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的功夫,一串白玉佛珠呈了上去。
“皇上,微臣发现侧福晋身上,这串佛珠上的麝香气味最重,就是不知侧福晋房内是否还有其他。”
卫临双手举着那一串佛珠,苏培盛立马去拿到雍正面前。
一时间在场的诸位届时小声的窃窃私语,谁家后院没个肮脏污糟的事情,只是从未摆到明面上来说而已。
“皇上,臣弟想起府上还有些事情,便先行告退。”
慎郡王带着福晋起身率先开口,其余人等也纷纷告辞。
“臣等告退。”
“臣妾、嫔妾告退。”
一瞬间整个大殿之中只留有皇上、熹贵妃、宝亲王弘历、福晋富察琅嬅、侧福晋高晞月几人。
卫临跪在地上,看了一眼熹贵妃,得令后也悄然的退下,在偏殿候着。
“月福晋,你说,这只手串是哪儿得来的。”
雍正气的已经不想说话了,熹贵妃便先发问。
高晞月立马起身、惊讶的看着左手边的福晋,回话:“这、这是早先福晋姐姐所赠与之物。”
富察琅嬅方才有孕之喜已经僵硬在了脸上,她是知晓这佛珠有问题的,只是没想到会被发现。
“回皇阿玛,儿臣所赠与的这串佛珠绝不会有问题。
这是儿臣的额娘亲自去甘露寺所求,当时求了一串佛珠,还有儿臣身上的这枚玉牌,都是同一块玉所制。
还望皇上明察。”
富察琅嬅快速的起身跪下,麻利的摘下腰间的一枚白玉无事牌,双手呈上。
苏培盛立马上前接过玉牌搁置在桌上的那一串佛珠边上,乍一看材质确实一致。
但雍正阅玉无数,岂能被轻易糊弄。
“放肆!”
雍正一把抓起桌上的两个玉制品摔在了地上。
玉牌断裂,佛珠落了一地,咕噜咕噜的滚动着,惊得富察琅嬅抖了一个激灵。
“来人,去富察府传旨,富察夫人欺上瞒下,即日起禁足富察府,无朕的旨意不允许踏出府门半步。
苏培盛,将这些个脏东西也送去富察府。”
雍正的勃然大怒,在高晞月的意料之中。
麝香二字,是雍正对于年世兰最狠的手段,也是他悔不当初之事,也是高晞月断不入宫门的原由。
“皇阿玛,儿臣额娘是冤枉的,皇阿玛~求您宽恕。”
富察琅嬅磕头求情,想为自己的额娘求一份恩典。
“弘历,你福晋有孕在身,太医既说怀像不好,那就回去好好的静养。
直至生产,府上的事情就交由月福晋处理吧。
月福晋无辜受难,朕亲赐封号‘宸’,即日起宸福晋位比福晋之位,不得有任何人怠慢。”
雍正沉声,语气毫无波澜,一句话定人生死。
“皇阿玛!”
富察琅嬅不敢置信,她本以为自己怀了宝亲王的唯一子嗣,皇上会看在孩子的面上,能够对自己的额娘从轻发落。
结果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额娘被禁足,自己也是,还失了府权。
“妾身多些皇上。”
高晞月起身走至殿中央,行礼道谢。
“晞月,还不唤一声皇阿玛么?”
弘历看到自己的皇阿玛在那一声皇上的称呼下皱起了眉头,立马很有眼力见的提醒道。
高晞月:从未想过,有一天要叫自己曾经的男人为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