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经过了刚开学的适应期,大家很快就熟悉了起来。
振华是全山海最好的省重点高中,这里是培养清北人才的摇篮,师资好、学风佳,全省的学生们都为之寒窗苦读,挤破头想考进来。
这也就意味着,竞争非常激烈,何梦清自家人知自家事,别看她好像成绩还行的样子,实际上她一开始是很不爱学习的。
不过是因为初中知识简单,她又不爱跟同学说话打闹,在学校整天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索性就学习看书了。
可能还真有几分小聪明,记性也还行,当然,化学成绩不好……
其实不是因为记不住,主要是不喜欢初中的化学老师,所以懒得记,根本没过脑。
现在潘主任亲自盯着她,她化学成绩“噌”一下就上去了,别问怎么上去的,别问,求求了。
至于数学……她是课代表,不过暂时还没做过什么呢,毕竟说起来,也才开学一个多礼拜。
抽屉里那张塑封过的铅笔画,被夹在做过的练习题册里,放在一摞本子中间,就如她的心事一般,埋藏的极深。
虽然她是他的课代表,可老师却很是一视同仁,教课自有其节奏。
只不过数学就是这样的一个学科,会的就会觉得简单,不会就听的一脑袋浆糊。
集合很简单,几乎只要理解力差不多的,很快就能学会,所以进度一下就到了函数。
坐在她后面的耿耿唉声叹气的,她学习很吃力,但是看着又很刻苦。
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设f(x)为y,也不明白怎么换来换去的就解出了这道题,而给她讲题的何梦清则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明白。
梦清其实这都是定理,要是你实在弄不清楚推导公式,不如死记硬背直接用就行,你觉得呢?
用?
怎么用?
何梦清好像看到了耿耿的脑袋上具现出了一圈一圈的问号。
于是她觉得她是解释不清了,转头看向在做物理的人:“余淮,要不你试试呢?”
贝塔也跨坐在椅子上,头搁在椅背上,看着余淮,她和耿耿一样,被数学彻底的打败了。
何梦清本想着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赶,索性给耿耿和贝塔一起讲,没想到直接败下阵来了。
余淮拿过草稿本,笑着对何梦清说:“她们呀,就是连课本上的知识都没掌握呢,稍微变形拔高一点就迷糊了,你以为你是要给她们讲这道题吗?”
余淮信誓旦旦:“错,你要从基础开始讲起。”
这会轮到何梦清满脑子浆糊了,基础?多基础?
现在就是基础题啊!
于是她试探性的问了句:“初……初中吗?”
余淮十分帅气的打了一个响指:“没错。”
耿耿不服气了,她是学习一般,也是侥幸考上的振华,但是初中她学习也还行的,不然没有基础,再怎么样也考不上重点高中啊?
于是她和余淮生起了闷气。
闷气嘛,闷在心里的气,谁又能知道呢?
就像暗恋一样,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就不叫暗恋,就像简单喜欢韩叙,不管韩叙本人知不知道,她那个都不能再被称作暗恋了,因为全班都知道,她也并未掩饰过,或者应该叫单恋更准确些。
高中生,除了学习,还有很多在意的事,或许在别人看来只是一件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在当事人眼中,却足够他们纠结很久了。
比如……马上就是教师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