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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线第一章

水浒传之弱水三千

翌日

 你拜托一位二龙山的兄弟去请杨志,可他却回来告诉你,杨志不愿前来,只让他转告:若要相见,亲自前往…

  你闻言,心中五味杂陈,杨志的傲骨,就如同他手中的宝刀,锋芒毕露,不容丝毫轻视。

  那日你提及生辰纲,无意间触动了他心底的伤疤,看来,他还没放下…

  安浔27“无妨,既如此,那我便亲自走一趟,毕竟,此事对他和我来说都非同小可…”

  小喽啰有些担忧,你双腿残疾,本就行动不便,现在还要走这么远去,二头领向来面冷心热,待兄弟们其实都很好,为何要这般为难你呢?

  月挂中天,银辉洒满二龙山头的每一寸土地,也悄悄溜进了那间简陋却整洁的小屋。

  屋内,烛火通明,却显得格外冷清,杨志喝了好些酒,坐在桌旁,手中把玩着那寒光闪闪的短刀,眼神中既有未消的怒气,也有难以言喻的情绪…

 自那日与你不欢而散后,他对你,似乎多了几分莫名的情愫在悄然滋生,这种感觉,很奇怪…

  小喽啰推着你来到杨志房门口,几间简陋的木屋依山而建,离鲁智深和史进远了好几条长廊,好似透出一丝孤傲与坚韧。

你深吸一口气,轻喊出声…

  安浔28“杨制使可在屋中?”

  门扉轻启,杨志的身影出现在昏黄的烛光之中…

  你安坐在轮椅上,鹅黄色的衣裙,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柔和,仿佛能驱散周遭的寒意,高挽的发髻上插着两支素雅的玉簪,略施粉黛的脸庞上那一抹淡淡的红晕,让人不由自主想要靠近,更多了几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妩媚与羞涩…

  杨志的目光在你身上流转,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你是精心打扮过来见他的,这又是唱哪一出…

  杨志4“安娘子不顾病体深夜造访,非得亲自见我,不知有何急事!”

  他的话语中带着疏离,仿佛是刻意与你保持着一种微妙的距离。

 安浔28“杨制使,安浔今夜求见,确有要事相商…”

  杨志4“要事?只怕娘子又来同我议论生辰纲旧事!”

  果然,他还是在气你那日说的话,沉默片刻,你将姿态放低,言语都是恳求之意…

  安浔28“杨制使,当日确是我言语过激,触及了你的伤痛,我先向你赔罪,但安浔此行,非为旧事重提!”

  杨志看了你一眼,似乎是在考虑你的来意,最终,他让开了身子,示意你进屋…

  小喽啰紧握着轮椅把手,正要推你进门,杨志却突然用力摁住他的手…

  杨志4“请娘子站起来,这扇门,要你自己走进去!”

  此言一出,似乎连月光都似乎为之一黯,旁边的小喽啰更是惊讶的望向杨志…

  小喽啰“杨志头领!安姑娘的腿…”

  杨志4“若无诚意!那就请回吧!”

  杨志那不容置疑的眼神,让你一股倔强之情油然而生,好,你决定去做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管他是故意也好,出口气也罢,你必须忍耐,有事相求,自然拿出求人的态度…

  可是,手脚的无力感如同潮水般涌来,你努力想要站起,身体却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束缚,摇摇欲坠。

  小喽啰想搀扶,却又被杨志死死摁住手,你心下一横,干脆腰部用力一扑,就要摔在门槛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志的身影双手迅速环过你的腰肢,将你接住!

  不等你反应,他轻巧地将你抱起来,天旋地转间,你已被横抱在杨志怀中,动作中透露着有力与温柔。

  你想过他会起恻隐之心,毕竟杨志不是硬心肠的人,可却没想到他会这样来“扶”你,你脸颊瞬间滚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你措手不及…

  小喽啰看的目瞪口呆,难怪不让他扶,原来头领是想自己来啊…

  杨志4“安娘子身子不便,还是我来吧!”

  你惊得说不出话来,耳根子也红了个透,杨志冲小喽啰眼神示意退下,抱着你转身进屋了,踏过门槛,他每一步都极为小心,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屋内灯火摇曳,杨志将你放到凳子上,确定你稳坐后他才撒手,那双眼眸中,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安浔29“多谢杨制使。”

  你话音刚落,身后的屋门被人关上了,应该是推你过来的小喽啰关的,算了,你和杨志此刻独处虽然尴尬,但若真有他人在此,你是说不出口的…

  杨志4【坐到你对面】“何事如此焦急?”  

 你踌躇万分,可还是打算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安浔29“杨志,我之前言语冒犯,让你不悦,但今日,我的确有要事相求…”

 杨志4“哦?愿闻其详!”

