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念感觉到身后的人都在发抖不屑的笑了一声看都没看就扯下门上的规则提示推门进入了其中,在清点好了人数就在人群中摊开低头读出了纸上的规则“规则十分简单,熬到正午十二点,或者死到只剩你自己。”十分熟悉规则套路的沈无念读完这最后一句话就立刻甩开已经燃烧起来的纸张。
沈无念让其他人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收尾,但更关键的是他想抓住走在最后面的那个人“装像点啊,暴露的太明显了。”沈无念从后面拉住一个发尾有些白色挑染人的手在里面塞了一张规则免罚卡,就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但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的几人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以及都预示着自己不仅已经被人怀疑在这个队长这里已经是完全暴露的,只是不能确定为什么没有揭穿自己。
本就灯光昏暗的室内突然彻底陷入漆黑沈无念只来得及喊出一句“站在原地!”就抓着已经被看穿的季羡生被乱窜的撞倒在地。
才刚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就看见眼前发着红光不断逼近兔子脸,对视上的那一刻沈无念就认出这个为数不多说可以在任何怪谈领域游走的密境兔子,这也是唯二两个自己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无法克服的怪谈,但是也由不得他拒绝就被拉进来密境“又见面了沈先生。”听起来温柔绅士的声音伴随着一个顶着兔头身着偏粉色古装的身影出现“哦,你可能不太适应,那我换副样子”说着就自顾自的换上了一套白色西装并掏出三个本子分别摊开摆在沈无念面前“你知道的你在我这里永远都是是有特权的,挑选你这次要参与的副本吧。”沈无念全程都是满眼厌恶的听着,及时现在面前的这只兔子那长长的兔耳被压在礼帽子之下显出出了一丝乖巧,他也不会忘记第一次过他本子时候险些丧命的经历,沈无念闭眼随便夺过一本,沈无念在刚翻开书页就被吸了进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沈先生不用担心外面的那些你的替死鬼,死亡钟表副本本身并不致命,只有他们能不自相残杀都会活着的。”
沈无念控制好了情绪刚想开始找出去的线索就注意到了伪装被吓哭的季羡生,季羡生察觉到沈无念看向自己这边立刻想要依仗着自己现在极为幼态的脸和矮小的个子去逗沈无念跑过去拉住沈无念“队长……怎么一突然到这里了……”声音里伴随着异常明显的颤音。
“你害怕?”沈无念异常绝情的甩开季羡生抓住自己的手,继续补话反驳到“你要是害怕那就没有不怕的了。”
季羡生没有因为被怼了两句就放弃为了演完这场戏依旧是怯生生的跟着沈无念,沈无念对现在所处的地方总有一种不敢确定的熟悉感,在推开突然出现的门时他彻底对自己的猜想画上了对号,这里就是自己参与的第一个副本所留下的遗迹,地面上自己队长那被锯下的头似乎还在睁眼,其他和自己一批人的残肢断臂也似乎是在向自己爬来,已经早已麻木的沈无念已经顾不久未经历过的恐惧,只是不停的一张接一张的向前丢规则免惩罚卡为自己开路,试图冲到老式挂钟前从中掏出打火机在回到门外再次点燃这里通关,,但是就在回头时他顿住了,他永远忘不了那次回头看到了什么,原本雪白的兔头上大半被鲜血染红,只差半厘米就可以劈到自己头上的还滴有温热血液的厉斧,那也是他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深入骨髓的恐惧让他不敢回头,在终于鼓起勇气回头看到的一幕又是让他永生难忘,刚刚还鲜活如同刚躲下的肢体只在一瞬间就迅速腐烂生蛆。
走投无路之际沈无念决定赌一把把打火机按开在自己脚下摔烂可喜的是他赌对了,那只兔子根本就不想要他的命只是单纯的想要折磨他一下,在身体感到剧痛前一刻在死亡钟表的屋子里醒来,只是现在屋子里安静的落针可闻,黑暗的屋子里只能听见钟表指针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