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你羞涩的样子 脸红起来单纯又美丽
我见过你生气的样子 嘟嘟的嘴让我想吻你
我见过你温柔的样子 一眼就把我化成水滴
我见过你爱我的样子 于是我确定余生就是你
亲爱的我想和你结婚了 想看你穿西装(婚纱)的样子了
想为你无名指戴上戒指 想看你望着我喜极而泣
亲爱的我想和你结婚了 我害怕人海茫茫走散了
我承诺用爱换你一辈子 亲爱的请你快说我愿意
亲爱的白医生,快说你愿意。
今天是今年八月份的最后一天,不是很习惯即将要来临的大学生活,在家的这个暑假留下了后遗症,不想开学,讨厌开学。
这两天天气不太好,总是下雨,现在是晚上十点四十多分,窗外都是滴答的雨声,躺床上码字让我感到有点困,就好像下一秒自己就会无意识的睡着一般。
这一章叫做“我想和你结婚了”,最近很喜欢这首歌,说到结婚,我想到了教堂,或者应该说在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
我想到了小说“你不知道的事”那对同性恋的番外,那名异国他乡的神父说的一句话,如果你们是同性恋,那么一定不要让上帝知道你们相爱。
我想到了那首浪漫又不失唯美的钢琴曲“梦中的婚礼”,梦中的婚礼,意思是只是一场美丽的梦,梦醒后就成碎片随风飘散无影无踪了么?
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很多人会选择在自己的婚礼上选择“梦中的婚礼”这首曲子,可能在我的潜意识里,它是悲伤的,不过,在我听来它也确实是悲伤的。
在现在,在晚上来听,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满满的都是凄凉。
也许夜晚本来就是凄凉的,这首曲子只不过给漆黑的夜再添一抹凉意罢了。
突然不想听下去,很好的曲子,很美的旋律,莫名就是听的让我感到些微的烦躁。
在没有想起“梦中的婚礼”这首曲子之前,我一直在单曲的循环两首歌,一首是这一章的章节名字“我想和你结婚了”,还有一首是齐晨的“咱们结婚吧”,因为感觉契合。
白医生,初三打暑假工那年我们唯一去过一次教堂,基督教,里面大概大部分都是信徒,就好像只有我们两个是混进去看热闹的一般。
我们选择的位置是靠后边的中间,旁边是我们当时租住房子的房东阿姨,也是她提出让我们一起来教堂的,当时无聊也就去了。
大概的仪式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所有人都站着,在哼唱一首歌,整个大厅的人都在唱,虔诚而庄重,就好像只有我们两个是异类,在人群中动作僵硬并格格不入。
那时候大概我们都在偷偷打量周围哼唱的人群,看高台上的牧师,再默默的看对方,用眼神交流体会,只有我们两个不会,只有我们两个异类,只有我们不信教却依然走进来。
后来有个女人问台下的众人,“你们之中有第一次来的吗?”她问的时候我只感觉心跳漏掉了一拍,白医生,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是如此,但是当时我们都下意识看了对方一眼。
当时所有人都坐下了,我本来没打算出声,反正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是第一次来?
但是房东阿姨却是伸手扯了扯你的衣服,当时你坐的是她的旁边。
和她一起来的几名阿姨也伸手指了指我们,房东阿姨还小声说,“没事,没什么的,站起来呀。”声音不大,却足以吸引到周围人的注意。
原本我是不相信只有我们两个是第一次来的,但是事实却证明整个大堂所有人都是坐着的,视线都看着我们的方向。
你当时有些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随即站了起来,看到你站起来我自然也站起来,当时有一点尴尬,整个大堂只有我们两个人是站着的,所有人都是坐着的,把我们衬托的就像鹤立鸡群。
我比你要好一点,至少不会显得过于失态,以前我便说过我并不讨厌这种万众瞩目的场景,不过那时候的你有一点局促不安,垂下眼睑没有看台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也没有多看,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周围坐着的人,大大小小都有,有男有女,有年轻的,有年长的,有很多视线,有好奇的,有疑惑的,也有带着笑意的。
我不记得她在众人面前问了我们什么,我只知道我们都是很随意的点头,胡乱的回复一个字“嗯”。
临时散场的时候她拿着两本圣经给我们看,给我们介绍基督教的益处,她自己信教以后的变化。
初二以前的我一直以为信教是一种迷信,一直认为自己要相信科学,不应该相信这些。
直到后来历史老师说不论是佛教,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又或者犹太教……等等,都不能说是迷信,信教是一种信仰,你信则有,不信则无,取决于自己。
说实话,我一直不是很相信这些,而你也仅仅只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白医生,是不是就像“你不知道的事”里面的那名神父所说,如果我们是同性恋,那么一定要瞒着上帝相爱?
那么如果真的有上帝,在我们坐在教堂下面的那一刻他是否知道我们后来会成为一对恋人?
上帝又是否会像书里那名神父所说,如果被他知道同性恋人的相爱就会降下惩罚?
那么,如果真的有惩罚的话,我希望罚我就好了,本来也是我将你拉下水的不是么?
