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明珠“李莲花,出来。”
宗政明珠“你和你的女人究竟什么意思?”
宗政明珠“竟命人将碧凰的尸首给封住,甚至还让方小宝将那小侍女也给护上了,不交出来。”
宗政明珠“如今局势明朗,证据确凿,这女宅被盗的财宝就是被一众侍女同侍卫里应外合作下的案件。”
宗政明珠“甚至怕阴谋泄露,昨夜竟还丧心病狂地向诸位布下杀手。”
宗政明珠“出来,把话说清楚。”
“是啊,出来,还有莲月宫的女人也给大家伙出来。”
宗政明珠“一直磨蹭着不出来,莫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心虚了?”
宗政明珠喊话方落,便是给遮月同李莲花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急于当先开口给二人定下了心虚之罪,其心恶毒。
愣是叫拦在门口的璃月众姑娘恼恨不已。
不等遮月发话,璃月便当先领着青丝坊的姑娘迎向了那出言不敬之人。
一出手便是招招狠厉,咻咻的暗器铺天盖地陡然扫向皇城司一行人。
突然的出手瞬间激怒了皇城司诸人。
眼看着宗政明珠带领的皇城司便要与璃月等姑娘对上。
遮月与李莲花一同相携出现在门口。
二人对视一眼,也懒得与诸人多费口舌。
亦是二话不说,转身便霍地联手一掌甩向宗政明珠。

众人只听得嘭得一声,宗政明珠便被重重甩向半空,砸在对面的房檐上,随后重重甩倒在地,噗地喷出一口鲜血来。
而后,又是咻咻咻地一阵白光闪过,门口方才还气焰嚣张的皇城司一众也俱都纷纷被甩倒在地。
霎时,现场一片静默,鸦雀无声。
待看清如死狗般被人甩到在地的皇城司统领,宗政明珠。所有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众人回神,遮月和李莲花正一脸神情淡漠地睨着在场之人。

下意识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有些不敢靠近两人。
每个人都知晓李莲花与莲月宫的圣女武功了得,却不曾想还是远远低估了他夫妇二人的实力。
仅仅只是一个照面,便将在场最大的一派势力,皇城司的统领给打飞在地。
虽然经过昨日的一夜混战,仅剩了二十余人的队伍,但仍是不能小觑的一股势力。
尤其是那领头的统领更是被打得吐了血。
面对在场众人的眼神,李莲花根本不予理会。
只是护犊子地将遮月护在身后,眸光冷冷地瞥向那吐血不济的宗政明珠,淡淡地道。
李莲花“宗政明珠,我看心虚的人是你吧。”
宗政明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受命于朝廷,前来探案的皇城司统领。”
李莲花“既是朝廷的皇城司,却又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李莲花“昨夜里动乱的黑衣人就是你皇城司衙差假扮的,根本就不是女宅的侍卫。”

