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惜和费鸡师两人你捅我一下,我拍你一下的,脸对着脸,狗狗祟祟嘻嘻哈哈的偷笑。
姚惜抱了抱了嘿……啧,怎么还不亲?
费鸡师哎呦小姚惜,你这胆子,嘿嘿……
姚惜有点嫌弃:“鸡师公……你笑的好猥琐,像偷鸡的黄鼠狼!”
费鸡师一听就撸了袖子:“什么?!我?!”
这一声,直接吵到了那边拥抱二人组,姚惜当时就怒了,恨不能扯脖子喊。
姚惜鸡师公!!你看你,这么大声干什么?!我义兄都不好意思了!!
话虽如此,她声音也根本没小到哪去。
卢凌风和喜君一时情动,抱了半天,缓过神来都尴尬的不行,两人是撒手也不是,接着抱也不是,就那么僵在那了,不敢看对方,也不好意思就那么放开。
正好费鸡师和姚惜凑热闹的声音传来,两人瞬间弹开,露出两张通通红的脸来。
卢凌风对着喜君羞涩到说不出话来,但对着鸡师公和姚惜就没这么客气了。
眼看卢凌风狞笑着就要过来,姚惜瞬间抛下费鸡师,一溜烟跑回长珩身边,端端正正温温柔柔的轻轻噘嘴,假模假式的在那吹杯子里刚烧开的热茶水。
鸡师公腿脚慢,迟了两步才到,抖着手,指着姚惜:“没义气!太没义气了!”
姚惜淡定比了个“耶”:“两瓶!”
费鸡师一个转身就蹭坐过来,满脸堆笑:“我就说,还是小姚惜最懂我!”
态度转变自然流畅,一点儿没讨价还价,导致姚惜顿时一整个大后悔,痛心疾首的:“亏了!”
卢凌风拉着喜君的手,看着这些人耍宝,满脸的无奈,可心里却觉得暖融融的,知道他们这是在撮合他和喜君,不想让两人错过呢。
当然,看他们和好了,瞧瞧热闹也是顺手的事。
卢凌风好啦,说正事。
既然要说正事,几人便都收起了嬉笑的表情,都坐好了,一人一杯热茶。
姚惜方才说你们遇到了巨鼍?难道你们又去大湖了?”
苏无名啊,那倒没有,就是在刺史的湖边别墅碰到的。
之前怀疑是有人为掩人耳目才引鳄鱼去的刺史府,但卢凌风和苏无名还没做什么呢,总不会这么快有人想杀了他们吧?
再说鼍神社现在自顾不暇,应该没精力也没什么人手了才是啊。
崔无忌这么说,刺史府当真时有巨鼍出没,那刺史也真是遭遇意外了?
苏无名摇了摇头:“还不清楚,我们检查了刺史的尸体,依卢凌风所言,像是用左手刀之人。另外我们还发现了这个。”
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个纸包展开。
喜君和姚惜两人探头去看。
姚惜这个是金箔吧?
喜君是长安最流行的金箔花钿残片。
苏无名刺史的女儿我们也见过,正是那夜于鼍神庙中遇到的姑娘。
喜君可是,她不可能是李鹬的女儿?
卢凌风本就怀疑樱桃是冒充的,闻言瞟了一眼苏无名才问:“可有凭证?”
喜君摇了摇头:“无需凭证,三年前我曾见过李鹬,三十出头而已,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女儿。”
苏无名皱眉沉思了片刻:“你当真见的是要来宁湖上任的李鹬?”
喜君十分确定:“我听爹讲,李鹬并非科举入仕,而是花钱,做了斜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