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官道上,一辆马车缓慢的行走着,正是从剑门宗离开的长孙楠枫和长孙瑶纪。“瑶儿这次在剑门宗可有遇到自己欣赏的人啊”长孙楠枫一脸慈祥的摸着长孙瑶纪的头说道,长孙瑶纪歪了歪嘴抬手摔掉了长孙楠枫的手“欣赏的人?嗯,我遇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的剑法我很欣赏”,长孙瑶纪被摔掉了手,好像也不生气,倒像是女儿经常这样对他,他已经习以为常。
十三年后。
元安24年夏初,剑门宗突发起大火,死伤严重,十来号人不知所踪,这次起火对剑门宗有很大的危害,很多剑门宗的盟友都来帮忙安抚并重整剑门宗。但传言说,秦邰昊在这次大火中,为了救别人,被掉下的房梁砸死了。其他城池自然不会相信,怎么就会这么巧呢,十三年之约马上就要到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期间一定有蹊跷。但江湖中,却无声无息的出现了一个叫秦哲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也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更是没人注意到他…
喧嚣的长街中,一家酒肆中窗口站着一个青衫男人,窗口正好可以看见长街中的景象。
喧嚣的长街中,秦哲斜正面传来一阵阵骂声,这是一个很突兀的声音,因为这里除了小贩的吆喝声,就是路人的交谈声,所以这个声音一出现,就很突兀,一个非常年轻的声音出现在了秦哲耳边“喂,你这小贱货,公子我好心给你吃的,你吃完了还想再偷我钱。”施公子骂完了人,骂不够,还想再踢几脚,旁边的路人便拉住了他“施公子,都不容易,他肯定也是饿着了,行行好 放了他吧”。公子望向已经瘫坐在地上的小孩“本公子今日心情好,暂且放你一马,下次再见到你,可就不是这样了”施公子呸了一声,便走向了秦哲所在的酒肆中。
喧嚣的酒肆中。施公子踏入酒馆中,正在上酒的伙计,急忙上完酒,便匆匆的赶到施公子的身边,不敢怠慢了这位贵客。“施公子今日还是老样子?”一旁的伙计谄媚的说道,好似看见了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但这位施公子的身份,值得这位伙计这样对待,甚至于,他们现在所在的这座城,在关于做生意这一方面的大大小小的富商,都不敢怠慢这一家姓施的。
施公子边走边摆手不耐烦的说道“老样子,老样子”。
“好咧,施公子二楼上好包房,请。”伙计说完了这些便走了。
施公子独自一人走上了二楼,正好会路过秦哲的桌前。秦哲座在凳前,伸手将施公子拦腰截下。
施公子看向拦下自己的这个人,心中直叹道“怎会有人长得和自己一样好看,这人好像比自己还好看一些”。“你刚才…”秦哲看着这个长得十分俊俏的男子,刚话到一半,便被施公子打断。
“哎哎哎,莫说话,让本公子好好看看你”,说话间,施公子已经不由自主的靠向面前的秦哲。
秦哲一把按在施公子的脸上,这才阻止了施公子的越靠越近。
“你们这些有钱人都是这样目中无人?”秦哲慢慢说着。
“目中无人?本公子还没有说,你把本公子拦下是什么意思”施公子一把将手拍到桌子上,其他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全部都看了过来,可以说是特别响。但秦哲依旧稳稳坐着。
反而施公子却面红耳赤,“我滴个乖乖,好~痛~啊~”。施公子将手收回攥紧了拳头,好不让别人看见自己发抖的手。
施公子看了看四周“你们看什么看,没看到本公子在和这位公子讲话嘛”。四周的人听了这话,纷纷转了头,依旧喝酒的喝酒,闲聊的闲聊。
施公子慢慢坐到秦哲的对面,傲慢道“这位公子姓甚名谁呀?”
秦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缓缓的说道“秦哲”。
“秦哲?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施公子望着前面的这个人“既然你告诉了你的名字,那我也告诉你,在下乃是江南施家大公子,施须炎”,施须炎毫不客气的拿起桌子上面的另外一个杯子,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
只听咕噜咕噜的声音,施须炎喝完了一整杯“哇,哇,哇,好烈的酒,什么酒啊?这是?果然还是不如我妹妹酿的齐花盏。”
一旁的秦哲还在心想“江南施家的人,看来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得来全不费功夫呀。”秦哲完全没有注意到施须炎在对面的所作所为。
施须炎抬手挥在秦哲的面前,秦哲才反应过来。
“喂,你这酒这么难喝,本公子邀请你去我的包厢一起喝,怎么样?”施须炎傲气道。
“好啊”秦哲没有推辞。
施须炎和秦哲一同来到包厢门口,秦哲听到屋内有动静,示意施须炎不要说话,秦哲便在窗户处掏了一个洞,示意施须炎看。
屋内是一个戴斗笠的男人,看不到他的面貌,正在屋内的酒中下药。只有一刹那的时间,男人就从窗子跳了出去。
施须炎急忙说“怎么回事?”
秦哲打开门,看见开着的窗,没有犹豫就跳了出去,秦哲的轻功极其的好,从二楼跳出去没有一点的失身,很快便追在了离戴斗笠男人三米的位置,不相上下。
秦哲一路追随,很快,带斗笠的男人被追到了小巷的墙角,在无退路,这里的墙很高,没有借力点,轻功在这里就是笑话,除非这个可以上天入地,不然就算在厉害也逃不掉。
秦哲停在离斗笠男人两米处。
“你已经没有退路了”秦哲说道。
斗笠男人一直戒备的看着秦哲。施须炎这才姗姗来迟。
施须炎喘着粗气,并连忙叉腰说道“你们,你们跑这么快,我,我实在是跟不上啊。”
斗笠男人看自己已经被困在其中,打算自杀,刚拿起手中的剑,施须炎掏出一把扇子,将剑打落在地,力道极其的大。
施须炎趁斗笠男人没反应过来,快速走到斗笠男人面前,将其制服。
“哼,小爷我今日就好好教育教育你,敢在小爷我的酒里下药。”施须炎抓住斗笠男人的双手,将其摁倒在地。
斗笠男人缓缓说道“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说完便咬破了牙齿里面的毒药。在地下抽搐了几下,就不省人事了,把施须炎吓了一跳,矮身去探鼻息。
“这,这,这,他死了。”施须炎退身到秦哲身边。
“死了也好。”秦哲面无表情的说。
“什么叫死了也好,你认识他?”施须炎反问道。
“不认识。”
“那你这样说,都死无对证了,谁想害我们都不知道了”施须炎看了看秦哲。
“不。”
“不什么?”施须炎疑惑道。
秦哲转身对向施须炎说“是害你,不是我。”
秦哲说完便转身向巷子外走去,施须炎边追边说“你不也差点喝了那酒吗。”秦哲和施须炎的声音渐行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