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惜擦完脸,又擦手,随口就问了句:“哦,用我吗?”
长珩嗯,就等着你来呢。
这么说,姚惜可来劲儿了,噌一下窜过去,坐床边边上,贴人身上腻腻乎乎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是知道要搞事,兴奋的很了。
姚惜怎么做?我扮一回仙女?算你小子识相啊,咱这装扮起来,谁能不信我?
长珩但笑不语,于是姚惜便明白了,她这是猜错了。
用自己香香软软刚擦完润肤乳的手,一下一下的勾着拉着他的手,待长珩一回握上来连忙一通摇摆晃悠,声音也夹的细细的,纯恶心人的德行:“ 那你要人家怎么做嘛?”
几辈子的夫妻了,一看她弄这怪模怪样的,就知道她这是憋着坏呢,长珩只觉得浑身一抖,挤出个字儿来:“别……”
别?
别?!!
嘿??!她还就较这个劲儿了。
呼扇呼扇的眨巴着卡姿兰大眼睛,水蛇似一拧身缠他身上,哼哼唧唧的先亲了亲他的脸颊,看他没动弹,又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力的亲了亲嘴,吧唧一声,响亮极了。
姚惜嗯?
还不为所动?
长珩被阿清响亮的那一下搞蒙了,这什么亲法,也太幼稚了。
嘿嘿,他身为夫君,有责任有义务好好教教她,成人应该怎么亲吻。
一指点在她额上,只轻轻一用力,姚惜嘻嘻笑着顺着力道就躺下了,她就说长珩果然不识逗吧~
哼╭(╯^╰)╮拿捏~
长珩哈哈……
配合的这么默契,他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他的阿清。
姚惜……
她要说,她本来不是这个意思的,不知道长珩能不能信。
*
翌日,苏无名长珩两人一早便同去公廨了。
新到一个地方,总要添置些日用的东西,流程都熟,就不重复了。
等姚惜和喜君彻底安顿下来之后,都过了三天了。
这一日两人结伴,出来逛逛这宁湖,买了一堆小玩意,订做了几身衣裙之后,便在本地一家颇负盛名的酒楼吃饭,顺便歇歇脚。
姚惜……这么贵,却这么难吃,亏了,这鱼死的亏了。
喜君也想不通:“向来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大湖之城水产富饶,怎么这样的店家却连鱼都做不好呢?”
旁边一桌围坐一圈,有五六个人,有老有少,闻言那老人搭起话来:“听口音,两位是从长安来的吧?这家啊,本就不善烹饪,出名的是酒。”
闻言姚惜一愣,额……口音?
她听着大家是一样的,又一想,啊对,这是影视世界,当然都说普通话了。
那完了,至少在这个世界,她和长珩以后就不可能凭口音认人了。
喜君原来如此,老人家耳力好。
姚惜那这么多人,都是来喝酒的?
那人哈哈大笑:“是嘞,我们本地人最爱喝这鼍神酒,从前叫南天酩,只可惜往日里喝不上,都是鼍神专享。如今可好了哈哈哈……”
往日喝不上的,可现在却可以放开了喝,所以一拥而上,日日都要喝?
他正笑着,旁边年轻男子连忙去捂嘴:“嘘!!别说了,喝酒,喝酒。”
他这一拦着,那老人明显就不乐意了,刚要发怒,姚惜连忙打岔:“可是出了什么事?”
那人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么一打岔,顿时就不气了。
神色转而哀叹起来:“最近不知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鼍神社自顾不暇,大伙联合起来,不再供酒给他们了。自那日鼍神社被雷劈了之后,总有怪异之事发生,可怜鼍神受他们连累,也跟着倒大霉了,可恶!”
他这话一说,店里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开来。
有人义愤填膺的为鼍神张目:“就是,鼍神社作恶,可凭什么报应在鼍神身上?!那日有人亲眼所见,家中供奉的鼍神石像往外渗血呐。”
“真的,我也是听我二舅家的表妹说的,那家人都要吓死了。”
“呸,活该,那家人就是鼍神社的走狗。我看就是真正的鼍神显灵了,看不得有人打着祂的旗号作恶,这才会惩罚他们。”
这话一出,附和者众。
这个说什么蚂蚁排成了个“灭”字在鼍神社墙上。
那个说一群群的黑鸟盘旋在鼍神社上空,成群结队的冲击鼍神社大门。
还有人说湖里的巨鼍上岸咬人,却就在众人眼前凭空消失了。
姚惜看了眼喜君,也喝了口酒:“唉,以讹传讹,便是如此越来越离谱,咱们走吧。”
喜君不疑有他,两人结了账便走了。
出了酒楼,姚惜回头看了一眼,面无异色的跟着喜君一起回了司马府。
说起来,这宁湖景色不错,可以考虑买个地地道道的江南院落,带莲花湖的那种,就当扩充一下空间景色了。
想到这里,姚惜突然又想一件事来,她是不是应该和长珩成婚了?
不然长安的宅子算崔无忌婚前财产啊,万一什么时候他们俩回去了,系统也不会将长安那宅子奖励给她。
晚上这么那么一说,长珩也没意见:“那等这鼍神社整治完了,咱们就回去一趟吧,正好趁着这个时间,你也物色一个江南景致的园子。”
姚惜好,那我先走了。
啊……话说,今儿想点什么招好呢?
鬼火?不错!
瞥了眼守卫森严的鼍神社,姚惜转身就走了。
待惊恐的喊叫声四起,火把燃烧起来,照亮了整个鼍神社,姚惜都已经飞回家了,别说,青翼蝠王韦一笑的轻功确实好用,人能到这个程度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