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状况看得众人一脸懵,开始还觉得他估计是给妻子开的补药,只是怎么就一副呀,还抱着孩子去熬药,叫下人不好吗,现在熬了冷了咋办,原夫人还睡着呢。
随着药材的增多,懂医理的宫远徵、月长老和月公子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等见到宫昀徵一连贯的熬药喝药举动更摸不着头脑了。
宫紫商:“这……小叔也没病没灾呀,无缘无故喝什么药?”
宫子羽:“可能是内伤,我们看不出来?”
宫尚角觉得弟弟的表情不对,正想问问,就见月长老指着正在喝药的宫昀徵,手指头哆哆嗦嗦:“他……他他他,绝子药!”
与此同时,月公子表情空白的在雪公子发问时吐出这三个字,前山、后山的人脑子都宕机了。
花长老捂着心口,觉得自己真傻,他应该找老月要点救心丸的,这天幕对他这等年纪大的老头子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宫紫商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毕竟她有一个残废了还矜矜业业、勤勤恳恳要生儿子的爹。
其他人也不遑多让,哪怕是故意降低存在感的宫唤羽也不由瞠目结舌。
这谁能想到呢?
在宫门这个子嗣艰难的地方,谁没有一个多子多福的梦,又不是自己亲自生,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生不了嘛。
可是这跟给自己下绝子药完全是两回事啊!
宫流商一大把年纪了都能拼二胎,宫昀徵他才二十岁,原夫人也年轻,养好后再生一胎也未尝不可。
大家想起前面他说不生了只要一个的画面,纷纷倒吸冷气,好家伙,你是真说到做到啊。
他们这群人知道宫远徵能健康长大,可是天幕上不知道啊,小孩儿最难养了,一点风吹草动就容易夭折,他也不怕有个万一。
原以为大家已经高估了宫昀徵的恋爱脑,不曾想还是低估了。
宫紫商感动得眼泪汪汪,拿小手帕吸着眼泪。
“这种好男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金繁,我宣布,以后你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第一好男人了,我要把这个位置送给昀叔,他真是太有担当了~~”
金繁:虽然他从来不在意大小姐那些不着调的话,可是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
宫子羽:“没错!活该人家有媳妇儿。”
他娘不喜欢爹是有理由的,看看人家宫远徵的爹,行动力杠杠的,他爹就不行,差太远了。
小眼神一甩一甩的朝宫鸿羽处抛,明眼人都知道他在点谁。
宫鸿羽额头青筋直跳,这孩子是吃错药了吗?怎么自打天幕出现越来越欠打了?
雪长老深吸一口气,只能安慰自己,幸好原夫人不是无锋。
月长老捂了捂心口:“老了老了,老夫真是老了,看不懂你们年轻人了。”
他用复杂的眼神扫了遍年轻一辈,最后着重放在宫远徵身上,语重心长:“远徵啊,心疼媳妇是好事,但是吧,避孕手段多得是,没必要这么……果决是吧?万一以后后悔了也有挽回的余地,而且是药三分毒,要是对身体有影响了不是得不偿失吗?”
宫远徵:“……”
逝者已矣,他们再多高谈阔论宫昀徵也听不见,但这不是好有他儿子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