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内,见琅嬅情绪低落,柔玉开口道,“姐姐可想嫁给四阿哥,若不想,我去求一求皇上?”
琅嬅垂着头,心中五味杂陈,家里希望她成为宝郡王妃,日后说不准能做皇后,又或者等柔玉诞下皇子,可以给予妹妹助力,但她只得了一个侧福晋。
“四阿哥与青樱格格眉目传情,平日在宫内嬉戏打闹,怕是郎有情妾有意。”柔玉忧心道。
琅嬅一脸犹豫,柔玉则因为系统回报这次通道出错,只要任务完成便可,她便下定决心,改变琅嬅命运。
她紧握住琅嬅的手道,“妹妹本以为四阿哥会遵从贵妃的意思选姐姐为嫡福晋,可如今是他们不守信用在先,姐姐又何必委屈自己,只要姐姐点头,妹妹便去开口。”
“可是你初入宫闱,虽得宠,但你根基不稳,若因此事惹皇上不快,那可如何是好?”琅嬅担忧道。
柔玉心疼道,“事关姐姐的婚姻大事,怎可儿戏,皇上是难得的明君,宽厚仁慈,姐姐放心。”
柔玉抬眼示意,芙蓉和芍药也马上上前劝诫,更言皇上看重娘娘,必会爱屋及乌的,琅嬅最后也是咬牙点头,柔玉当即喜笑颜开。
“姐姐,且先回去,妹妹定将此事办成,姐姐端庄稳重,落落大方,决不可被人困在小小院中与人为妾,让旁人管教。”
琅嬅大为感动,柔玉则斗志满满的去了御书房面见皇帝。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皇帝放下奏折,会心一笑,“你怎么来了,过来!”
柔玉碎步上前,皇帝牵着她的手 还未开问,柔玉便跪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皇帝笑意一顿,颇为焦急道,“这是怎么了?可有人欺负你?告诉朕!”
说着一把将人拉起,揽入怀中,柔玉闻言眼泪珠子一下就掉了下来,抽噎道,“皇上,你能不能.....能不能为姐姐赐婚?不要让她给四阿哥做侧福晋。”
皇帝闻言先是一敛眉,转而用手指为其拭泪,“不是什么大事!你开口便是,哭什么?”
柔玉泪眼婆娑,带着几分委屈道,“臣妾怕皇上听了生气,臣妾不想皇上生气皱眉。”
皇帝闻言心中甜蜜,吻了吻她湿润的眼角,低声道,“玉儿怎么跟块小黏糕,又软又甜。”
说完,抬起她的下巴吻了起来,唇齿交缠,残余的几滴泪都蹭到了皇上脸上,皇帝兴致大发,抱着哭哭啼啼的美人好一番亲昵。
云销雨霁,柔玉涨红了脸,靠在皇帝怀中担忧道,“宫人们会不会听见?”
皇帝正色道,“玉儿叫得跟小猫儿似的,朕都听不够,他们怎么能有这耳福?”
柔玉羞得将脸埋在皇帝肩颈处,又偷偷摸摸的扯了散落在龙椅上外袍裹着,惹得皇帝越发心动,又对着她的脖颈和肩膀亲了又亲。
本有些意乱情迷的柔玉忽睁开眼,推着皇帝道,“皇上,要赐婚,臣妾是来求皇上为姐姐赐婚的。”
皇帝见此叹了口气,掐了掐柔玉的小腰道,“朕见爱妃伤怀,尽心抚慰,爱妃饱了,便将人将人一脚踢开。”
柔玉闻言面色绯红,“皇上胡说,明明就是皇上胡来,还在...还在龙椅上,当真羞人,臣妾是....臣妾是为色所迷,才着了皇上的道,连正事都忘了。”
皇帝听完这话,心中甜腻腻的,用胡子蹭了蹭柔玉的脖子低笑道,“为色所迷?朕已人到中年,还能迷住你。”
柔玉一脸羞恼,赶紧说道,“皇上,答应要为臣妾姐姐赐婚的,金口玉言,就算....就算四阿哥已经赐了荷包给姐姐,皇上也会帮忙的吧?”
富察琅嬅没有被选为嫡福晋,皇帝颇为意外,仔细问了选秀细节,皇帝的眼神微闪,柔玉撒着娇靠着皇帝怀中。
“朕知道了,你已入宫为妃,你姐姐再入四阿哥府确实不妥,只是赐婚....爱妃可有人选?”
柔玉闻言认真思考,扳着手指头道,“西林觉罗.鄂温克长得人高马大,是个武将,听说有些呆板,瓜尔佳氏那个嫡次子则瑜说起话来文邹邹的,长得也像个小白脸,马佳氏的嫡幼子马佳.什么忘了,好像挺会赚钱的,还有想不起来了,皇上,您以为.....啊!”
皇帝闻言气笑了,一把将人抱起,走向内殿,“朕以为爱妃久居深闺,不谙世事,不成想对京城才俊倒是如数家珍!”
柔玉一脸真诚道,“都是额娘提起过,我也就见.......一个都没见过。”见皇帝脸都黑了柔玉赶紧捂住嘴。
皇帝将人拋到内殿床榻上,自己压上去,声音低沉道,“玉儿真是半点都不怕朕吃味,这么堂而皇之的.......”
柔玉闻言当即勾着皇帝的脖子献上一吻,眼神迷离,几声甜腻腻的皇上,马上引得皇上心猿意马,掐着她的腰身,吻上娇唇,一番云雨,共赴巫山,听着她撒娇求饶,别有一番滋味。
两个时辰后,皇帝下旨将富察琅嬅赐婚给西林觉罗.鄂温克,定于三月后完婚。
富察府接到圣旨欢天喜地,富察大人和夫人本为贵妃出尔反尔气恼,又得知柔玉要为琅嬅请旨赐婚忧心,如今圣旨一下,更显示皇上对瑾妃的疼爱,他们自是高兴。
琅嬅更是落了泪,往日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姑娘也能保护姐姐了,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