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珩衡量许久,到底还是决定鼓励开放通商口岸,出资组建远洋贸易商行,此事何梦清第一个响应。
当然,这个钱他们是看不到结果了,但是只要船出去了,用茶叶,丝绸,瓷器换回来大批的利润,那么接下来,就算没有她们,只要看见利润,没有人会不动心的。
何梦清的钱,数不尽用不完,加上乾隆的私库,虽然两人就完全有能力全资了,可这种事,不多拉几个人一起赚钱,那以后等她们走了,没准就会发展成被皇帝一人包圆了。
别的人赚不着钱,谁还会愿意铤而走险呢,毕竟出海是有危险的。
当先自然是从后宫中选人,毕竟此事一拿到前朝去,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扯皮办不下来,而放到后宫就简单多了。
当然,乌拉那拉氏先排除在外了,如今他们家朝中都没人了,家里还要靠娴妃接济呢。
可皇后的富察家,必然要拉上。
皇后被身边的素练弄的被皇上疑心,正是担心后位不稳的时候呢,如今能为皇上出力,哪怕不为赚钱,只为保住这后位,想来富察家也是愿意出血的。
顺便敲打下富察夫人,长珩也没客气,直接派人给承恩公传话了,让其管住自家后院,福晋的手未免伸的也太长了,皇后并非寻常女儿家,他也不是普通的女婿。
哪里有做臣下的管到皇上头上了,难不成皇上还要给你磕一个行礼问安?
当然话不是这么个原话,可意思却就是这么个意思,生怕委婉多了,人家装傻充楞的当做听不懂。
有道是人前教子,人后教妻,可承恩公却在太监宣完口谕之后,当着传旨太监的面,给了自家福晋一个大耳刮子:“蠢妇!你!以后,再不许你进宫见皇后娘娘!”
传旨太监,进忠,笑眯眯的看着承恩公动完了手,才假意拦了一下:“诶!承恩公何必动手呢,消消气!”
承恩公自然认识这位皇帝跟前的心腹太监,一拱手,对着他当先就是叹了口气:“唉!妇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还以为皇后娘娘是当年闺阁里的小女儿家呢,这才一时失了分寸。”
进忠瞟了眼富察福晋,脸上表情变得很是唏嘘:“唉!谁说不是呢,哪有父母不为子女操心,皇后娘娘虽然贵为国母,那也是大人您和福晋的女儿不是?!”
说着进忠感叹了一声:“皇上也曾感慨过,生在皇家总有万般无奈,若是皇后娘娘在宫里不开心,实在想念家里,也可给皇后娘娘一个恩典,回家奉养父母呢。”
富察夫人的抽泣声一滞,连承恩公富察大人脸上的神色都僵住了,冷汗一滴一滴的掉落。
皇上这话什么意思?
先帝的皇后就曾经不废而废,顺治爷也废了一任皇后,难道……
心跳如擂鼓一般简直要透胸而出,承恩公出手就是一沓子大面额银票塞到进忠手中。
可进忠却推了回去,这下两人更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进忠笑眯眯的又接着说了出海一事,皇上有意让皇后参与。
承恩公富察大人闻弦歌而知雅意,小心而谨慎的问了句:“多少?”
进忠表情没变:“那就要看承恩公有多大的决心了。”
方才打点他那一沓,少说也有两三千两之数,先帝时期有一人,只为同年羹尧说句话,就往翊坤宫送了十万两,如今依然过去十多年了……
承恩公瞥了眼捂着脸不敢哭的福晋,一跺脚,冲她耳语了几句。
福晋神色有些吃惊,可到底还是走开了。
进忠被让了座,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福晋才又过来,拿了个小匣子递过来。
进忠也没开盖子,直接伸手上下这么一合:“杂家也不想知道这里是多少,不过皇上说了,这些算到总数里,算你们两成股。”
富察夫妇一个劲的点头,算了,好歹皇上还遮掩了一下,就算全赔了,也只当是为了女儿的皇后之位,为了福晋惹下的祸事而散财消事罢了。
进忠自然看出来他们二人的意思了,不过他也没什么要解释的,皇上也说了不用解释,等个一两年的就知道了,现在口说无凭,说什么都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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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完结这个,下一个世界,想来个现代的,《最好的我们》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