 安浔29“不瞒杨制使,我安氏一族世代行医,医术传承至今,已逾百年,安浔身为家中独女,如今却因病致残,四肢难复旧观,此生恐再难行走。我家族医术,博大精深,若无人继承,实乃我辈之憾,祖宗之不孝。”

  你废话一大堆,却没说出重点,不知是看着杨志的眼神说出来,还是女儿家的羞耻心让你无法直言,杨志一语不发,他倒要看看,你能啰嗦到什么时候…

  其实你试针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但杨志依旧抱着希望,至少慕容老儿那边还在替你寻人,看来,明日他得派人去催催了,也不知是不是那个老东西办事不力…

 安浔29“我思前想后,唯有寻一良人,诞下子嗣,方能不负家族所托,杨制使,你武艺高强,人品贵重,心怀大义,是安浔心中最为合适的人选。”

  房里的气氛顿时陷入一片沉寂,杨志的脸色变化莫测,他愣了一下,再到此刻的复杂难言,没想到你来找他竟是提出这般要求…

  都是肩负家族使命,他应该能懂你吧…

  杨志4“安娘子倒直接,只是这良人二字,未免太过宽泛!史进兄弟对你可是一片情深意重!你这是要辜负于他?还是说,他不合你意?”

  提起史进,你心口一痛,这么做你确实对不起他,你沉默不语,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解释…

  安浔29“杨制使,你我皆背负家族和父母遗命,非寻常之人,儿女情长之事不过奢望,我选择你,是因为你有着我所欣赏的坚韧与傲骨,我相信我们的孩子会继承这一切,成为一个坚韧不拔的医者,何况杨家乃名门,你虽流落江湖,但我相信,以你的才能与胆识,将来定能为妻儿搏得封妻荫子,不在话下!”

  杨志4“那史进呢?”

  阿谀奉承的话他听得多,此刻他还是更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和史进的关系

  安浔29“史进心性纯良,到底不如杨制使可托付终身,他值得更好的女子,何况,我对他根本无意…”

  杨志4“你是不舍得利用他吧!”

  杨志站起身,,逼近你,语气中带着怒意…

  杨志4“安浔,你当我杨志人头猪脑,三言两语就可以任人摆布?”

  安浔29“我不是那个意思…”

  杨志4“那你是何意?你今夜打扮的花枝招展难道不是来跟我示好吗?想用美色引诱于我?哼!我岂是那种好色之徒!杨志虽非圣人,却也知礼义廉耻!”

  史进你不舍得利用,他就可以了,是吧?

  你闻言,脸色瞬间苍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只能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安浔29“杨制使,你误会了,我并非有意如此,只是,只是……”

  杨志4“只是什么?你想说只是你自己也清楚,除了我,你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了吗?所以你不惜背叛史进对你的情义,如此水性杨花,不知羞耻,你以为我当真瞧得上你!” 

  杨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似是在自嘲,又似在讽刺… 

  安浔29“你住口!”

  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刺得心头一痛,眼眶不禁泛红,但还是强忍泪水,直视他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

  安浔29“杨志,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安浔虽非大家闺秀却也是清白的女儿家,你答应我的要求,我们也是各取所需罢了,既无关情爱,何谈水性杨花?据我所知,你如今二十有七,接近而立之年,还未娶妻生子,杨家无后,想来你列祖列宗也是不会瞑目的,答应我的请求,你不算吃亏,我可以同你许诺,将来你要纳妾娶妻,我绝不干涉…”

  杨志4“哼!说的好听,安娘子连自荐枕席也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世上女子千千万,你又怎知我杨志不会嫌弃你这残疾之躯?”

  安浔29“我安浔行事只求无愧于心!你若非要这么想我,那只当我们从前交情不过是过眼云烟,也罢,制使若瞧不上我,我也不勉强,打扰了!安浔告辞!”

  如此伤人的话,若是平常女子早就哭出声了,你却没有哭,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又气得身子都在发抖,失去理智,明知自己双腿无力,却挣扎着想从凳子上起来,情绪激动的整个人直接往地上倒去…

  杨志终究是着急了,急忙上前一步抱住你,二人身体贴近,只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和呼吸,你想甩开他,但力气微弱,根本无法挣脱,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扯着嗓子吼出声…

  安浔29“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的羞辱和怜悯!你若还顾及一丝兄弟情义,就莫再纠缠!大家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你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双眼中既有委屈也有倔强,杨志的怀抱温暖而坚实,却也让他感受到了你的屈辱和绝望,心中不免涌起一股莫名的疼惜,刚才的话,是真的伤到你心了…

  他扶着你坐回凳子上,轻轻放手,语气也柔和下来…

  杨志4“方才是我言语过激,未曾顾及你的感受!”

