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我们,你不需要说爱,我就知道你爱我,字里行间,字字句句,即便是聊到路边偷食的小猫,今天的日出,我也知道,你在说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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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熹微露。
范闲眉峰蹙起,迷糊着醒来,眼微张眯缝着,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欲抬手察觉到什么,偏头看去。
林枝枕在美人榻边,乌黑睫羽紧闭着,瓷白眼底有圈淡淡的黑青,右手仍紧握着他的手。
怕不是守了他整晚。
范闲垂首低眸,眼里一泻而出的情潮,轻柔的想扯出手。
她却飞快的惊醒,下意识抬头,骤然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压抑了整晚的酸涩漫天似的溢了出来,眼圈瞬间红了。
林枝"范闲"
嗓音有些颤,眼泪滴滴落下。
范闲伸手把林枝圈外怀里,俯下身轻吻去泪珠,手摩挲过她的耳廓,耳朵尖烫得惊人,他的指尖也被燎了一下子,火星子仿佛骤然蹿入心口,霎时间烧灼开来。
范闲"让你担心了,夫人"
林枝小心地避开伤口,抽抽噎噎地把眼泪尽数蹭在他身上,那抹灼热刺得范闲心口疼。
林枝"再不顾惜自己,我也就不管你了...疼不疼啊"
心疼还是占了上风。
范闲"嘶,有点疼,我的夫人抱抱我就不疼了"
苍白的嘴角上扬,调侃哄着她贴贴,狐狸眼尾肆意生花,手上动作不停,轻拍安抚她的情绪。
熟悉依赖的怀抱中困倦睡意渐渐袭来。
……
即便轻轻入梦,却仍旧睡得不安稳,范闲心疼的要命,哄了许久,林枝终于沉沉睡去。
轮椅滚动的声音传来,帷幕后的陈萍萍缓缓推进。
陈萍萍"枝枝睡了?她可是守了你整夜,劝都劝不走"
范闲"在侧院歇下了,您来的可真巧"
撑起身子,胸口的绷带渗血,范闲意味不明的看着陈萍萍。
陈萍萍"感觉怎么样?"
范闲伸出手,毫无动静。
范闲"真气没了"
陈萍萍"静脉紊乱,真气尽失"
不过还好,命保住了。
据说苦荷的独门功法天一道,有恢复根骨之能,可惜从不外传,总比毫无办法可行,好歹留个念想。
陈萍萍又道,悬空庙刺杀有了结果。
其一侍卫境外胡人,庆国血脉,其二太监为当面因叶轻眉之死血流成河所遗留的后人,其三白衣刺客四顾剑弟弟,三人互不相识,却偶然形成了神仙局。
范闲倏地泄气平躺在美人榻上。
平淡的出声戳破了,白衣剑客是影子的事实,如此,范闲胸口的一剑也是单纯的意外。
范闲"你让我理理,刺杀陛下是为了替陛下解忧?"
陈萍萍颔首。
陈萍萍"悬空庙上的那把火你想想,鉴察院全体出动。没有任何踪迹,更有趣的是上报之后,陛下也是轻松揭过"
陈萍萍"陛下落子从无闲棋,所以才有了影子那一剑"
范闲还是不懂那位陛下到底想要什么结果。
悬空庙刺杀,权倾朝野,必须有人担责。
翌日。
大内统领,叶重师弟宫典,贬出京都,放逐定州,发配边军。
叶重连上八封奏折求情,落了个和宫典一样的下场,叶家垮台。
大宗师叶流云亦是棋盘一子。
悬空庙刺杀之局,真相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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