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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是真的。
“这都快过年了,怎么越来越像夏天?”
帆工们不理解,他们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而船上几乎没有人来过这里。
“是啊,这里简直是不像人待着地方。”师爷回答道,而他坐在椅子上望着外面的海景。
“正常,”通事捧着那本书讲着。“此地是当年的波斯,不远处则是当年的大食国,现如今是鲁密国,那边有一片大漠,常年酷暑。”
其他人还是不理解。
“大漠?究竟多大?”
“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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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以至。
但是,气温似乎没变得凉爽起来,反倒是还不如白天那样。
“吃饭!”
火工们没啥可做,尤其是这个时候,不是吃饭就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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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很明显,黄面馒头与其他的咸菜则是这几天的饭菜。
二楼。
三人却还有闲情在吃着拍青瓜茴香豆,喝着仅剩不多的酒,然后观赏着远处被月光洒满的大海。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他们在吟诗作对,与一楼下面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一楼下面的那三人也走出门,在甲板上散步。甲板上,时不时看得到之前战斗留下来的弹坑。虽说如此,但近段时间,至少没有打海战即可。
“你讲,上次战斗,我们若不是西洋兵不帮忙,估计一时半会都把那个谷仓给打下来了。”李伍突然地讲这个话题,明显,这时候他有些不大正常,平常时候他也挺少提这种问题。
“怎讲才好,”安胡台回答道。“西洋兵,听通事讲,西洋人怕死贪生,也因为如此,无论是南洋还是这里都有他的地盘,都是靠着别人没火器去欺负,才有这个的。”
紧接着,安胡台转头继续讲着:“至于浪人,我们之前也见识过,凶狠。但是,他们脑瓜转不过来,只凭像饿狼一样的战术去扑袭,对于守城,你也见识过倭地的城墙是如何吧?”
“城墙?我没什么记忆,倒是他们有一小段墙是真的,也没一个人高。”
阿克回忆着 。
“是,这种布局就是这样,浪人守城更不用讲,如同瓦剌鞑子一样,他也只晓得突袭,而不懂得守城守地,因而在谷仓内,虽说血战,但是好歹他们也还是打不过我们。”
安胡台讲着 ,而李伍又还是不理解当时候的浪人卒是为何这样,一来,他虽说交手几次,但是不熟悉,二来,浪人战斗力也越来越强,不再是之前那样仅仅用冷兵器的靶子。
“那,我猜测一下,他们现在就在我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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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锟必朔果真如李伍所猜测,真的也在后面。而他们也在这个该死的酷热海上行驶着。
“报!”一个兵士慌张地跑上来了。
“赶紧讲!”
“头儿,会驶船的那些厮杀的都跑了!我们现在困在海上了!”
“混账玩意,快,找谁之前晓得跑船的,我让他封个舟船大将军!”
讽刺的是,他们加起来不过七十人,士却比卒多。
“有!”
那兵士行了礼之后,这才急匆匆地走出门外。
随后,他朝着下面大喊道:“谁之前晓得跑船的,头子必有三千两黄金,重重有赏!”
此时,下面的兵士兵卒各个听闻此消息后,纷纷踊跃地举起手,高呼着他们自己的名字,甚至现在已经为了这个位置而打起架来。
眼见如此,兵士也摇了摇头,望着此景。
恰巧,一艘三桅杆帆船经过了此处。而其他船上刚刚还在打架的兵卒们也纷纷停下来,来一看这艘橡木制成的商船,管他什么重赏三不三千两黄金,那一艘西洋人的三桅杆帆船准是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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