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的话里有话,这问题就像是吐司里的小麦粒,隐秘却令人无法忽略。然而有所不同的是——马嘉祺把吐司中的小麦粒替换成了一枚银针,尖锐而锋利
丁程鑫艺术家?行为艺术家吗?
丁程鑫笑得更加肆意了
丁程鑫马先生,您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名小画家,您用艺术家这个词形容我,未免有些大词小用了
马嘉祺笑了笑,没再说话
丁程鑫听说昨天才是您的出道十周年纪念日吧,什么事情能让您把见面会推到今天呢?
丁程鑫嗯?
丁程鑫向前靠了一步,距离近到呼出的气体可以擦过马嘉祺的脸颊。
马嘉祺勾了勾唇角,微微倾身,嘴唇贴着丁程鑫的耳廓边沿,呼出的气体在空气中流转,轻拂过丁程鑫耳后的发丝——随着马嘉祺的动作,一起一伏。
马嘉祺丁先生,送给你一个人生忠告:有些事情,还是少打听的比较好
丁程鑫后退一步,脸上重新挂起了笑容
丁程鑫我也只是好奇
马嘉祺好奇心害死猫
丁程鑫你也一样
丁程鑫向马嘉祺伸出手
丁程鑫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
马嘉祺笑了笑,瞟了一眼半空中丁程鑫悬在两人之间的手,却并没有打算握手
马嘉祺我想你应该不会很期待下一次的见面
说完,马嘉祺便转身走向了走廊尽头的电梯间。
丁程鑫注视着马嘉祺离开的背影,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摸了摸耳后的发丝。
📍汀纳潭洲刑警局解剖室
解剖室的冷气扫去了盛夏带来的燥热,排风扇工作的身影映照在洁白的瓷砖上,蝉鸣声透过扇叶的间隙回荡在室内,在刘耀文的耳蜗处打了个圈被大脑皮层捕捉接纳。
刘耀文背靠着解剖室的门框,半站半倒地看着解剖台前的宋亚轩——黑色的发鬓探出帽檐,口罩上方一双桃花眼中掩盖着一层深褐色的虹膜,半垂着的眼眸中透出一股严肃。纤长的睫毛被解剖室的顶灯照射着,在下眼睑处映出了阴影。
戴着乳胶手套的双手游刃有余地剖开尸体颈部的皮肤,右手上映着白光的手术刀缓而稳地划过尸体冰冷的皮肤,露出内里的血肉。
周晨文哥,翔哥到了
看宋亚轩看入迷的刘耀文被吓了一跳,故作镇定地转过头
刘耀文行,你让他来解剖室找我吧
周晨还有……
刘耀文按捺住内心“我要看亚轩!”的咆哮,面不改色地问道
刘耀文还有什么事?
周晨贺律师也来了
刘耀文那就让他俩一块儿过来
周晨好嘞!
刘耀文哎,等等
周晨刚转过身准备走,迈出去的右脚还没等落地,就又被刘耀文叫了回去
周晨文哥还有什么吩咐?
刘耀文张队回来了吗?
周晨还没
刘耀文行吧,你去帮我买杯热牛奶拿过来吧
周晨好的
周晨转过身,犹豫了一秒钟,又转了回去
周晨那我走了文哥?
刘耀文盯着宋亚轩所在的方向,头都没动一下
刘耀文嗯
小晨看着刘耀文这幅痴汉样,在心里默默摇了摇头,感叹道“爱情这真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