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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出来后，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了。

叶蝶张极呢？

叶蝶拍开腰间左航的手，不满地问道。

左航别急，我带你去和他汇合。

左航笑着收回手，向前走去。

叶蝶见状便拎着晚礼裙追上左航的脚步，可奈何这裙子太碍事儿，根本走不快，还绊了叶蝶几下。

叶蝶（哎，我是真不适合穿这玩意儿啊。）

左航走在前面，注意到叶蝶没跟上来，便站住脚向后看，便看到叶蝶提着裙摆，皱着眉，吃力地望着脚前的路。左航笑了笑，来到叶蝶身旁，一把拎起叶蝶的裙摆。

叶蝶嗯？

左航叶小姐，我来帮您吧。

左航温柔的话语让叶蝶恍惚了一下子，还挺像个人的。

叶蝶哼，勉强让你帮一下我吧。

左航好，就让我委屈委屈帮你一下吧。

左航无奈地笑着。

左航和叶蝶就这样走在黑夜中，这期间俩人没有说话，也许，想说的话也只能在这个黑夜中变成静默。是不想吗？不，好像，是不能。

叶蝶几次偷偷瞟过身旁的左航，那人一手帮她提着裙摆，一手拿着手机和张极联系，她总感觉这很熟悉。

就好像他俩曾经也在无数个黑夜里在城市中漫步。

凉风拂过，使穿着晚礼服的叶蝶打了个寒颤。

左航似乎是注意到叶蝶这一小小的动作，放下裙摆，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叶蝶身上，就像……以前一样。随后又拎起她的裙摆向前走着。

叶蝶被他这一系列动作搞得有些懵，反应过来后便立马怼到。

叶蝶切，谁要你的外套啊，自作多情。

话虽是这么说，但还是将肩上的外套拢了拢。

左航听后并未生气，而是见怪不怪地回到。

左航嗯，对，是我自作多情了，还请叶小姐接受我的外套。

叶蝶听着左航的回复，愣了愣。

好熟悉，真的好熟悉。

叶蝶站住脚，盯着左航的背影。左航见叶蝶停下了，疑惑地转过头，却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眸子，好像是想质问自己。

叶蝶“左航，我俩之前认识？”

左航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愣了一下，胸腔里的心脏因为这句话不停地狂跳，似要冲出胸膛一样。

他不知道叶蝶刚刚的那句话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迟迟没有开口。

路灯暖黄色的灯光模糊了叶蝶的眼睛，她看不清对面左航的神情，只感觉他透过光，正温柔盯着自己的眼睛。

左航“也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