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铃想出竹报平安的点子,反被程掌珍夺了去,还被阮司珍误解,顿时怒火中烧。
跑到白云观发泄心中郁闷,遇上光王,她起了戏弄的心思,让王爷答应娶他做妃子,光王傻愣愣的被哄着点了头。
结果转头,被徐妈妈告到太皇太后面前,太皇太后言语讥讽贱婢就是贱婢,整日蝇营狗苟,只会献媚,话头引到太妃身上,话里话外在骂太妃卑贱。
最后姚金铃被掌嘴三十,太后见太妃面如土色,志得意满,汉王暗恨自己无用,不能保护母妃,也愤恨自己口无遮拦,牵连母妃受辱。
晚间,他又偶遇柔玉,柔玉屈膝行礼,“奴婢参见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李怡见到她也是一顿,转而傻乎乎的叫道,“呀,是前几天那个姐姐,姐姐你给本王的糕饼真好吃!”
柔玉闻言浅浅一笑,想了想从食盒最下层拿出一小盒冰糖葫芦,这冰糖葫芦三个一串,只有三串,晶莹剔透的糖霜裹着鲜红的山楂,看着就可口开胃。
“给,奴婢自己做的,分王爷一点!”
李怡欢喜的接下,柔玉便行礼告退,走前嗫嚅了一下嘴角,最后无声叹气道,“王爷,奴婢上次教了您要记得男女大防,您日后遇上女子不但不能同女子拉扯,还应和她们少说话,今日只是金铃被掌嘴,明日怕是太妃娘娘也得跟着挨打。”
李怡当即低下头,一副委屈模样,“可是是她说,我娶她当妃子,她就会开心的。”
柔玉闻言一顿,然后无奈到,“王爷,你是小孩子,不会说谎,可是他们都是大人,大人间是需要谎言的,不论是保护自己还是攻击别人,这都是一种手段,王爷,你是大孩子了,要学会拒绝让你不舒服的建议,遇到不懂的先问太妃娘娘再做决定。”
李怡眼中眸光微闪,面上一副糊涂样子,还瘪了瘪嘴伤心道,“都是我不好,害得那个姐姐被打巴掌!”
柔玉当即劝道,“不,不是王爷的错,王爷稚子心怀,天真善良,是金铃她自己口无遮拦,受罚也是对她的警醒。”
眼看李怡还一脸纠结,她便哄着李怡赶紧回去,还嘱咐他以后少和宫女说话,最后还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才离去。
晚间,李怡面露凶光的吃完了糖葫芦,手微微用力便捏断了签子。
没多久,宫中自戕了三个宫女,宫女遗书都表示是自己借了徐妈妈高利贷无力偿还,故而走投无路,太皇太后震怒。
其实这些宫女根本不知道谁是放贷主,都是柔玉废了点积分,将遗书内容篡改。
徐妈妈哭天抹泪表示不是自己,可证据确凿,有三条人命为此没了,太皇太后当即下令严刑拷打,并下旨严查,没几日就发现真是徐妈妈,当即将她流放三千里。
柔玉这几日在慢慢接近姚金铃,首先便是接近刘三好,借着上次摔跤崴脚,她已经同刘三好相熟,人美心善的刘三好遇到受伤的小宫女自然乐意帮忙。
寻着机会,刘三好便向姚金铃介绍了柔玉,姚金铃见是个小美人,多打量几番,柔玉浅浅一笑,拿出食盒道,“都是我自己做的,你们尝尝。”
说完摆上小桌介绍道,“这是绿茶酥,枣花糕,绿豆糕和一点青团,都是普通糕点。”
姚金铃看着精巧的糕点道,“天呐!这般精致,便是在司膳房都少见。”
柔玉羞怯一笑,“我在御茶坊当差,这些都是做给皇上和其他贵人用的,今日来的急,下次给你们带些名贵的尝尝。”
姚金铃給刘三好递了一块枣花糕,又自己吃了一口,当即连连点头,刘三好则一脸不赞同,“这么名贵的糕点,就这样拿出来给我们吃,被发现了,你岂不是要受责罚!”
柔玉闻言浅浅一笑,“无碍,这都是我自己做的,平日御茶坊自己也常自己用,不过是些糕饼,又不是金银器物,便是其他宫人花了银子,也能得到,三好不必担忧。”
姚金铃毫不在意道,“对啊,几个糕饼而已,再说她是御前伺候的人,一般人也不会责罚她。”
三个小姑娘逐渐熟络起来,柔玉时不时松些糕饼过来,甚至偷偷给她们带过一次燕窝,刘三好惴惴不安,姚金铃倒是惊喜不已。
没多久,程掌珍陷害姚金铃不成,反被害得被赶出了尚工局,姚金铃和刘三好便闹了不愉快,反倒是柔玉对姚金铃倒是作法很是赞同,让两人亲近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