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蝉鸣彻长空,长长夏昼不等闲。金乌夺目耀四方,微风寸寸惹人羡。
他躺在医院病床上,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他说:“既然大概率治不好,那又为什么让我治?”
“这是上面的意思,你最听话了,不是吗?”坐在陪护椅上的人开口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治就是了。”他摆了摆手。
“我就知道我们初一是最乖的,嘿嘿~”
“不要叫我的小名啊喂!”他对那个人气愤的说,“信不信,等我好了,我砍死你?”
“我不信,除非你好给我看。”
“行,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要到时候反悔了。”
“我楚寥酒可是说话算话的,不过就你这小身板,真能扛得过去?”他似乎不太相信。
“疼痛你爹我扛了这么多年,比他痛上百倍的,我都承受过去了,怎么可能还扛不过呢?比起担心这个,你还不如担心等我好之后,怎么把你打的满地找牙!言归正传啊,伤是要治的,治好后人是要打的,但是呢我不能就这么一直窝在病床上啊再这么躺下去,我双腿要瘫痪了,你不能不让我出去走走啊!”他哀嚎着。
“行行行,都听咱小初一的!”廖酒满不在乎的应着。
“你别喊这个名字!”他咬牙切齿着。
“哎呀,你想去哪,我帮你安排!”楚寥酒 炯炯有神的看着他
“其实我想到这儿的警察局去……”
“……行,我跟上面汇报一下。”姓楚的沉默了好久,仿佛想到接下来会接受到的狂风骤雨。
“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在这儿不要动。”他目送着姓楚的出了病房,掰了根香蕉慢慢吃了起来。
他有想过各种各样自己的结局可能是为了保护机密文件而英勇赴死;可能是自己的身份被发现,被毒贩一枪击杀,最可怕的就是,被他们逼迫着吸冰毒,都,都没有想过还活着,或者说健康的从他们手下活了下来,没有被迫吸毒,带着重要文件成功的逃了回来,显然,这已经是一种幸运。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人贩卖毒品,他们烧杀强掠无恶不作,像一条又一条盘踞在世界各地的巨蟒,同时又有一个又一个英雄,为了不让毒品入侵,献上他们自己宝贵的生命,成为人民的第一道防线。
“揖毒警既然干不了了,干刑侦似乎也行。”他小声呢喃着。
与此同时。“姓楚的你说清楚,他真的要到警局里去?”
“是啊他就是这么说的。”
“是你个头啊,这样的条件你也答应了?我看你需要去医院的不是他,是你吧?一天不说你,你心头就不舒服是不是?”
“哎呀,这个准话答不答应嘛,你要是不答应,他回去要跟我闹的,更何况,这也不算是一个坏差事的吧万一他治好了还能免去找工作的功夫呢!”
“行行行,他可以去,但是他要是上了一点伤,看我不把你一巴掌呼死!”
姓楚的回到了病房,对床上那个说:“老头子说,去,可以,但是你不能受伤,不然他要把我一巴掌给呼死。”
“你死不死关我什么事?”他一脸无所谓。
“初一,你变了,你变得如此冷漠,居然不关心我的死活了,伤心。”他一脸悲痛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