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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是唯一和宁远舟赴安的女缇骑(11)

假如你是唯一和宁远舟赴安的女缇骑

  “七姐姐,七姐姐救我!”司徒濯正在打探安都的戒备,一个身形瘦弱、十分狼狈的女子突然从路边冲出来,抱着司徒濯的大腿就不放手。

  司徒濯吓了一跳,待她看清,才惊呼一声:“阿渝?”

  那被换作“阿渝”的姑娘头发披着,脸上全是灰,指尖满是血污,一身白衣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样:“七姐姐,求求你救救我,你带我走吧!”

  司徒濯赶紧将她带到路边,悄声问道:“阿渝,你怎么在安都啊?”

  阿渝哭的泣不成声:“主母娘子将我卖给了来扬州歇脚的一个褚国商人,那褚国商人不过三个月就嫌弃我了,进了安都又转手将我卖给了安国的朱衣卫。朱衣卫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我在白雀营日日被打,吃不好睡不好,前段时间听说安帝无端处死了好几个朱衣卫,我不想死,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司徒濯一脸心疼地看着这个女孩:“你等着,我有认识的姐姐正在解救朱衣卫,我今天回去就请她救你……”

  阿渝狼狈地跪在地上,死死地抓住司徒濯的衣角:“不不不,我一天也等不下去了七姐姐,你现在就带我走吧,我发誓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你们叫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也不会多嘴,我求求你七姐姐!”

  司徒濯为难地思量了一下:“你相信我,我现在实在是有任务在身,不能擅自带你回去,晚上我就和那位姐姐说,叫她想想办法。”

  阿渝一只手依旧抓着司徒濯的衣角,另一只手撑着地,不住地磕头:“我求求你了七姐姐,你现在就带我走吧,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朱衣卫抓了我好几次,我每次都是拼死才躲过去的。我真不敢想象,如果你现在走了,我可能就被朱衣卫活剥七姐姐……”

  阿渝越说哭腔越重,听的司徒濯愈发心疼,但司徒濯还是保持着理智:“你还不相信七姐姐吗,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只是现在……我真的不能带你回去……”

  谁知这话一出,阿渝立刻就站起身来,眼含恨意,疯狗一般地骂道:“司徒濯,你真是个没心肝的东西!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忘了我小娘教过你什么,你忘了当年你和你小娘都是在我小娘的帮助下才能顺利离开司徒府的吗!”

  司徒濯顿时呆滞了,她打死没想到刚刚还乖顺的妹妹,突然就变了一副模样,变得张牙舞爪,她的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司徒渝,秀姨娘当年不是没教过你同样的话,可是你听进去了吗?是,我和我小娘当年是承了秀姨娘的恩情,我对不起秀姨娘,可是我不欠你什么吧?我救你是出于好心,只是不忍心看你深陷泥潭,我不救你也是你应该的,你别这样颐指气使地跟我讲话!”

  司徒渝一下子变得张牙舞爪,上前扯住了司徒濯的袖子:“你不欠我什么?我小娘当年就是为了帮你们母女俩逃跑,才被主母娘子抓住,毒打致死,我因为你没了娘,你居然好意思说不欠我什么!”

  “我们当年难道没打算带你们一起走吗?”司徒濯的声音也高了起来,“是你自己放不下司徒府的富贵,拖拖拉拉、犹豫不决,秀姨娘是因为你才没的!”

  司徒渝大喊了一声“你胡说”,上去就和司徒濯扭打在一起。可是司徒渝这样一个深闺小姐哪里是司徒濯的对手,她刚扑上去,还没碰到司徒濯,就被司徒濯一把推到在地。

  “你到底要不要我救你?”司徒濯早没了刚刚的心疼,此刻的声音无比冰冷。

  司徒渝虽心有不甘,但此刻,这个七姐姐是她唯一的指望,她恨恨地瞪了一眼司徒濯,恶狠狠地留下一句“你最好说话算话”,就灰溜溜的跑走了。

  司徒濯有些委屈,她眼中含泪,刚转身打算走,就看到了钱昭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

  司徒濯吸了吸鼻子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钱昭面无表情地看着司徒濯吸鼻子:“我去分堂办事,出来正好看到你带她鬼鬼祟祟的走,我怕出事,就跟上来看看。”

  司徒濯一拍脑袋:“呀,她不会是来在我身上做些什么的吧,你快帮我看看!”

