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赵启平以为有吃有喝有工作了,女老板也算对得起自己了,这一天天眼看着有盼头了,寻思着等过了实习期也该有工资,到时候会有点工资买手机了。可是生活他不是写小说,它有时候归你管,有时候不归你管,这不,在赵启平身上应验了。
寻思着天晴了,加上也要明天上班,多好的事,结果当天晚上,一道闪电把天窗干稀碎了,那玻璃渣差点要了命了,还是赵启平命大,但要说完全避开吧,也没有那么命硬,那上身没有挨玻璃渣,大腿多少插了点玻璃渣,别看这不大的玻璃渣,赵启平那是一动不敢动,起都起不来,那血多少还是流着的。说不疼那肯定是假的,至于为什么赵启平没喊出来,估计是被那闪电⚡给唬住了。
紧接着又下起雨了,那雨落在赵启平大腿上,这时候赵启平才喊出来,如果说赵启平要骂闪电⚡骂天窗还是骂雨,估计赵启平更想骂雨,可能前面两者唬住了他,让他知道受伤但麻木了,但这雨是真的让他感觉到了疼。这一晚赵启平是哀嚎不断,直到最后睡了。至于是喊累了还是疼得没力了,也只有赵启平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天又晴了,女老板没看到门口的赵启平,总觉得这小子有事。但自己也不能不营业,这就不得不把洗碗那小伙安排过来迎宾了,其实那小伙子也长得不错,要不是表情僵硬,不太懂迎宾那套,可能还真没有赵启平什么事情。就这样门店一直到中午员工休息时候,女老板来到了小阁楼,发现门打不开,喊了许久,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回应。最后准备掏包拿备用钥匙🔑,发现居然忘记拿了,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又快要开始营业了,只能返回门店内,这又得辛苦洗碗那小伙子了。好在下午没什么客人,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女老板也忘记了这回事,直到下班了,女老板不知道为何,再次来到后厨,发现赵启平还是没来,洗碗那小伙倒是实诚,待在那等女老板指示。女老板让他等一会,结果还是不见赵启平来,女老板示意洗碗小伙洗完碗可以回去休息了,洗碗小伙才开始洗碗,晚上十点洗碗小伙才回家,女老板才锁了店门。
女老板锁了店门后,愤怒终于控制不住,她再次去小阁楼,发现还是没有反应,这时候她还是下意识地来到自己在店门口车位里自己的车里,开车回家,然后拿到小阁楼原钥匙🔑,再次出发,直接开到小阁楼楼下,然后熄火带上钥匙🔑,锁车门,随后上去打开了小阁楼的门🚪。
本来是愤怒的女老板看到天窗破碎,床湿透了,赵启平小腿和床上的碎玻璃还是干了的血渍,这一刻她又为自己不知情而误会赵启平而心里难受。她也知道这是凌晨,她试着去扶赵启平,发现根本扶不动,她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这期间她是在小阁楼徘徊着。她这时候徘徊着,不是因为她太担心赵启平,她此刻想着是招人还是给洗碗小伙发双倍工资,最后她一闭眼睛一睁开,又看了一下眼前的赵启平,这一刻,洗碗小伙注定要有一段很辛苦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