宗政明珠“你胡说,我堂堂皇城司统领难道还会看上女宅这点小小的财宝?。”
宗政明珠“何况珍宝阁的金砖早就被女宅的侍女尽数搬空藏匿,要劫也是该劫那被关起来的侍女才对。”
李莲花“是吗?”
李莲花“谁说你们是为了财宝而来。”
李莲花“从你到得这女宅开始,便是奔着搅乱浑水,趁机夺取那罗摩天冰的吧?”
李莲花“你以为冰片在与碧凰联手的侍卫长手里,昨夜便假扮成侍卫模样在女宅大开杀戒。”
李莲花“既能将罪责栽赃到侍卫身上,又有了借口将那一众侍卫给抓起来,尤其是将那侍卫长抓起来言行逼供拷打。”
李莲花“谁知,那冰片根本就不在那侍卫长的手上,你等便又将主意打到了女宅的侍女身上。”
李莲花“待将所有关押的侍女一通搜查未果后又想向死后的碧凰和昨日那姑娘下手,却发现她二人已被莲月宫给护了下来,你们无法从中得到人和尸首,才会寻到我们夫妇这里来,不是吗?”
宗政明珠“你瞎说,你有什么证据?”
李莲花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皇城司的腰牌来。
李莲花“这是我昨夜从被杀的黑衣人身上顺手摘下的皇城司腰牌,虽然你等乔装打扮做了处理,但还是有人不小心将这般重要的腰牌给暴露了。”
见到那腰牌,宗政明珠隐在暗处的眸光闪了闪,仍是气急败坏地狡辩道。
宗政明珠“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偷偷放上去的。”
李莲花也不恼,抬手猛地抓过一名皇城司着装的衙差。
竟是昨日他救下诏翎公主时打伤的那人。
众人见他面带笑意,却猛地一把捏上那衙差肩胛处的一处伤口。
“啊……”
直疼得那衙差面色苍白惊叫出声。
李莲花视若无睹地缓缓地俯下身子,在那衙差的耳边低低地耳语几声。
声音透着几分慵懒,语气中听不出任何威胁。
然,落在衙差耳里,却是透着几分死亡的压迫。
李莲花“疼了?”
李莲花“不用担心,这点小伤死不了。”
李莲花“但……”
李莲花“若是你如今不想办法将功赎罪,可就真的要丢小命都不止,还可能株连九族。”
说完,霍地将那衙差脑袋扭向始终安静站立于方小宝跟前的诏翎方向。
压低声音。
李莲花“看到昨夜里你想要杀的这位姑娘了吗?”
李莲花“她可不是普通的侍女,而是……当今圣上最疼爱的诏翎公主。”
“什么,她竟是公主。”
此话一出,那衙差一脸的不可思议。
“她是公主,她竟是诏翎公主……”
“不,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诏翎公主?”
然,李莲花根本不给他有任何侥幸的机会,继续道。
李莲花“你知不知道,谋杀当朝公主是要株连九族的。”
李莲花“但你若能将功赎罪,指正是你的上司宗政明珠指使,将他一切阴谋交代清楚,我就替你向公主祈求承诺,赦免你的无心过失。”
一副商讨的口吻。
转瞬,又蕴上几分冷意。
李莲花“但,若是你不将一切交代,你同你的九族都将受到株连,一个不留……”
“不,他怎么可能是诏翎公主?”
那被李莲花压着的衙差还想要继续侥幸否认。
李莲花却掏出手中一枚熟悉的腰牌,继续在他耳边“循循善诱”!
李莲花“且不说那是不是公主,你昨夜杀人已成事实,你的腰牌可是在我手中,此事有天机山庄的大少爷,百川院的刑探方多病亲自作证,你觉得你逃得了吗?”
李莲花“何况,日后若是证实那是当朝诏翎公主,届时,死的可不止你一个人,便是你的九族都要受你牵累。”
李莲花漫不经心地说着,又靠近了几分,几乎贴在那衙差耳膜上一字一句地道。
李莲花“更重要的是,你如今的把柄已经落在我手上,你觉得依着宗政明珠的性子,他日后还会留你一条狗命吗?”
此话一出,那衙差登时无力地摔倒在地。
这才是真正能拿捏他的死穴。
别的且不说是真是假。
今日他为宗政明珠办事杀人的行迹败露,即便逃得了此时,日后怕是也逃不了宗政明珠的杀人灭口啊。
李莲花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又低低地诱哄。
李莲花“今日你若将宗政明珠的恶行指正出来,破了这女宅案件,助公主逃脱牢笼,还能为你今日的指正让公主日后不予追究也是可能的……”

李莲花的字字句句落在那衙差耳里,简直极致诱惑又恐怖如斯!
霎时,一滴滴冷汗顺着后背缓缓滑落。
颤颤巍巍地抬头看了一眼那站在人群中的诏翎,又看了一眼身侧这笑得如狐狸的男人。
登时眼一闭,干脆决定豁出去赌一把。
当下便将宗政明珠的阴谋给一一交代了出来。
“是他,一切都是他指使我等去杀那位尊贵的侍女的。”
“而且,不但让我等去杀她,还让我等假扮……”
那衙差出口的话才说了一半,便忽地觉察到一阵凌厉的掌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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