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我们总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也不例外。
刚刚牙牙学语的我对这世界的一切都是好奇的,喜欢触碰一切未知的东西,包括有些危险物品,为此,父母也是操碎了心,时时刻刻都要把我“绑”在身边,生怕我一个不小心,把自己弄伤,并且,幼时的我非常的爱哭还调皮,还特别怕生;只要有外人一接近我,我就会哇哇大哭,也因为天生皮肤白里透红的缘故,总是能吸引一些“大人”来“观察”我,甚至还亲切的称呼我为瓷娃娃,可小孩子哪有那么多心思,胆小害怕就真真实实的表露在面部上,不会用太多的语言表达,就只能用哭来诉说自己内心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在我幼时的这些特质,确实也让母亲操碎了心,因为怕生,就只要妈妈抱,还特别的黏自己的母亲,只要妈妈离开我一步我就会着急,就红了眼眶;因为体型比一般的3岁孩子还要娇小,走路还总是酿酿跄跄的,母亲也总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旁;那时候的我,还特别的贪玩,见到新奇的事物就奔赴向它,好似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的,也不考虑它的危险性,因此,也在路上跌过很多次,每次回家总要带一些伤痕,而母亲也每次都贴心又心疼的给我上云南白药,那时候我又特别怕疼,上药就像要了我的命一样,妈妈也总是哄着哄着的才能让我乖乖听话,因为贪玩,所以又特别容易生病,但是身体娇小,所以一般只能喝中药,小孩子怕苦,我每次喝一口吧,又把它吐出来,而我妈妈似乎在照顾孩子方面,挺有一招的,就放冰糖在中药底下,小时候的我为了吃糖,就捏着鼻子,一口闷下;喝完吧,还要大呼一口气,因为喜欢吃冰糖,所以得病或许是当时我最喜欢的事情。
那时候的我,总是瞪着啥也不懂的眼睛,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但对于小小的我而言,哭的时候多一些。小时候的“我们”也总是纯粹的,没有太多的弯弯,也不知道圆滑,甚至如丰子恺所说:“我的孩子们,我憧憬你们的生活,每天不止一次,我想委曲地说出来,使你们自己晓得,可惜到了你们懂得我说的话的意思的时候,你们将不复是可以使我憧憬的人了,这是何等可悲哀的事啊!”确实吧,我也不例外,幼时,我是一个所有人都公认的真人,只要想做的事情,就会全身心的去对付,就算是一点点的失意,也不会去当尝鲜,我那时候喜欢毛娃娃,喜欢的特别纯粹简单,喜欢就是喜欢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也不问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是将来,或许是天性使然,大大咧咧的我,总是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弄丢,甚至是弄坏,以至于,我父母对我一个女孩子的评价一直都是说:“我是一头生牛。”别人家的小孩怕猫怕狗,而我却恰恰相反,我最喜欢那些毛茸茸的东西,而且特别的忠爱,那个时候一见到小狗狗就会想冲过去抱抱它,而妈妈怕我被狗狗咬伤,每次一见到狗反而成了她最怕的事情,总是一把就把我拉过来抱起,而我也把真人这个字眼发挥到淋漓尽致,哭的撕心裂肺,反而让人感觉是大事情一般,大人们认为的事儿,仿佛在我的眼中心里不存在一般,而我认为的事儿,却如天塌下来一样,那时候人人都说:“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而我仿佛只要有一丁点事儿就是面临世界毁灭了。
那时候的无忧无虑,那时候的“吵吵闹闹”,那时候的倔强,或许连倔强“青铜”这等段位都没有达到,但却是不明所以,笑的没心没肺,哭的撕心裂肺,却也“叫”的“欢天喜地”,真真儿就是——这条街都是我的!仿佛哭过闹过心里才会安心,以至后来,当我明白了“少年不识愁滋味”这句话时,是多么的感慨万千,多么的怀念童真,虽然已过童真却比幼时更渴望童真。
最记得网络上有一句话,幸运的人用童年治愈一辈子,不幸的人用一辈子治愈童年,而我是幸运的那一个吧。
还记得小时候喜欢听妈妈唱的歌,讲的故事,最喜欢的就是西游记,那时候也不懂里面故事的深层含义,就只喜欢听故事,而母亲每次晚上也总是被我闹的无奈,却也还是耐着性子给我讲故事和念书,而我也每次都会提前睡着,那时候,听妈妈的声音,也就是我众多乐趣中最大的乐趣了。
记得幼时的“哈哈哈”,也就是“哈哈哈”,笑仿佛有魔力一般,感染着每一个大人,不会是蒙拉丽莎的微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悲伤,而我也最喜欢天马行空的想象,也喜欢问一些真率的事儿,总会问——“妈妈我从哪里来的?”“蜘蛛为什么会结网呢?”,而大人们也总喜欢回答我:“小孩子问太多容易被大灰狼带走。”
那时候的我,把“不知者无罪”诠释的淋漓精致,真就是笑看人世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