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最多,抓了几只回来烤,却发现柳岸身旁有蛇的尸体,大惊,急忙跑过去,“你有没有事?”
“没事。”发现的及时,没被咬,柳岸让她放心。
冷子矜砍了树枝花了好一会劲才把火点着,野兔在上面被烤的油滋滋香喷喷,不由咽了咽口水,还得等一会。
清理好上面的烧灰,撕了一块兔腿给他,自己也坐下来开吃。
“你是不是想我哥了?”看着低头闷吃的人,柳岸问到。
“嗯。”确实想,梁韧失踪,生死未卜,一点预兆也没有,担忧,担心,牵挂,想念。
“放心,大哥他不会有危险的。”
“你怎么知道?”冷子矜抬头。
“我和我哥血脉相连,不会一点感应也没有。”说这话,只是为了安慰她。有感应是真但似乎,梁韧不在这山里,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冷子矜双眼一亮,“只要他还在,我就不会放弃把他找到!”
柳岸只是笑,不说话。
柳岸的腿已用削好的木棍夹住,给他做了个拐杖方便他在附近活动。
身上有怪味,冷子矜有洁癖急忙去了远处他看不到的地方洗澡。溪水清凉待适应了水温冷子矜便把衣服脱下洗干净搭在了树上,洗完澡衣服也被晒的差不多了穿好回来。
鞋子没干地上都是草,又没有玻璃走路当心点就好,冷子矜光着脚走回来的。
柳岸只一眼便不去看,非礼勿视。
“委屈你啦还要等一个月才能洗澡。”柳岸衣服主要是血迹太多,干了却散发着血腥味。
“你帮我洗了。”
“啥?”冷子矜怀疑自己听错。
“帮我洗衣服。”柳岸走到远处把衣服脱下,有里衣穿着不至于光膀子走出来。
“衣服也脱了。”都洗了算了,现代男人光着膀子她又不是没看过,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啥!”这次换成是柳岸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什么啥啥啥,趁着中午暖和你别啰嗦。”冷子矜直接上去把他上衣扒了抱走用水泡泡,可惜没有洗衣粉不然上面的血底子还能再洗净点。冷子矜觉得自己是他哥的女朋友两人私定终身,也算是柳岸的嫂子了吧。长嫂如母给弟弟洗个衣服没什么的。
但是她恐怕忘了柳岸比她大两岁,以至于看着自己衣服被扒柳岸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冷子矜拧干了抹布过去给他擦后背,小伙子挺害羞的,把抹布洗干净递给他让他自己擦擦身子,冷子矜就去洗衣服了。
“你是不是对我哥也这样?”柳岸忍不住问。
冷子矜点头,又摇头,“他两次受伤,我是为了救他才把他扒了,没办法的事。”把衣服搭在树上,冷子矜坐下来歇息,结果看到了毛毛虫,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柳岸笑了。
耽误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柳岸身体才养好,好在没下雨两人露天而宿。
面积太大了他们在此期间沿着小溪风餐露宿的移居却还是没有找到可疑的踪影,系统提示让她前往溪的北边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