算了,不说沉重的话题,本来跟她们说的是这一章要写有史以来最甜的一章,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写的时候又在自己的心理间夹杂了一点点的玻璃渣。
果然我是喜欢黑夜的,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夜晚才能真正静下心来写文,白天总是会让我感到浮躁不安。
取了耳机听窗外发现还是下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依然无处不在。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还是有一点困,但是又害怕自己明天起来写不下去,也许明天再看一遍上面的内容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它删掉。
闭上眼睛打算睡觉,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蛇这种冰凉的冷血动物。
白医生,我一直都觉得你有些时候很奇怪,你害怕假蛇甚至比害怕真蛇更甚,或者是因为真蛇一般不会靠近你。
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即使是手机屏幕里真蛇的图片你也不怎么敢用手去滑动屏幕。
你曾经说过你觉得在滑动手机屏幕的过程中你的手指会触碰到它,冰凉冷血,会让你感到不舒服。
初中的时候我见你发过一次火,是唯一一次你发那么大的火,那个时候班里特别流行一种硅胶蛇,五颜六色的盘在一起,感觉在当时男生当中人手一条。
虽然只是硅胶的,但是触碰上去却带着凉凉的触感,那个时候你特别反感别人拿着硅胶蛇靠近你,即使离你几步远你也会退开。
你的反应自然也引起了他们的唯恐天下不乱,拿着手里的硅胶蛇想来逗你,我记得你一次次的厉声让他们拿开,或者直接拿书挡住,拿书拍掉他们拿着硅胶蛇靠近的手。
应该是你反应比较大的缘故,有一个和你玩的比较好的女生当时在上课前一秒将自己手里的硅胶蛇隔着两三张桌子扔向了你,我记得是黄色的,盘成一团。
你当时已经坐下了,并没有注意到,听到周围的呼声时你才下意识抬头,那条硅胶蛇也刚好擦过你的脸颊落到了你的身上。
在你反应过来后你立刻站了起来任砸在身上的硅胶蛇落到地上,你当时手里还拿着书,班里因为上课铃的响起已经逐渐安静了下来。
不可否认从小到大我第一次见你发那么大的火,你在全班同学都坐着的情况下突兀的站了起来,将手中的书猛的砸到了桌子上,嘭的一声响彻整个教室,当时班里人都被你吓了一跳,你当时冷冷的扫了一眼离你前几排的女生。
拿着教案刚进教室来上课的女物理老师也被突如其来声音惊到看了你一眼,白医生你当时没有说话只是坐了下来,你的脸色有点难看,呼吸重了一些,其实我也没有料到你会那么生气,毕竟你一直都是以好好先生的形象的。
也许有些人会说,至于么一个大男生那么怕蛇,还是一条硅胶的蛇,人家女孩子都不怕,一个大男生那么怕也好意思。
那么我也在这里说明一下,没有哪里规定了男生就一定什么都不怕,我写出来也不是为了让人用这个嘲笑他,如果还是有人在心里冷嘲热讽那么请出门左转,要么闭嘴,要么滚。
我这么说并不针对任何人,有这种想法的人自然可以对号入座。
我只是在想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埋怨那个时候默默看戏的自己,或许我不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白医生,你怕的东西有很多,几乎女生怕的东西你都怕,还有一种是毛毛虫。
你害怕毛毛虫我倒知道原因,小时候有一次出去玩,一只很大的黑色毛毛虫从你的头发上慢慢爬到了你的脖子上,就在后颈头发的边缘,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注意到。
那只毛毛虫究竟在你脖子后面待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只是你一直跟我说,“阿霏,我觉得我脖子后面好痒。”我当时没有细看,只是随便看了一眼也没注意到。
你也就当是自己大惊小怪可能是碰了什么东西过敏,但是后来当你终于从脖子上伸手将毛毛虫挠痒痒似的挠下来时你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记得你当时拼命的用水洗自己的颈侧,一直重复的问我,“还在吗?还有吗”你很大力的搓颈侧的肌肤,搓的剩下一大片红色的印子。
那只乌黑亮丽的毛毛虫在被你甩下来以后就被我踩死了。
只是后来给你留下了后遗症,只要有虫子爬到你的身上或者手上你就会立刻甩开,并拼命的洗被虫子爬过的地方。
那个时候的你很认真,也很可爱,会显得惊慌失措,不再淡定跟小老头一样。
我亲爱的白医生,不论你害怕什么,我都不会笑话你,就像那天聊天你说你因为一只毛毛虫爬到你手上,所以很慌的甩开它因此摔碎了一个碗,并且还被你妈骂了一顿。
你跟我说的时候我确实忍不住笑了,但那不是嘲笑,我只是想到手机聊天屏幕那边的你委屈的打字,向我“控诉”你妈妈因为你摔碎一个碗而骂你的反应想笑,因为会很可爱。
白医生,没关系的,一个碗而已,我在群里说过的,我在我家拿一个给你,你去给你妈交差好了。
嗯,送你一个碗,你要把自己装进去然后再还给我。
很晚了,不写了,亲爱的白医生,不论怎么样的你我都喜欢,害怕什么我都不介意,当然,你不能怕我。
亲爱的我想和你结婚了 想看你穿西装(婚纱)的样子了
想为你无名指戴上戒指 想看你望着我喜极而泣
亲爱的我想和你结婚了 我害怕人海茫茫走散了
我承诺用爱换你一辈子 亲爱的请你快说我愿意
亲爱的白医生,我想看你穿西装的样子,我想为你无名指戴上戒指,我想……看你喜欢我的样子,所以亲爱的,快说我愿意。
码于2019年,9月1日,凌晨一点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