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还没有说你为什么来FPX。”
向馨当然知道自己虽然身在FPX，但是却还是有一种以局外人的目光看待一些事。她的归属感其实产生的很慢。沈婳祎之前和她聊过，也在问过她的意见后，让她师兄和自己聊过，有点心理问题，不过只有靠她自己。她也不在意，也不会影响生活.
"我?为了什么来FPX?"
林玲一时愣住了,为什么会选择投资FPX,因为这块大饼在国内十分香甜,为了钱,自己投资了FPX,林玲是个商人,商人本逐利,但是自己为什么会得知FPX发生了这种事就气冲冲的建立巡察组,跑来FPX,还自己学着看数据.好像是因为那群少年的热爱吧.向馨这一问,倒是勾起了一部分之前的回忆和一些自己并为察觉到的地方.
"最开始是为了钱,现在,我不确定了."
"那你觉得累吗?"
向馨抛出这个问题属实让林玲没想到,累肯定会累,但是对她而言有一种成就感,她可以了解到真实情况,而不是两眼一抹黑,但是她没懂向馨的意思,虽然自己是询问向馨累不累,但是自己累不累和她们的话题有什么关联吗?
"看着自己不熟悉的数据,要看懂它,要付出挺多精力的,怎么会不累?"
林玲这话是实话,这些数据对习惯看数据的人来说,可能看不了多久,但是对她来说,真的比较困难.更别说自己还需要看懂.
"是啊,每天看十多小时的数据,谁不累."
向馨这话有点夸张的成分,但她真的感觉累,她不是机器人.不知道为什么,前两天聚会之后,自己莫名其妙有点EMO了,有点想回到学校了.
林玲不知道向馨怎么了,自己也休息了一会了,就回训练室去了.向馨盯着天空发愣,自己什么时候也会陷入这种情绪当中了.小时候张潇潇在向荣成那里茶言茶语,和自己女儿搞雌竞,向荣成倒是在张潇潇的吹捧下,觉得自己多么了不起,用生活费威胁自己,自己也就学习不错,在老师的支持下参加了一些竞赛,学校给自己了一点奖金,有时运气好,投的稿被出版社收稿,有点点稿费,凭借那点钱给自己交生活费.高中被断了生活费,还要求自己往家里交钱.自己那时候就已经和EMO这种情感无缘了,在大学里,感受到了室友的温暖,自己觉得不知所措,偶尔会联想到家庭,但是只会有点心酸.
向馨没再想这些事,又待了十多分钟后也回了训练室.
"你回来的正好,我要去看看青训."
林玲带着文件夹从训练室出来,邀请清羽一起去巡查.清羽把奶茶丢在楼梯边的垃圾桶里,接过林玲递过来的单子,又从门口的桌子上抽了一支笔,拿了个壳子.扫了一眼,稍微标注了几个数据,给林玲解释了一下,路上一心二用,一边标注几个比较突出的,一边给林玲解释,转眼就到了青训训练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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