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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
“头儿,再往西边,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一个浪人卒半跪下言。
“西边?”锟必朔不大理解。“再往西边,还有什么?恶鬼或神卒?”
“不是,卒听闻一些西洋人言,越往西,越奇异。”
“那又怎么样了,奇异,就有金银!”
讲着,这个浪人卒却像乌龟一样,吓得也不敢抬起头,随即便慌张地走了出去。
“怂货!”锟必朔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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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地上。
枪响了。
五个人在站在城墙上朝着这些睡着的匪贼们发起攻击,没有射程武器的,只好把从船上拿来的火砖丢到了火堆上。一刹那间,猛烈的爆炸把那火堆上的匪贼们通通震死了。这时候,几个大概是在刚刚被惊醒的匪贼从一旁的废墟里慌忙地跑了出来,大概是要寻着何处的爆炸或铳响。
“冲下去!”
李伍喊道,随即,他挥了挥手,让剩下两个人跟着他冲上去。三眼铳虽说火力凶猛,但打完后装填却很麻烦。然而,他们却不是这么想。
“三眼铳!”
“有!”
说着,拿三眼铳的护卫立即双手抓着三眼铳的木柄的尾部,当他冲上来之时,便是当着长柄骨朵那般,沉沉地砸中了一个还未躲闪的匪贼的头上。
而旁边的李伍则是用着大枪,连续放倒了两三个还未反应的匪贼,毕竟面对着这种大枪,手持着弯刀的匪贼就已经是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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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吹过 ,布亚仍旧在原地与其他人在等待着,那五人对于他们这十来人而言,简直是一个乞丐手上的打狗棍一样重要。
“五个失心疯的,成什么大事…………”
布亚有些烦恼,大概是在他无奈时候被隔壁烦恼的郑财所影响的。
“唉,话可不能这样讲,”通事打停了他们二人的发牢骚。“况且他们可是救过我们很多次,没他们,现在我们早已经在长崎的那一片树林里就已经死了。”
“一码归一码,现在他们发疯就不能这样讲!”
郑财等的已经不耐烦了。“凭什么我们在这里停着,为了那个人,走的这个一毛不长的地方,还有他们干嘛要去打那些无意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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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李伍喊道,“别再打了,抓回去再讲。”
此时,三个活捉的匪贼被五花大绑 ,坐在了地上。而五人护卫没一个人懂得他们讲什么。
“你说,他们叽里咕噜的,是不是在骂我们?”安胡台不解地问。此时,一句句“以哩麦卡”的话讲了出来,安胡台一听后,不知道联想到什么,只知道听起来倒是像骂人一样。
“混球,敢骂我家!”说着,他正要去起手,朝着那个被五花大绑扇一巴掌过去之时,被李伍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打,说不定让通事问一下,问到了出来什么大东西。”
而安胡台听闻此言之后,也放下了手。“走吧,让那几个喝墨水大的看看这是什么。”
这时候,不远处的岩石洞内,一双双眼睛紧张地望着这几个人,不知是惊喜或是恐惧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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