  司徒濯转了好几个身,钱昭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司徒渝刚刚碰过的地方,又把了把脉,确认无误后,这才放心下来。

  “她这样说你,你还打算救她吗?”

  司徒濯走在钱昭身后半步:“救,她是我恩人的女儿,我不能看着她深陷朱衣卫。不过我不会见她了,如意姐不是在跟金媚娘合作吗,把她丢给金媚娘,剩下的就看她的造化了。”

  钱昭淡淡地应了一声。

  司徒濯瞥了他一眼:“你都不问我她是谁吗?”

  钱昭并没有回头:“你想说自然会说。”

  司徒濯走快了些,追上钱昭的步伐:“你不怕她的出现会给使团带来麻烦吗?”

  钱昭也放慢了脚步:“我相信你不会的,她刚刚那样求你,你也没心软,你处理的很好。”

  司徒濯心里暖暖的。

  “她是我娘家妹妹,是我恩人生的。”过了良久,司徒濯才缓缓开口。

  钱昭又问:“她唤你七姐姐?”

  司徒濯从脑后顺出一小撮头发把玩着:“我在家中行七,她自然这样唤我。”

  钱昭走的更慢了些:“倒是从来没听你提过你的家人。”

  司徒濯冷笑一声:“有什么好提的。”

  钱昭猜到了几分:“他们待你不好?”

  司徒濯没有说话,但用肢体行动告诉了钱昭。

  钱昭思量了片刻:“能养的起七个孩子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家,且你家里还娶得起姨娘,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司徒濯抬头:“十三哥没告诉你们吗,我是官家小姐出身来着。”

  “说了。”钱昭转过头去,有些不敢看司徒濯的眼睛,“只是我没想到,大户人家的官宦还会苛待女儿。”

  司徒濯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我是庶出,命不好碰上了一位不慈的主母,自然会被苛待了。”

  钱昭有些惊讶,转头看向司徒濯的侧脸。

  司徒濯突然抬起头,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转头对上钱昭的目光:“不过还好我是庶出,我要是嫡出,现在肯定就老老实实在家里,说不定都嫁人有几个孩子了。那我也不会逃出来,不会见识这大千世界,不会进六道堂,不会用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也不会认识你们。”

  钱昭突然觉得心跳加快了不少。

  他赶紧转过头去,又恢复了一开始快速的步伐。

  司徒濯明显感觉到钱昭突然又走快了,她不明所以地跟上去,继续絮叨起来:“我现在想想,我一进六道堂就这么坚强,完全是小时候被练出来,我和我小娘两三天就要挨一顿打,要是不坚强,根本挺不过来……”

  听着司徒濯以玩笑的态度乐呵呵地讲了一大堆她小时候吃过的苦,钱昭心里止不住地心疼,直到司徒濯说的口干舌燥,说不下去的时候,他才追问:“之前我问你为什么离开六道堂,你说是回去看家人,现在你要不要重新回答一遍?”

  司徒濯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是啊,她怎么回去看那群从未将她当人看过的“爹娘”呢。

  “那两年我确实是回家了。”司徒濯的声音轻轻的,“只不过不是去看爹娘,是不得不回去。”

  钱昭又淡淡地应了一声:“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司徒濯抬眼瞪了钱昭一眼:“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现在说你不想知道了?”

  钱昭瞥了一眼司徒濯的表情,确实有些好笑,但他还是忍住了:“那你说完也行。”

  司徒濯张了张嘴,又道:“算了,不想说了。”

  “你干嘛不告诉大家你的身世?他们一直以为你是官家小姐。”

  “告诉了又能怎么样,让你们同情我吗?我可不想。”

  钱昭语出惊人:“不同情你,只会觉得,你能进六道堂是有原因的。”

  司徒濯为数不多的失落情绪被钱昭一句话全赶走了:“喂,你这个人会不会说话啊?你不同情就不同情呗,也没必要说出来吧?而且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听起来可不像夸我诶!”

  谁知钱昭理所应当地跟了一句:“不是你自己说不想被同情吗?”

  司徒濯加快了些速度,走到钱昭前面:“这话我可以自己说,但你不能真当真啊,更不能拿这个打趣我吧!”

  钱昭完全没分给司徒濯一个眼神:“我说的是实话,没有打趣你。”

  司徒濯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又追了上去:“我发现你真的有够气人的诶,你的同伴过的这么惨,你还真就一句安慰没有啊?”

  “那我安慰你一下。”

  “?有你这样安慰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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