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为什么怎么都是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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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许昭那个点进去的时候剧院里就跟很久没有人来过一样，再者，监控里的视频是一只提取到了她离开，可是，张函瑞呢。张函瑞是切切实实站在她身边的，为什么监控视频没有出现张函瑞这个人。

除非就是，监控视频有问题。

许昭“监控视频有问题，我和函瑞有同时在剧院的时间，为什么只拍到了我？”

“监控视频调取就是这样的，而且每一个摄像头，不同角度，都显示只有你一个人在剧院，放心，不是你终究不是你.”

许昭的指尖掐进掌心，刺痛感才让她的脑子清明了几分。她转头看向身侧的张函瑞，他的侧脸在警戒线外的光晕里显得有些模糊，可那双盯着她的眼睛里，是实打实的担忧。

许昭“为什么监控里没有你.”

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刚吐完的沙哑。

张函瑞刚要开口，负责笔录的警察已经拿着平板电脑走了过来，屏幕上是剧院入口的监控截图。

“许小姐，你再确认下，这是你三点五十进入剧院时的画面吧？”

许昭低头看去，截图里的女人穿着她今天的米白色衣服，头发随意挽在脑后，连她早上匆忙别上的珍珠发卡都清晰可见，那确实是她。可下一秒，警察滑动屏幕，调出了剧院内部走廊的监控片段，画面里的“她”正沿着墙根往前走，步伐缓慢，时不时抬头看两侧的包厢门牌。

许昭“这不是我，我进剧院后直接在舞台上跳舞，没走这条走廊.”

警察皱了皱眉，又点开一段视频，是后台化妆间的监控。镜头对着镜子，许昭正坐在化妆镜前，手指摩挲着桌上一支枯萎的向日葵，和她后来捡的那支几乎一模一样。更让她浑身发冷的是，许昭拿起桌上的口红，在镜子上写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我该走了”。

“许小姐，这些视频的时间线是连贯的，从你进入剧院到离开前五分钟，所有监控都只拍到了你一个人，且画面里的行为逻辑和你所说的只在舞台上跳舞完全不符。还有，我们在受害者坠楼的顶楼平台，发现了一枚掉落的珍珠发卡，款式和你头上的这个…”

许昭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头发，那枚珍珠发卡还好好地别在那里。可当警察将证物袋递到她面前时，她僵住了。因为袋子里的发卡和她的一模一样，甚至在珍珠边缘，有一道她昨天不小心磕出来的细小裂痕。

许昭“这不是我的.”

许昭“为什么怎么都是我的脸.”

她重复着，声音却越来越没底气。张函瑞伸手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肩膀，轻声对警察说。

张函瑞“我从进了剧院后她就一直和我在一起，监控不可能只拍到她一个人.“

可警察接下来的话，已经确定了许昭就是嫌疑人。

“我们调取了剧院方圆五百米的所有监控，包括路边商铺的私人摄像头，从你进入剧院区域开始，到受害者坠楼，所有画面里，你身边都没有任何人。张先生，你说你和她在一起，有什么证据吗？”

张函瑞的脸色变了，那一刻他有些紧张，但他知道他必须冷静。

许昭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想起刚才在化妆间监控里看到的那支向日葵。她猛地拉开自己的包，那支沾着干涸血迹的向日葵还在里面，可此刻，花瓣缝隙里，似乎夹着一点不属于花的东西。她用指尖捻出来，是一小片碎掉的口红膏体，颜色和监控里“她”在镜子上写字的口红颜色，一模一样。

许昭“有人在模仿我.”

许昭的声音带着颤音，却比刚才坚定了些。

许昭“监控里的人不是我，发卡也不是我的，有人故意把一切都嫁祸给我.”

警察没说话，只是示意同事把许昭带到一旁的警车旁休息，转而开始询问张函瑞更详细的信息。许昭坐在警车里，看着窗外被警戒线围起来的剧院，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如果所有监控都只拍得到她，那真正的凶手，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该怎么避开监控？又或者，凶手早就知道，今天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会“被看见”？

她低头看着包里的向日葵，花瓣上的血迹已经发黑，像极了监控里那个模仿她的人，在镜子上写下的字的颜色。这时，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句话：“向日葵死了，太阳也该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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