  杨志的声音低沉而诚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眼眸中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都化作了此刻的温柔与理解,第一次,你看到了他低头…

  泪水在你脸颊上留下淡淡的痕迹,你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声音虽还带着几分哽咽,却已恢复了坚定

  安浔29“杨制使,你我之间,本不应有这般误会。我提出此事,确是基于我父亲的遗命还有我对你人品的认可,并非轻浮之举。”

  杨志闻言,眉头微蹙,似乎在认真思量你的话。屋良久,他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杨志4“安娘子既信任,愿意以身相许,我岂能辜负!只是,我需事先言明,我杨志绝不是贪图美色之人,我答应你,是因为你说的话在理…我如今二十有七,无妻无子,我杨家血脉不可断,的确需要一个女子替我生孩子,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也有几个条件…”

  安浔29“多谢杨制使成全,请说!”

  杨志4“第一:我虽流落江湖,但心中仍有鸿鹄之志,绝不因私情误了大事,你我之间各取所需,不谈情爱,如你所说,以后不干涉我纳妾!”

  杨志的话语虽冷,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这条件对你而言,也并无不可。

  安浔29“那是自然,第二呢?”

  杨志4“既然你做了这个决定,就不许后悔!忘了其他男人,我眼里容不得沙子,也不会委屈自己,你若敢做出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定不轻饶你!”

 他可以纳妾,却来要求你的忠诚,真是笑话,反正你也不喜欢他!

 你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释然与坚定。

安浔29“杨制使放心,我安浔说话算话。从今往后,你便是我夫。我会尽我所能,做好自己的本分…” 

  杨志4“第三,我虽非君子,却也不是小人,做不出那等始乱终弃之事,我必会娶你为妻,给你应有的名分和尊重,如今我虽落草二龙山,但他日得志,定不会让你和孩子受一丝委屈,会为你们博一个封妻荫子的前程!不负你所托…” 

  你看着杨志认真的眼神,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他好像,是在给你许诺…

  安浔29“我相信你!若非如此,我又岂会选择你呢?杨志,你绝非池中之物!将来若真能如此,自然最好,哪怕不能,我也无怨无悔!”

 杨志4“好!洒家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你们未曾想过,这一许诺,便是十年,十年光阴看似很长,却如白驹过隙悄然流逝,他得志也好,不得志也罢,你们早已从相互利用到相濡以沫,再到情深义重,生死不弃……

杨志4“既然我们已达成共识,便不宜再拖!夜长梦多,就今晚,你留下吧!”

  杨志的声音低沉有力,不容抗拒,你愣住,脸颊瞬间染上了绯红,如同二龙山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事情如此突然,你心中自然万般思绪,低头轻咬下唇,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蚋

  安浔29“杨制使,我虽已下定决心,但此事毕竟重大,我……我还未准备好,还是改日…”

  杨志4“没有改日!世事无常,有些事,早些尘埃落定,你我方能心安,就今夜!”

 安浔29“可是…我…”

  你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杨志直接将你从凳子上抱起来,动作轻柔却迅速…

 杨志4“安浔,你绝无后悔今日的决定!”

  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你不由自主地安下心来,没再说话,由他抱着,一步步走向床榻,每一步都异常稳健,仿佛是在告诉你,他将会是你未来最坚实的依靠。

床榻之上,被褥虽旧,却因你的到来今夜而显得格外温馨。

杨志轻轻将你放下,你望着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杨志4“你无需多言…”

  眼看着他的身影逐渐笼罩住上来,你连心跳都伴随着一阵羞涩,却未曾注意他眼神中的些许不安…

  看似冷静,内心却早已翻江倒海…

  杨志4“安娘子的确生的貌美,绝代芳华!”

  

他一边说,解开了你的衣襟,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笨拙与温柔,你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细腻,可杨志却并未进行下一步动作,因为…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你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感受到了你的不安,他握住了你无力的手…

 杨志4 “别怕,我教你,今夜,我们只谈风月,不说其他!”

 安浔26 “杨志…你,你从前碰过其他姑娘吗?”

  杨志4“没有!”

你是第一个…

  安浔26“那你还教我…”

  杨志4“安浔,闭嘴…”

  这话像是命令,却又充满了耐心与柔情…

 安浔26“可,唔…”

  唇瓣触碰的那一刻,你屏住了呼吸,似乎所有的紧张和羞涩都化为乌有…

  夜还长,情已深,屋外,一抹白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那个人,正是史进,他听说你来找杨志,生怕你会被为难,所以才赶过来…

  你二人的谈话,他也听得万分清楚,他更清楚,今生,他与你无缘了…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了,你和杨志之间绝非男女简单情义,只是他一直不敢面对罢了…

  屋内,床榻上两具身影在光影中交叠,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杨志的吻逐渐从轻柔变得热烈,你紧闭双眼,脸颊绯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即便他为人粗犷,可此刻,是很温柔的在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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