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拍了自己一下,什么多余?这个思想要不得,这是他的地盘,要多余也是这两个才对。
白真阿梧,你的出生雷劫怎么会这样厉害?
白真没有注意他们身后折颜那奇奇怪怪的表情,他现在就想知道自己心里那股怪异的熟悉感是怎么来的。
阿梧我不知道。
阿梧低着头努力的想了一会儿,可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白真那你是怎么渡过来的?
阿梧很难吗?
阿梧疑惑的看着白真,那些雷劈在她身上并没有很难受啊,就是最后一道雷厉害一点,让她有点刺痛。
白真呃……
白真被她凡尔赛的话直接给噎住了,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阿梧住的木屋是白真给她建起来的,距离折颜的住所可谓是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桃林有多大,两人住的地方就有多远。所以这个距离并不是白真的极限,桃林的大小才是他的极限。
对于这个距离问题,白真是这么解释的。
白真男女授受不亲,住的太近对阿梧不好。
白真一本正经的看着阿梧,还肯定的点了点头。折颜不知道怎么想的,但没有半点记忆的阿梧还跟他说了声谢谢。
折颜她一个刚出生的宝宝,我在你眼里有这么禽兽?
折颜觉得自己风评被害,他都多大岁数了?在阿梧面前也是以长辈自居,还跟她分起了男女?
白真我不是那个意思,但谨慎点总是没有错的。
白真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折颜禽不禽兽他不知道,但他自己可能有点问题。
折颜你就折腾吧。
因为阿梧确实是刚刚出生,即使是把白真带大的折颜也没有想到这一步,所以他直接甩袖离开了。
倒也说不上生气,就是觉得无语,无了个大语的那种,他直接去昆仑山找墨渊喝酒去了。
没了折颜,阿梧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纸,所以她的一切认知都是白真一点一点教给她的。
阿梧阿真,这个字是这样写的对吗?
阿梧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毛笔,认真的照着刚刚白真给她写的字一笔一笔的画出来。等画好,她就开心回过头看着白真笑着。
相处了几日,或许阿梧本性并不是那样胆小话少的人,所以在白真面前她已经活泼爱笑了许多。
白真你握笔的姿势不对,我再教你一遍。
白真站在阿梧身后,抓着她的手一笔一笔的把自己的名字写下来。
阿梧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彷如一张白纸随意他在上面书写,这种感觉太让他沉迷其中了。
阿梧白真,这是你的名字对吗?
又写了好几遍,阿梧才把这两个字临摹下来,跟着白真念了一遍,她才知道这两个字是白真的名字。
白真那你可记住了?
阿梧嗯,记住了。
阿梧使劲的点了点头,这几天折颜都没回来,白真在她心里早就超过刚开始觉得亲切的折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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