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可听《三寸天堂》的前奏
白清竹“宫远徵”跑得我气喘吁吁
——————角宫——————
上官浅上官浅愣了一下,但面不改色:“家里世代行医,小时候爹爹训练我拿秤称药,说手一定要稳,不能哆嗦。药材重量差之分毫,可能就是关系别人的身家性命。”
宫尚角宫尚角淡淡地说:“哦,这样。”说完,他伸手接过粥,慢慢端到嘴边。
白清竹正扶着胸口喘气 铛—— 一阵碎裂声响起
远处,一枚暗器射来,破空声将夜色打破碎,也将粥碗打碎。如果在平时,这枚暗器纵然来得再凶些,宫尚角也能提前发觉。但今夜,他着实对四周放松了警惕,全幅注意力都放在了上官浅身上。这个女人营造的一块温暖小天地,让他多少有些沉醉。
宫尚角一惊之余,瞬间恢复冷静,捏起桌面一块瓷碗的碎片,用足内力,朝暗袭处甩去,动作快如闪电夜色中
白清竹抬头,看见从宫尚角哪飞出一块瓷片,瓷片正对宫远微而来
白清竹“快躲开!”
瓷片正中宫远徵的心脉
白清竹“宫远徵——”
我急得被衣摆拌倒,头饰拌落一地,他送给我的铃铛发簪掉落到地面,叮当作响,我顾不上此时的狼狈,快速飞奔向他,宫远徵的抹额掉落,铃铛撞击地面,叮铃作响,我吃痛地跪到他面前
(两银铃一声响)
我抱住宫远徵“宫尚角——快…快送去医馆”宫远徵拉住我的手“有……毒,碗里……有毒”
宫尚角抱着宫远徵迅速奔向医馆
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上官浅
上官浅蓦地感受到一丝杀气,但是上官浅还来不及去感受是谁,这丝杀气转瞬即逝
——————医馆——————
白清竹我压制住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可是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他正中心脉一幕
宫远徵被送到医馆,他躺在木板床上,上衣被剪开。两个大夫围着,他们看着心口的那个瓷片,插得很深,都不敢摘取。两个大夫面面相觑,一人神色凝重:“这个位置……是经脉命门,稍有不慎……”
白清竹“闭嘴!”
宫远徵宫远徵说:“拿一根野山参……过来……”
白清竹我用镊子夹住瓷片整个人却控制不住的发冷
大夫: “快 白姑娘快”
噌!
血溅于我的面庞
宫远微在痛苦过后意识越来越模糊
宫远徵咬着山参,面如死灰,昏死过去。
周围的下人见此都全部下跪,低头,不敢说话了。
白清竹眼中慌乱,斥声“跪什么跪!”我定下心神,吩咐下人:“快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
白清竹“心头之血,对!心头之血可愈万物”
白清竹想到这里,我厉声道“都给我下去,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能擅自进入,包括宫尚角!”
白清竹拿出短刀🔪毫不犹豫地朝自己的心脏处刺去,血滴落到碗中
白清竹抬起碗中的心头血,滴了几滴到宫远徵的伤口处,接着一勺一勺的喂给宫远徵
我拖着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地向外走去。
白清竹我看见宫尚角坐在医馆门口,“远徵他……没事了,你给他输送一些内力,他……现在身体很虚弱,如果……他醒了,你告诉他我……我出宫门了!”
宫尚角“好——”
宫尚角坐在医馆的病床前,先为昏睡的宫远徵把了把脉,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长吁一口气,盯住伤口看了许久。而后又转头看向桌安上的的龙形花灯。花灯被重新点上了蜡烛,此刻发着暖暖的光。宫尚角的眼睛有些发红,回忆再次翻涌到心头。
—后山(去月长老处的路上)—
我的身体摇摇欲坠,可以勉强支撑着自己不倒下去,我意识逐渐变得模糊,看到一位身穿白衣的人向我走来,我知道,是月哥哥,我彻底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