着西洋望远镜,正在观望着这一战斗情况。
“疯了,他们疯了!”他小声呢喃着。
“什么疯了?”旁边的卫士不解道。
“你看!”锟必朔指着远处,此时,两队护卫拿着兵器,小心翼翼地摸到了谷仓的后面。在谷仓后,则是一条并不宽的小溪,虽说是小溪,但在这浪人卒里,大部分都有火器装备,湿了水就打不响。在这里,若是真的打急了,前后无退路。“这群疯子,西洋人的兵真的比吾瓦剌之精兵还要精锐啊!”
“精锐?”卫士还是不大理解。
“你看看,他们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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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
李伍此时也在后面喊着,这次他没亲自带队。带队的任务则是落在了身强力壮的安胡台身上。
绕后谷仓,几乎没有阻碍。
“甲队,冲上去!乙队,跟我来!”安胡台喊着。而他这次也放弃了自己的射箭的优势,换上了腰刀的近战的装备。
而当他们到了谷仓的后面时候,门口则已经被浪人护卫打开了。“头儿,赶紧进去,我们快到了顶不住了!”
“好,全部人,按我刚刚讲的!”
“有!”
此时,浪人护卫与浪人卒拼杀起来,铳托对打刀,打刀对打刀。此时,一个浪人卒士兵拿起火铳对着护卫放了一发,顿时,那个护卫便被打中后,无力地砸落在另一个正在拼杀的浪人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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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则散,是鬼则灭!”一带刀盾的甲队护卫喊道。而正因之前通事给浪人护卫教他们学汉文,因而此时此刻,他们基本上是听得明白这意思。
在混乱之中,浪人护卫也赶紧散开,现在只剩下的是浪人卒在其中。
“冲上去!”安胡台大喊。
三个盾兵冲了上去,立即挡住了几个浪人卒的劈,随即将他们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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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长枪兵立即捅了过去,趁着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候将其干掉。
而有些企图举刀劈断长枪的浪人卒,则是被一旁的三眼铳护卫给干掉。
撕杀则是持续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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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船上。
布亚正在叹着热茶,而他与那些西洋将军在一起品尝这个对于他们而言与黄金能够相称的茶叶。
“哦,船长先生,您说,您的士兵与水手们能够打赢吗?” 天竺翻译言。
“难讲,”他吃了一小条鱼干。“尔觉得,吾之护卫可否失败?”
说着,他拿起筷子,夹了一条鱼干到西洋将军的碗里面。“该食则食,该思就思。”
此时,外面则是阴着天,似乎要下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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