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们放下武器,看着拯救了他们的“救世主”。
秦沧南吃力地看向杨矜陌:“你...是岑璐吗?”
众人皆惊,杨矜陌解释:
“不,我叫杨矜陌,你认错人了....”
一瞬间,血腥的画面出现在脑海,随之一片空白。画面里的女子有着一袭白色长裙,泪眼朦胧,嘴里念叨着什么,看不清她的神色,但一声巨响,她朝着前方奔去。
杨矜陌抱紧脑袋,刺痛的感觉充刺在脑袋里。
她昏倒在地。
醒来已是两天后。这几天她一直发着高烧。
秦沧南在一旁等待。
“你醒了。”他正倒着热水。
杨矜陌看着天花板沉默。
她清清嗓子道:“嗯,我昏了多久?”
“两天。小姑娘,你可真能睡。”
“哦......”杨矜陌鼓着腮帮子,她环顾了四周的环境,军事卫生医院的单间房敞亮明洁,空气中时不时弥漫着恼人的杀菌味。
“来,喝点水。”她接过秦沧南手中的水杯,适宜的热温让杨矜陌心头一暖。
秦沧南懒散地申了会儿懒腰,轻声道:
“塔木,出来吧。不必躲躲藏藏。”
一道光化身。秦沧南的判断一直很准,他饶有兴趣地等待。
“秦,你在。”
“塔木,许年未见。”
“嗯,你父亲的事,你知晓吗?”
“已经知道了。这次来,我们得联手阻止野木斯一伙儿的行动。”
“秦,或许,几百世纪年前的事也要向他们说明了......”
秦沧南的脸色突然有些紧张,他一手紧捏鼻梁上段,温色的眼神变得有些恍惚。男人靠在了身边的木墙上,五官在暖灯光的炽染下变得凌厉。他看向一旁正喝着热水的杨矜陌,女孩清秀的面庞总让人勾不住诱惑朝她看去。
“不...再等等吧...”
“你真要这么做吗?”塔木飞向前,神色紧促。
“嗯,我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时。”
“好吧。”塔木随即飞回杨矜陌的左胸膛。
展平清刚好到了病房门口。他手上提着桂香莲藕汤和其它菜系的精装饭盒。
“吃饭了”
杨矜陌把头转到了一边,她生怕与跟前的男人对视。
刹那间,病房里只剩饭盒与塑料稀疏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沉默。
秦沧南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展平清,杨矜陌这几天就先借你宿舍的床睡了,毕竟事情现在很复杂,再加上你已经毕业一年多了,就委屈一下你了。”
这语气就像是长辈对晚辈说的。
“秦教官,你和塔木认识吗?”杨矜陌疑问道,手中刚接过秦沧南给的饭盒。
“啊....对,认识,老朋友了,他还是我照看长大的王子。”秦沧南平缓地向杨矜陌看去。
此时杨矜陌左胸前发出金灿灿的光:“别看秦看着年轻,其实有几百世纪岁了,跟...岑璐一诺年的....”
“......”空气中又一片沉寂。
展平清直直盯着杨矜陌的左胸口,心中莫名又开始了隐隐作痛,他皱起眉头,努力转移自己的视线。
“岑璐...好熟悉的名字...她...是谁?”
塔木惊奇地飞出杨矜陌的心脏。他迫切地想要问询:
“展平清,你认识岑璐吗?!那太好了,岑璐她……”
展平清瞬间控制不住一手抓紧一旁的病床床杆,一手紧抓脑袋。
岑璐,岑璐,你是谁?
接着眼眶不断被红润,泪水不停地往外冒。
秦沧南敲了一下塔木的头,示意它赶紧闭嘴。
“……”展平清直接奔出门,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花。
杨矜陌感到疑惑又心酸,倒底发生了什么……?
塔木飞到秦沧南跟前:“为什么要阻止我去问询?说不定,展平清家族有岑璐和锦常川的消息!那也说定那年被因诺推断出来的疑点能得到答案呢……?你为何要……”
秦沧南解释道:“你先别激动,说不定展平清是受最近的事情刺激,情绪被影响了。可能连岑璐他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呢?”
塔木放弃猜测。杨矜陌疑问道:“塔木,你之前不是说展平清是我们要找的人吗?从那里秦教官那里看来,貌似他与这事无关紧要吧……”
“有关系!绝对有!换句话来说,是我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一丝陌生又熟悉的图腾能量,或许帮得上我们呢?”塔木坚定地说。
秦沧南看了下表,抬头道:
“差不多吃了吧,我们该去外面集合准备准备再进行下面的事吧——展平清应该缓好了,我们走吧。”
“好,出发吧。”杨矜陌精神了不少。
在门口与秦沧南并肩时,秦沧南低下腰,有些青/涩地捞着脑袋,
“以后别叫我教官了,叫我秦沧南。”
“啊……好,您也别叫我姑娘了,叫我杨矜陌。”
好。还是和她一样有礼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