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语调里听不出丝毫波澜,也不见半分对上古安危的考量,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安排,全然不顾这话一出,会在上古以及周围人心中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的眼神清冷,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决定。上古瞪大了眼睛,那不可思议的眼神紧紧盯着白玦,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
白玦,这个冰块儿是认真的吗?上古在心中反复质问着自己。而更让她感到无语的是,炙阳居然还应和着白玦,也让她去见那个大魔头。
上古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无奈。“有没有搞错啊?”她在心中呐喊着,眼中满是对这荒谬决定的抗议。染熙站在一旁,同样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目光牢牢定格在上古的身上,眉头不自觉地绞成一个“川”字,那深深的褶皱里仿佛藏着解不开的忧虑。
她的眼神暗沉下来,似被阴云笼罩,透着化不开的沉重与茫然。双唇无意识地抿紧,偶尔轻咬下唇,那细微的动作却泄露了心底翻涌的不安。
指尖彼此摩挲,动作虽小,却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躁。她张了张嘴,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掐住。
无论如何也挤不出半个字来。这件棘手的事横亘在前,宛如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明白,此刻自己根本没有能力独自做出决定,只能僵立原地,无助又焦虑的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进退两难,徒留满心的焦急在胸腔中徘徊。

炙阳“你说的没错,我们绝对不能让七万年前的灾难,再度上演”
上古.“不是,我也不想让神魔,再度开战啊!关键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去了我就是,送人头啊!”看向炙阳
“是吧?”见炙阳不理她又看向白玦
“是吧?”
染熙.“别,别让上古去了吧!我去吧!又或者,我们几个想想其他的办法”
炙阳“白玦,此事交给你了,务必在三个月之内,将上古调教出个模样来,届时,我们一同前往九幽”
炙阳没有丝毫犹豫,决然转身,大步离去。他的背影在阳光下拉得修长,一步一步,渐行渐远,直至与天际尽头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白玦微微颔首,随之而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仿佛脚下的大地也无法动摇他分毫。天启却在离开前最后一次回首,目光如水。
在姐妹二人身上轻轻停留,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终究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他无奈地轻轻摇头,眼底泛起一抹复杂而难以言喻的情绪。
随之逸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步履沉缓地退出长渊殿时,那空荡荡的大殿似乎还萦绕着方才交谈残留的气息。
然而,如今只剩下姐妹二人,默然相对,静立于这森然广袤的空间之中。心中波澜起伏,对未来之路却只觉迷雾重重,不可捉摸。
风似有灵性般悄然拂过,卷起一丝落寞,一抹惆怅,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挥之不去,长渊殿再度归于平静。
然而这平静之下,却潜藏着几分往昔所不曾有的寂寥,那种感觉如同细丝,缠绕在心头,难以言说,更无法挣脱。
上古.
“不是,我才是主神吧!你们能不能听一下我的意见啊?不然,听听女帝的建议也行啊!喂!”
前往会见玄一,对染熙而言,恰似踏入了一片危机四伏的迷雾森林。每迈出一步,都伴随着难以言喻的未知与危险。
森林之中,诡异的雾气如幽灵般游荡,脚下的土地松软泥泞,稍有不慎便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而四周那些影影绰绰的黑影,仿佛暗藏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随时可能化作猛兽扑将而来。
当染熙听闻上古竟打算独自前往九幽那等险恶之地时,只觉心头猛然一震,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死死攥住。
她太清楚九幽是什么地方了——那里阴气森森,邪物横行,魔影徘徊,每一步都足以吞噬生机。
上古此去,无异于羊入虎口,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忧虑如潮水般汹涌而至,将她整个人彻底吞没。
原本明朗的天空仿佛在刹那间被厚重的乌云遮蔽,变得暗沉无光。她的眉头紧锁,如同打了一个死结,难以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